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冬天的话,或许还可以直接戴出来,放在围巾下面。”
听见do的夸奖,剑崎头皮发麻,下意识偏头去蹭蹭他的掌心,欢欣不已,可没蹭两下就僵住,内心的羞窘泉涌。他并不适应在他人面前流露本能反应,偏生始所描绘的情景他还忍不住期待,复杂的感情在胸腔酝酿,令他表情闪了又闪。
“你可以对我撒娇的。”始陈述道。他蹙眉,“果然,还是不够听话吗?”
“诶,不是……我没有。”剑崎猛地看向身前人,他摇摇头,无法抑制地不安。
始被逗笑了:“你是笨蛋吗?现在闭上嘴,趴上来。”
他说话并不严厉,也不胁迫,却因波澜不惊,增添几分不清不楚的冷淡,像深山的寂静一样,貌似不存在明面上的威胁,却足以使sub后背窜上不休不止疑惧。
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过失,剑崎满心懊恼,咬紧牙关,利落地爬上始的膝盖,像被管教的小孩,伏在他大腿上。这是中学时sub生理卫生课的教育内容,他不是所有内容都记得,但是关键点自不能忘。
剑崎上衣往上滑,露出一截腰,看着过于单薄。始瞄了一眼,没多看,把他腰带扯掉,再拉下两层裤子,两瓣股肉出现在他眼前。那里照样不怎么丰盈,仿佛三两下就能抽坏,始上手抚了一把,手感还算柔软。
蓝色的电线从臀缝中伸出,开关被胶带绑在大腿上,翻开他的左腿,还能看见贞操锁老老实实铐着性器。做得不错。始拨开股肉,手指顺着电线探进去,拉扯开穴肉瞧了瞧,确信跳蛋在乖乖工作才算作罢。
被人这样随意翻弄身体,把玩私处,像货架上的物件,那是如何的耻辱,特别是那人还是相川始。剑崎抿着嘴唇,要拼命压抑才让自己没有出口阻止,随后,他听见始的说话。
“第一次就用手吧,要是下手太重了,你也没办法战斗了。”
喂,这家伙不会还考虑过用皮带吧?剑崎慌乱地想。虽说在以往和undead的搏斗中,他挨了不少打,可谓皮糙肉厚,但是怎么说情景也天差地别,还是自己送上去受刑,心理状态全然不同。
当他还在胡思乱想,一声响亮的巴掌声打断思绪,疼痛随即在股肉间浮现,火辣辣的,还泛着灼痛的热量。剑崎动了动,又被紧接而来的第二下打断,顿时温驯下来,手指抠紧床单,等待着三下四下。
或许客观手劲在这里,始抽打似乎没用什么里,但皮肉的碰撞声格外清脆响亮,次次像是在剑崎耳边爆炸,仿佛一张嘴在反反复复叙述他的遭遇。
他打得也痛,股肉一颤一颤,没多久遍布潮红,指印痕迹清晰,大概没个两天是彻底消散不了。两团肉被揍得软烂,疼痛随神经四散,密密麻麻地攀布整个臀肉,像是深根的草循着血肉不断穿透更深处,几近震动骨头,不仅令接近的腿根抽抽,还蛮狠地霸占剑崎大脑的意识,导致他没法通过转移思绪而缓解。
真是完全不留情啊。
但是,不讨厌,身体的燥热灼烧得越厉害了,意志被本能融成铁水,强势地抹消所有微不足道的抗拒,连泪水都差点从眼角掉出来,也不知是太愉悦了,还是潜藏的羞耻作祟。
话说,始有说要打多少下吗?剑崎扭过头,忽而紧张,这家伙说好了不会打坏,但要是undead对人类能够承受的次数没有概念,那该怎么办?他想要张嘴问问,又碍于规矩,想着等到受不了再说。
始对于剑崎的反应了如指掌,第五下时,他稍作歇息,手掌仍旧覆在红肿的股肉,掌心上下摩挲一番,又像是在抚慰伤痕,又像是在蓄势,以至于剑崎愈发紧张,总觉得不应这样就结束,尤其还没听见do宣判下一道指令。
但始的手心很温暖,细细地在肿胀的股肉上来回转,连疼痛也稍稍减轻,转而是蜂拥而上的热意,由血液一路直升剑崎的脸颊。他的喘息也逐渐泄出,穴内跳蛋的弹动,仿佛与屁股的胀痛呼应,将欲望壮大。
剑崎意识模糊,他按捺不住,不安分地扭扭屁股,像是不满现状。这下始立即一巴掌下去,满足了他的欲望。
“唔!”惊呼从喉咙脱出。这几下显然比方才还狠一点,又格外迅速,两三下剑崎就被打蒙了,那巴掌似乎直接扇去他脑袋里了一样,身体绷直,应激般动弹不能,好歹还记得sub的温顺才没乱叫着阻止始。
掌掴的粗暴,完全抡进骨头里,几乎破坏神经知觉,好像连皮肉都黏连糅杂,刺痛与钝痛在下半身肆意弹动,胡作非为。头昏脑胀中,剑崎偷偷去看始的脸,他衣冠整齐,面无表情,也似乎对这种行为没什么兴味,可怜的sub不免心生失落。
八。
九。
十。
最后几下,始结束得迅速。再一看,剑崎身体骤然放松,脸埋在床单上,能听见细微的哼哼声。他还轻轻痉挛着,尚未从接连袭击的痛楚中恢复过来,待始拽着他的项圈,要他翻过脸,那双眼睛还无法聚焦,一脸失神。
屁股上的肿痕深深浅浅,青紫和深红叠加,比原先鼓胀了不少,也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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