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欢愉稍退,周怀也恢复了一些神智,又开始抗拒起来,舒服是真的舒服,他再没有过刚刚那次更舒服的交欢了,只是到底不是按照自己想法在进行,他堂堂天子,却被臣子如此行事,还有何尊严可言。
而且贺昀还没射,周怀马上察觉到这一点。
自己被他操射了不说,持久上,也不及这个少年,更让他面上过不去。
贺昀自然注意到他的神情,但他并不打算给他更多了思考时间,这大逆不道的勾当,若不一次把他肏透,只怕会横生枝节。
他抱着皇帝让他躺下,正面覆上去,趁他身体还无力,抬起周怀的腿,又再次操了进去。
他知道皇帝爱他的脸,正面瞧着自己的面孔,恐怕刚刚冷静下来的神智也很难坚持。
果不其然,被他摆弄姿势的时候还有所抗拒的皇帝,在他正面低头看向他的时候,又被晃了神。
任由他再次操弄起来。
贺昀看起来比刚刚艳色更深,微微的汗水和散落的头发落在两人身体之间,眼神里是他从未见过的燃烧的欲望。
周怀抬手附上贺昀的嘴角,他突然意识到,这份欲望因自己而起。
一向恭顺地贺昀因自己的而起了欲望,而代表着他欲望的那根肉柱,此刻正插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着自己的后穴。
这个想法让他不仅生不出继续反抗的心思,反而还多了几分说不出的热切和羞意。
贺昀是宴珠和贺深的儿子,又是他选出来培养的纯臣,从小在宫里长大。他自然对贺昀关注一向很多。朝廷上很多人说贺昀圣宠甚至比皇子还浓重几分,其实并没有什么错处。
比起自己的孩子,贺昀显得更加独一无二,也出色的十分显眼。
他对贺昀的一直怀揣的情绪,连他自己也理不清楚。他既喜欢他对自己的恭顺,也喜欢他漂亮的面孔,同时也因为他的身份而怀念和介怀,也不由自主的因为看着他长大,培养着他成为这般少年将军,而生出自豪。
现在这个曾经让他骄傲的少年,在自己眼前袒露欲色,少年蓬勃的情欲裹挟着他,竟是让他满足又有几分羞意。
好像他压着自己在自己后穴肏弄驰骋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贺昀只知道皇帝的态度软化,并不知道他复杂的心思。即便让他知道皇帝因为误以为自己对他有情意有欲望,而感到隐晦的开怀,贺昀也只会嗤之以鼻。
他对皇帝谈不上任何情意,不论是父子抑或其他。
能生出欲望也不过是少年人身体本就火气旺盛,而压倒皇权最至高无上的征服感,才是这世上最好的催情药。
看到皇帝态度的软化,贺昀更加肆无忌惮,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肏弄。
为了加深周怀对于此刻欢愉的印象,他故意的放软了声音的哄着问道:“陛下,臣没有骗您,是不是伺候的您十分舒服?”
“嗯…啊……嗯……”回答他的是皇帝又被肏硬后动情的呻吟。又自我攻略了一点的皇帝又更加坦荡了一些。
这宫闱深院,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这又是他从未如此舒服过的欢爱,本就重欲的周怀丢掉对于尊严的顾虑之后,几乎是放浪的,贺昀看着他的情态想道,即使是青楼小倌初次承欢恐怕也没有他这般放浪。
“……舒服……嗯……鲤奴……慢点……”他勾着手臂环住贺昀:“朕要……被肏散架了……”
“太深了……慢点……鲤奴……鲤奴!”
房间里一时间都是他放浪的声音,贺昀看到他的情态后反而不再作声,这般模样足够事后皇帝再回想起来的时候,产生足够的羞耻去抵消他的愤怒。
目的已经达到,贺昀干脆埋头操弄起来,深深浅浅并不怜惜的肏弄着这个早过了而立的中年男人。
过了半晌才在他的身体里射出精来。
被他的精液刺激着,周怀也又一次射了出来。第二次的高潮让他瘫软了身体,软塌塌的躺在床褥上,眼神迷离的喘息。
贺昀低头看向皇帝。
脱掉那身龙袍的周怀,被自己按着腰操弄的模样,也不过如此。
放浪的,细软的皮肉都泛着红色,像是讨好一样的贴在自己身上,面孔上也是淫秽的媚态,这大晋的最高皇权,去了那层皮也不过是沉溺欲望的男人。
贺昀意识到这点,勾出一个冷的笑,却被周怀奉为圭臬般的凑上来,吻住他勾起来嘴角。
这场欢好持续到深夜,几乎黎明时刻。
一晚上周怀被贺昀翻来覆去的奸穴肏弄,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最后甚至没什么东西,操射了几滴尿液落在龙塌。
最终只记得免了第二天的早朝后,昏沉的睡去。
他登基以来第一次免除早朝,醒来却还发现那个挨千刀的小畜生已经走了,徒留自己满身痕迹和满室狼藉。面对着自己周身的狼藉,周怀黑着脸摔了半天东西,最终还是让贴身的太监进来伺候他沐浴更衣。
贺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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