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当空气,而是他为了掩盖内心澎拜情感,而做出这些看似不以为然的平静,实则可笑又可悲的伪装。
因为他真的很喜欢自己,喜欢到快要发疯了。
已经数不清在几个夜晚想起自己、数不清几次因为异x或同x而吃飞醋,甚至觉得只要与自己多说两句话,表情就会难以控制而坦露所有情感,因此他决定与自己保持距离,只有这样才能维持对自己的尊重。然後他自嘲是个注重形象跟自尊心的人,这样的举动至少可以维持他的面子、维持他的理智。
即使他後悔的要si,即使他真的不希望自己讨厌他,但再让他选择一次,他还是会这麽做。
……由此看来,康斯坦丁果真是智商过人,连这样细微的情绪都能察觉。
自己在青少年时期都没能想明白而刻意忽略的复杂心情,他却都已经了然於心、掌握透彻。
或许,自己当年高中时自认并无讨厌他,但其实内心底层仍然心生排斥,而他也不经意地感觉到了。
那样的情绪是源自於对资本主义的无力、对原生社会阶级的自卑,自己在仍青涩的时期就接触了这些现实面的b较与差距,加上自己没日没夜的努力仍然无法与康斯坦丁b拟,看见他轻轻松松读完艰涩的拉丁文而涌起了忌妒,於是将所有负面的情绪都转嫁到他身上。
或许因为如此,纵使他有跟班上每个同学说过话唯独忽略自己,自己也都不以为意,甚至还暗自松一口气。
那麽现在知道了他全部想法的自己,又该如何看待这些呢?……
「这样的回答您满意了吗?是究竟有多闲,才会老想抓着别人的八卦不放?」
康斯坦丁再度迸发的声音,立即将l纳德的意识拉回。他看着对方皱着眉头小声的以德文抱怨,在语气间表达鄙夷,却又像是因为不好意思而尴尬。
「确实是我失礼了,毕竟这是属於凯泽先生您ygsi的部分,我无权过问。」l纳德耸耸肩。「不过,班杰明拿您的事情来与我赌一杯酒呢!」
「……什麽?」康斯坦丁愣了一下就猛然回头,表情就像是自己说了什麽天方夜谭。
「他跟我说,若我能在您结婚以前,猜到您目前暗恋谁,他就会招待我去他的私人高级会所,让我尽管点最贵的酒。因为如此,我才想多打听些关於您的事。」
「嗤,那家伙还真的是……」
他咬着牙低声嗫嚅着,而l纳德在旁边观察当事人,看他既恼羞又别扭的模样努力憋笑。
一般人只会觉得他此时看起来表情古怪,但自己却觉得怪好玩的!
「……反正您别理他,也别浪费时间钻研我的私事了,我若不说的话,您怎麽猜也猜不到的。」
康斯坦丁又将一个红缎带小心翼翼的系上树枝。「有那个闲工夫的话,还不如想想如何帮助学生获取更好的成绩。在近几次的升学考试模拟考中,您所带领班级之成绩都不太理想,多数学生在基础数学的分数都只拿到b-或甚至是c+。」
「好的。」l纳德一脸无辜的眨眨眼。「我会再更努力帮助那些学习意愿低落或是数学能力不足的同学……」
哈哈,其实已经知道答案了哪。
而康斯坦丁现在这样子,更能肯定班杰明说的资讯属实……
看他彷佛下秒就要开始以工作话题来对自己「说教」,l纳德见状便决定简单道别後就马上走人,但才正要起身就被他一把抓住,连着手臂整个人往他的方向跌过去。
「小心!」
啊?
转眼间彼此的距离就突然靠的很近,甚至都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自己根本还ga0不清楚发生什麽事时,下秒就感觉一泼冷水撒到了自己的身上。
幸亏康斯坦丁反应的快,他因此才没有整颗头都淋sh了,但自己的外套与衬衫都x1满了水气,在入冬的气温下冰凉的令自己发寒颤抖。
「哎呀,天哪!我真是不小心,居然连水桶都没拿好!凯泽先生您没事吧?!」
那名较为年长的nv老师就是罪魁祸首,但她先关心的对象,不是明显已经sh透的自己,而是在旁边只有稍微被泼到袖子的康斯坦丁。显然她是故意的,毕竟她也跟两巨头同一挂的。
「nv士,即使我曾是您教过的学生,也并不代表我会永远支持您的想法、赞同您的所有行动。」
康斯坦丁的声音平静而凌厉,慢条斯理的在l纳德的耳边响起。他微仰起头,悄悄观察对方严肃的面容。
自己从没看过康斯坦丁那麽生气。
「哎,凯泽先生,我真的很抱歉,但我可真是不小心的。」
「我很清楚,您原本是要直接把整桶水倒在霍夫曼先生头上的。您觉得我看不出来,无法分辨是过失还是蓄意加害吗?」
康斯坦丁眯起眼睛,声音不大但却十足震慑骇人。「教师评监委员会的评分是针对全t教职员,别以为您无论做出什麽行为,都能够被允许而宽容。」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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