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早过了而立的中年男人。
过了半晌才在他的身体里射出精来。
被他的精液刺激着,周怀也又一次射了出来。第二次的高潮让他瘫软了身体,软塌塌的躺在床褥上,眼神迷离的喘息。
贺昀低头看向皇帝。
脱掉那身龙袍的周怀,被自己按着腰操弄的模样,也不过如此。
放浪的,细软的皮肉都泛着红色,像是讨好一样的贴在自己身上,面孔上也是淫秽的媚态,这大晋的最高皇权,去了那层皮也不过是沉溺欲望的男人。
贺昀意识到这点,勾出一个冷的笑,却被周怀奉为圭臬般的凑上来,吻住他勾起来嘴角。
这场欢好持续到深夜,几乎黎明时刻。
一晚上周怀被贺昀翻来覆去的奸穴肏弄,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最后甚至没什么东西,操射了几滴尿液落在龙塌。
最终只记得免了第二天的早朝后,昏沉的睡去。
他登基以来第一次免除早朝,醒来却还发现那个挨千刀的小畜生已经走了,徒留自己满身痕迹和满室狼藉。面对着自己周身的狼藉,周怀黑着脸摔了半天东西,最终还是让贴身的太监进来伺候他沐浴更衣。
贺昀在周怀昏睡后便起身,穿好衣服离宫而去。
他既不打算同周怀有什么醒来的温情,也不想直面他醒来后刚清醒的暴怒,更不想传出更多非议。
他本就被许了可以在宫中来去的自由,自然在早上最早开了宫门的时候就离开了。
他回到侯府洗漱之后,小睡了一会。
待到午后张神医来给贺深针灸才醒来。
他看了看日头和时辰,已经大半日过去,到现在也没有皇帝对他杀头收监的旨意,知道自己大半是安全度过了这一场。
待到神医给贺侯爷扎完针,贺昀送神医出府,告知了自己解救他那位朋友的进展,御史台和陛下面前都过了明路,告诉他不日该先生就应该可以被放出来了之后,才得了这么多天来老头第一次的一个好脸色。
他哭笑不得地送走神医,回到父亲房中。
侯府的下人都知道,每次施针之后侯爷房里都不肯留人,也不许人进去,只有贺昀世子才能进去。
今天也同样,挥退了守在门口待命的从仆,贺昀推开门进去。
然后十分自然的,像往常一样,把侯爷揽在怀里给他疏解。
天气已经深春,施针和滚烫的汤药让贺深身子火热,贺深别着头,喘息呻吟,很快就在贺昀手里交代了出来。
一番疏解之后,贺深一身的薄汗,连贺昀都带了点热气。
贺昀看着歪过头不肯看他的贺深,叫了今天的第二次水
“父亲,天气浮热,儿子伺候您沐浴。”
贺深没什么力气的双手推拒着:“不可,不妥……别这样……”
他倒像是害怕着什么,还有些奇怪的拘谨羞耻。不知道是害怕自己不体面的模样继续暴露在贺昀面前,还是担心着他们不像话的父子关系会因为洗浴更多什么。
贺昀可不会理会他的意见。
待到热水送来,便直接将侯爷的全部衣服褪去,抱着他泡进浴桶。
贺昀除了在战场上迫不得已,生活里还是颇有些爱洁。
他提出洗浴并没有任何绮思歹念,的确是纯粹觉得这天气浮热,汗湿粘衣,令人不快罢了。
他拿着丝布给贺深擦拭身体。
贺深被他抱进桶里也没有力气再继续反抗,只有手上的力气,也拿年轻力壮的贺昀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他给自己擦洗。
贺昀的身上还带了一些似乎很新的痕迹,只是他对于这种事情所知甚少,虽然有所猜测,可也拿不准到底是习武的伤痕还是情事后的痕迹,这种痕迹分布在贺昀带着旧伤身体上看着格外刺眼,令贺深说不出的烦躁。
而且贺昀情态上也带着一些餍足。这种情事过后的氛围,让贺深也十分的不自在。
他对贺昀的事情和交际都一无所知,也不知道他昨夜去了哪里,而就他所知道的贺昀可能会去的地方——不论是晏府还是宫中——又有谁会给他留下这样的痕迹。
贺昀心思十分纯粹,可贺深刚纾解过的又一直在胡思乱想的身体却十分敏感。
在他耐心地擦拭下,竟是又再一次勃起了。他试图掩饰自己的异状,可两个人紧贴在一个浴桶中,又怎么瞒得过贺昀。
他很惊奇的看着贺深,贺深在他的目光下无所遁形,羞耻难耐。
贺昀笑了出来,随着他的轻笑,他再次握住父亲的肉柱:“许是药效还未散去,父亲不必介怀。”
只是这番安慰的话语,不知道两人心里能信几分。
没了衣物的遮挡,贺昀将他抱在怀里纾解的姿势显得就更加亲密无间。
不论是贺昀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自己坐着的大腿,还是垫在他屁股下面,存在感高的不得了的贺昀的阳具,都让他比前几次更加不自在。
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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