粘稠的口腔音与剧烈的肉体相撞声相伴,间或夹杂一些不知何人的闷声呜咽,充斥在这个久未有人踏足的房间里,连厚厚的灰尘似乎都掺杂了些许暧昧黏腻。
空的手一路从散兵腰后摸到被勒起的胸口,揉捏起薄薄的乳肉,感受到掌心中间的乳粒越发坚硬,便捏起一只隔着散兵的紧身衣揉弄。
他放开散兵的唇舌,从唇角亲吻到耳垂,舔着耳廓轻声说:“我再送你个东西。”
说罢,空从手腕内侧滑出一只匕首,沿着散兵胸前那一层贴身的衣料轻轻划过。他力度控制得很好,刀尖只是割开紧身衣,没伤到下面的肌肤分毫,甚至还有些痒意,不一会就割出两颗圆洞。
白皙单薄的乳肉托着两粒红草莓,暴露在微微发凉的空气中。
这家伙的武力和控制力竟然已经这么强了,他到底被封印了多少年?!
散兵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分神到这地步,一时只低头盯着自己被迫暴露的乳粒发愣。
空也发现他的走神,轻轻弹了一下硬如石子的小奶尖,听到一声颤抖的吸气声后,轻松唤回散兵的注意力。
“认真点,给你挑个重逢礼物。”
空将湿淋淋的阳物从穴里退出来,随着“啵”的一声拔塞声,几滴透明的汁液拉着丝从穴口和龟头上滴落地面。
他念起一段咒语,从魔法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盒,里面是两颗指环似的金属圈,镶嵌着宝石,中间由一根细细的金色链条相连。
这是……?
散兵掀起昏沉的眼皮瞄了一眼,随后立刻面色发白,他并非人事不懂,自然知道在此情此景空能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菜鸟!你敢!”他色厉内荏地警告。
空上前温柔地舔了舔他有些褪色的嘴唇:“嘘,一会就好。”
乳粒再次落入对方指尖,在反复揉捏下充血,一阵阵电流渡过脊柱。
散兵情不自禁地发抖。
等待刑罚比刑罚本身更令人恐惧。乳尖早已被玩弄得发热发胀,可空迟迟不进行下一步动作,只是与他唇舌纠缠,温柔缠绵得让他有些忘记对方手里攥着刑具。
直到散兵身体内部的欲火被再度点燃,他吊在半空的屁股扭动着,欲求不满的后穴不能合拢,一张一缩地吞吃空气,发出“吧唧吧唧”的黏腻声响。
是时候了,空眯起眼睛,舌头勾起对方的舌头缠绕,看着散兵宝石般的眼睛蒙上欲望的泪雾。
手中金环拨开环针,像鳄鱼盯上猎物,悄悄靠近一无所知的乳尖。
“唔唔唔——!”
瞬间剧烈的疼痛自胸口传来,散兵睁大眼睛,泪水簌簌而下,尖叫声却都被堵在二人唇舌间,只剩模糊的呻吟。
这么敏感的地方被刺穿……
不、不好,又要高潮了……
眼前一阵阵发晕,散兵腰剧烈弹动几下后,只听“哗嗒哗嗒”声,一道水柱摇晃着、从他腿间喷出。
——竟然尿了。
“哦呦!”空及时躲开,口中还吹起口哨,好像加油助威似的。
将犹在高潮中的人迅速翻个身,空扶着自己胀痛的肉棒,一举从后方将菊穴贯穿!
“啊——轻、轻点!”
从喉咙深处挤出哭叫,散兵已经快要尿干净的肉柱又被按压出一柱水,喷到秽乱不堪的地上。
这下被彻底榨干的肉柱萎靡下来,在腿间不甘寂寞地甩来甩去。
小象鼻子。
空从后方看着他摇晃的阴茎,默默想。
真的很像小象鼻子。
听到身后罪魁祸首在闷笑,散兵恶狠狠地侧脸瞪他:“你……唔、你笑什么!”
空舔舔他的耳垂:“猫咪会通过尿液标记地盘,你尿了这么多,连我都沾上气味了,那以后我就是你的了。”
“滚啊!谁想——呃!”
冲撞猛烈,把拒绝的话打散,空脸色看上去淡定平和,腰下的力道却一次比一次重:“怎么,我们的大黑魔法师想说什么?”
散兵后仰起细白的脖颈,嘴中只剩潮热的气音。
黑魔法师有些坚硬的紫发和圣魔法学员柔软蓬松的金发交缠,轻扫过二人汗湿的额角。
空从后方伸手,抹过散兵乳尖上一颗要坠不坠的血滴,擦在怀里人布满津液的唇上。
一点轻微的咸腥味弥漫在散兵口中,空紧随其后掰过他下巴,两人共同品尝这半抹气息。
随后,空拉紧了散兵乳环间的细链。
“唔唔!”
疼痛使散兵不得不挺起胸膛去追逐空作恶的手,可下半身被牢牢钉在体内粗大的肉棒上,让他只能感受乳尖被拉扯。
刺痛,酥麻。
脊柱窜起的快感直达灵魂深处,他像被雷咒击中般不住颤抖。
空一手小心牵拉着乳环,一手掐进散兵的细腰,将人“噗呲噗呲”往自己下身撞,长时间的肏弄使包裹他肉棒的肠壁痉挛,火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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