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魈/公/潘/桃钟
all钟一次写个爽/极度ooc极度ooc
伪纪实/私设男铜结婚合法/重度畸恋爱好者/涉及角色死亡以及各种扭曲情节,慎入
全是瞎编
suary:我爸有好多次可以脱离苦海,可他老回头看我们。他一看我们,心就软了,温情从浅色的眼瞳中流出,令我们扑上去饮鸩止渴。牵绊偶尔算作一种甜蜜的负担,但大多数情况下,我们只是一群向他索命的恶鬼。
01
如果有人不认识二十三岁的我爸,都不算真正见过风华正茂。
他读了三年大学去参军,94年当兵,99年退伍,中间有五个年头看着穿短裤的男人在狭小逼仄又臭气熏天的宿舍里叼着牙刷乱晃。即使在纪律严明的军队,他们也能抠出来点儿私人时间。在这些时间里他们衣冠不整,头都懒得梳,一丛乱毛恣意生长。可惜没有皮夹克,不然倒有几分八十年代潮流歌星的味道。
男人们毫无避讳地光着屁股在舍友面前走来走去,因为肮脏便池上的尿渍脏话连篇。他们闲余谈资无外乎训练和女人。每天浸泡在男人的汗味中,想女人想得发疯。
说发疯不是夸张,有的人是真的癫了,半夜突然惊厥大喊一声,然后闷在被子里呜呜哭。宿舍里的人在床底下打手电筒看他,他说他夜里思乡情切,难以遏制。
我爸起得最早,法地剐蹭肉壁,享受它痉挛着吮吸。
钟离刚开始还顾及这里是办公室,控制着自己的声音,由着身上的人疯了一阵后,穴口都被磨得红肿,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夹在中间的阴茎发抖,却只能吐出点儿前列腺液。
他被搞得乱七八糟,早没了刚开始的矜持。一双长腿夹住达达利亚的腰,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承受不住时就发出几声低泣,伏在对方耳边咬牙:
“我看更像是你在包养我。”
达达利亚爽得要命,早消化不了他的话,一双暗沉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着迷的痴态,他用舌尖舔舐着钟离的耳垂:“好舒服,好软、钟离先生,好想全部射给钟离先生……”
“……别、别冲动,达达利亚……”
“先生你好能吸,好想操死你,”达达利亚捏住钟离的脸,逼迫他吐出一点儿舌尖,随后他噙着那块软肉纠缠起来,“下次口交的时候你射给我,我再喂你吃下去好不好?”
“先生的精液有甜味,好想让你自己也尝一尝。”
“呜嗯——不要……”钟离避他不开,舌头被吮得发麻几乎收不回去,他眼眶发热,声音有些哽,“别、别操了……不行了、不能再潮吹了、呃啊啊!!要坏掉……”
“钟离先生……”
钟离对上达达利亚眼里兴奋的光亮,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滚烫的精液送上了干性高潮,肉穴无规则痉挛着绞紧,半硬的阴茎却一点儿都射不出来。
钟离仰起头,喘着粗气,嗓子里的呻吟刹那被达达利亚捂住。他的腰臀无措地发抖,感觉到氧气慢慢缺失。
耳畔的水声交融达达利亚的呼吸声嗡嗡作响,体内被研磨的快感变得鲜明起来,内壁收缩得更加厉害,竟在即将窒息到晕过去时延长了高潮时间。
“好厉害,钟离先生,可以持续近两分钟啊。”
达达利亚放开手,拔出来后从桌面上抽几张纸草草清理一下自己的。他看到钟离大张的肉穴不受控制地流出汩汩精液,便又抽出一些将其中一部分团起来,塞住被操得烂熟的穴口:“不行啊,先生,今天的工作还没有做完,先好好的含着哦,回去再想办法处理。”
达达利亚的视线向上,若有所思地看着钟离的脸:“钟离先生,舌头伸出来。”
正在失神期的钟离大脑迟钝,无意识顺从了他,达达利亚用剩下的纸巾塞住了他的嘴:“为了防止先生忍不住清理,然后爽得叫出声,这里也好好含住吧。”
达达利亚心情很好地跟钟离挥挥手,用食指与拇指圈住舌头笑道:
“下次就让我来看看钟离先生可以坚持多长时间不射精吧。”
“如果能崩溃到哭着求我的话,可以打折哦。”
end
监狱车
重度ooc警告/粗口警告
内含达达利亚与阿贾克斯私设俩人是兄弟
脑子有病产物
钟离抱着盆子出现在狱房门口时,里面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他。
发给他的囚服有些大了,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像是睡衣。钟离脸上没什么表情,站着让他们视奸了一会儿,就端着盆里的日用品进了卫生间,“哐”地一声关上门。
一个人说:“脾气真大。”
另一个人附和:“力气也不小。”
他们像是发现了新奇玩具一样,扔掉手里的扑克,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他长得真高,腿又那么长,我猜想他有一个份量不小的鸡巴。小老鼠过去验证一下。”
被称作老鼠的是一个瘦小的男人,他瑟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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