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口水,自是不肯再被他碰的,但是这样的姿势,还有身后那面锃亮的铜镜,都让他恨不得咬舌自尽。瞧着少年犹豫,方承意又毫不客气地要去扒他股缝,少年急忙阻拦,这才慢慢吞吞地蘸了药膏在指尖。
方承意手把手教着他掰开自己的臀瓣,攥着他蘸了药的指尖往那红肿的穴口摸过去。深邃的眼眸里映着铜镜中少年发颤的模样,昨日的月光不够亮堂,浴房光线又昏暗,他都没能仔细瞧见那让人欲罢不能的肉穴是多么美艳。现下日光透着窗倾泄进来,方承意惬意地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看着铜镜内的春光四溢,握着少年的腰身细细把玩。
少年的指尖终于轻触上了自己涨痛的穴口,不适的刺痛感让他手指缩了缩。不得不说方承意选来的药膏必是千金难求的上品,凉丝丝地沾上后就马上起了效,冰凉酥麻的舒适感奇异地从下身升起来,不由得让少年吟出声轻叹。
“只是碰一下,怎么能算抹上药了呢,要不还是本侯……”方承意恶趣味地像撸猫一样慢慢地顺着他的脊椎捋过去。
“别动!!”少年应激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带着哭腔吼他一声,把头直接搡在他肩上,心一横地将蘸着药膏的手指胡乱在穴口上抹了一番。纤细葱白的手指抚在那嫣红褶皱上,恍然像是自亵的姿态,色彩的强大反差感让方承意觉得头皮一紧,喉间干渴的厉害。
碎梦敷衍完了急匆匆就要撤手,没成想被方承意大手一攥,哑着声问道:“里面不抹?”
那小小一点嫩肉似乎对这话语起了反应,颤颤的皱缩起来,由于抹了药膏的原因油的发亮。
“不抹,本侯可就……”方承意说着就带着少年的手探回去,结果肩头挨了少年重重一口。
碎梦咬住就不放了,却知晓他不的目的绝不善罢甘休的性子,只盼着方承意能快点结束这场对他来说近乎凌虐的羞辱。湿滑的指尖又重新按上了炙烫的穴口,轻柔地舒展开褶皱,缓慢埋入一个指节就不敢动了。
“再深些,”方承意的手掌裹着少年的手往里推着,“前日可是能吃下本侯一整根的。”
纤细的手指被自己的肠穴一下子裹住,那媚肉开了春一样的欢快的吮着,根本不用他手指动弹就把那药膏抿了个干净。一股子热液因方承意的浑话就这样一下子浇出来,将两人的手指打湿了个透。
“都淋出来了,可惜了本侯这金贵药膏。”方承意嗤笑,听了咬着自己肩膀的少年被逼出几声颤抖的鼻音,将那药盒在中指上滚了一圈,贴着少年的手指就塞了进去。
“不过还需本侯亲自再上一遍,就不可惜。”
“唔嗯……”碎梦脱了力,咬着他肩头的嘴一松哼出一声,双腿软得要跪坐下去。方承意的手攥着他的手,顺便把他的臀也抬起来正对着铜镜,眼前的好春光看的他眼底赤红,可不想错过。
方承意的手指比少年的长些,也更有力些,带着少年的指头就卷曲着按上湿热的肠壁,那媚肉瞬间就死死地缠上去,紧致的绞着,吸的方承意头皮发麻,只觉得下半身也肿胀的发疼。
“上了这药,可有舒服些?”方承意托举着他的身子,带着少年的手指往外退了退,又朝那花心里捅。碎梦挣着手想逃,被方承意惩戒性地将无名指一道塞了进来。三根手指挤进了肉穴,饶是少年的手指再纤细也撑的他呜咽出声,穴口本就带些细密的小伤口,现下更是痛的隐隐渗红。
方承意停了停动作,没听到回答又继续追问:“还有哪里没上到药?你看一眼。”碎梦的神智本就已经不清了,被他的问题一带,下意识地就扭头看去。铜镜中,赤果的少年跪坐在男人膝头,一手掰着自己的臀肉,一手被方承意的手捂在穴口,那胭色的穴辛苦地含入三根手指,还在潺潺的滴着肠水。
“!”碎梦的瞳孔惊惧地快要收缩成一点,慌乱的合了眼扭回头来。
可爱。这是方承意心头蹦出的法的律动让少年眼角泅红,睫毛轻颤,又克制不住地咬自己的手。方承意索性捏着他的下巴将人抬起来,正对着眼前的铜镜。
“睁开眼睛。”他挺胯猛肏进去,魅惑地在碎梦耳根低语。铜镜虽是泛黄的,却仍清晰的倒映着二人,半身红痕的可怜少年郎被欺负的眼角挂泪,虚扶着镜面被方承意顶的一耸一耸,而额头上布满细汗的侯爷,难以自持地吻咬他的耳尖,挺胯重重地一下下凿进去。
镜中的方承意眼角是赤红的,俊朗一如往昔但从未这般失态,他的刘海有些凌乱,高高束起的发不知何时被小少年抓的松散了,于是一缕发跑出来跟着他的身形一起晃动,那双好看的凤尾眸子正痴情地停留在碎梦身上。
碎梦亦是看的呆了,也忘了对镜被肏干的羞耻,满心只装着方承意情动不已的模样。他的走神让方承意略有不满,撤出大半身子后如同捣蒜般往里撞去。撞地少年一下子回了神,瞪着眼羞愤地伏下身子。那腿肉颤的不成样子,穴口被撑捣地如同艳丽的花汁子浇过一般软烂,时不时被带出点媚红肠肉又被带着塞进去。
少年趴在桌上,甜腻的热气呵的桌面都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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