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已经汇聚了淡黄色浅浅的一层液体。
视线往上移动,便能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青年被悬挂在半空之中,他的脑袋低垂着,全身上下缠满了麻绳,腹部还是像怀了孕般鼓起一大块,轻轻摆动间、肚子里的液体在晃动中发出“哗哗哗”的水声。
他的腿间横跨着一根光滑的木棍,脚腕被迫分开固定在棍子两侧,使得青年只能大张着双腿,毫无遮掩的胯间任眼前之人用视线随意的强奸着。
青年私密处的阴茎此时此刻显得异常的肿大,表面看着凹凸不平,让人一眼就能猜到尿道中肯定还塞着那串珠子。
在男人先前的奸淫中,青年尿道里的串珠始终没有被拔出。不知何时,就连露在最外面半颗硕大的珠子也被对方摁进了尿道之中,只剩下一个拉环卡在了铃孔处,从还没有完全闭合的尿眼里还能影影绰绰看到它莹白的光芒。
男人将他挂在此处,还美名其曰是为了他方便排泄,说到底这也不过是席楼用来折磨他的一种手段罢了。
尿液顺着每颗珠子间的缝隙一点点艰难的往下挤,最后才慢慢化成水珠般顺着铃口往下滴落,尿颤打了一个又一个,双腿想努力合拢,却忘了还有一根木棍还卡在中间,这种拉锯般艰难又漫长的排泄让他痛苦不堪。
而且憋尿久了就会慢慢变质成一种快感,席楼这些日子的种种行为都是在慢慢打磨他的性子,将他的身体一点点调教成饥渴到离了他就不行的模样,以后只要稍加挑逗就会充满情欲样子,多好啊!
他不知道被挂了多久,时间对他来说没有一点概念。撕裂的疼痛加上残留的碎毛将虞焕折磨的早已神智不清,像昏死了一般,只有那若有若无的喘息声证明他此刻还是活着的。
他前面雌穴的尿道口也已被一根全身带毛的尿道棒捅开了,此时还露着一小截尾尖在尿道外面。男人到现在还记得将这根堪称是刑具的毛绒小棍插进去的那一瞬,对方当时那剧烈到全身抽搐的反应,涕泪直流,舌头外吐的淫乱面庞,别提有多生动了。
当时挣扎的力气之大,他都差点摁不住,就差一点点连累了那处尿眼差点受伤,前后穴瞬间潮吹喷水不止,就连阴茎上的串珠都硬生生被挤出了好几颗。
而且饱受折磨的不仅仅只有这一处,他那被男人肉棒摧残了无数次软烂的女穴和后庭也没有躲过,被男人统统塞了类似布满毛发的仿真阳具。
为了惩罚他的不乖顺,席楼抓住了他的一只手,强行带着他握住了那根恐怖的尿道棒,快速在小小的尿眼里上下抽插,几乎是带出了残影。
在如此恐怖的动作之下,让他一直担忧害怕的事情也终于发生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根尿道棒质量不太行,上面的毛发竟然在抽插之间脱落了许多,最后统统躲进了尿道壁上和尿道深处。
虞焕害怕的直发抖,哭嚎着向男人求饶,对方却充耳不闻。他从没想过就连这处也变成了别人发泄暴虐欲望的小孔。
他恐惧地摇头:“不要!我会乖的……我会很听话的……不要这个……拔出去…求求你了……”
他的祈求、他的痛苦统统被男人无视了。
小小的尿眼被撑开抽搐着发颤,甚至都没有进行过正规扩张,便迎来了如此恐怖的尿道棒。它时而直上直下,时而一圈圈旋转着,陌生又恐怖的刺痛快感夹杂着痒意像滔天的大浪,一波又一波重重地拍打着他的全身,而他能做的也仅仅只是呜咽哭泣。
几番折磨之下,那一处几乎像是报废了一样,到最后只是张着小嘴可怜兮兮的流着尿。
玩弄了这处的男人还犹不满足,虞焕当时又眼睁睁看着他将魔爪伸向了塞入假阳具的两穴,两只手各自握住了一个把手,手腕猛的晃动,两处齐齐运作,无数根像细针一般尖锐的毛发扑扑簌簌落了下来,肠道深处、阴道肉壁、每一处褶皱里都落满了细毛。
就连子宫内部也完全不能幸免,粗长的仿真阳具顶端用力捅开子宫口的时候,男人轻轻地将阳具的底端转动了几圈,做工极为逼真的龟头在深处如同花苞一般裂开了顶端,埋藏在玩具体内大量稀碎的毛发、或柔软或尖细、一层又一层随着底座的旋转,这些毛发便随着机关被一堆一堆推入了子宫和肠道深处,密密麻麻覆盖了原本殷红的媚肉,这些扎人的毛发无处不在。
当阳具拔出去后,那处名为宫颈口的大门便害怕的牢牢锁死了,也将这些大量恐怖的毛发锁在了最深处柔软之地。
他仿佛听到了肠道、阴道、和子宫在尖叫、在咆哮、在哀嚎、在痛苦地挣扎着向他求救。
那感觉就像是无数滴水珠溅入了滚汤的热油里,“呲啦”一声巨响,瞬间激起了剧烈的反应。
虞焕忘记了自己那时是如何捱过的,他像疯了一样,仰头发出凄厉惨叫,两穴深处抽搐痉挛着,久久不能平静。
那感觉像是几万只淫蚁,它们齐刷刷张开上颚处镰刀般锋利的牙齿,随后整齐划一在同一时间内咬上了深处的嫩肉,留下了深深的齿痕。
痒——钻心钻肺、深入骨髓似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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