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决定好要吃什么了吗?”
“那倒没有,杰有很好的建议吗?唔哇……”路过拐角的我被突然冒出的美美子和菜菜子吓了一跳,下一刻腿上一边趴了一个软软的团子。
经过我这些时间的疯狂投喂,两个小女孩明显圆润了许多。
我弯腰一手抱起一个,“美美子和菜菜子想吃什么?”
“……盖饭……”
声音很小,但相比于刚来时的害羞模样已经很有进步了。
“我知道有家店的盖饭很好吃!杰呢?要一起吃盖饭吗?”
“都可以的,不过不能再叫清酒了。”
“为什么??我这次只是想尝尝青杏味的酒而已!”我据理力争。
夏油杰从我怀里接过小孩子,“如果没记错上次你的理由也是这个,需要我提醒你上次喝醉后你做了什么吗?”
“啊,脑袋好痛,好像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什么触手捆绑py的完全记不起来了。
“上上次你也这么说的。”夏油杰微微一笑,“你已经不是小孩子,要承担起做错事后的相应责任。”
我沮丧地低头,肉眼可见的低落。
“只能喝一点。”看我实在难过,夏油杰退让了一步,在这种事情上,他很少有坚持原则的时候。“且不许给美美子和菜菜子尝。”
隆冬的暖阳穿过天窗落在榻榻米上,女孩淡色的眼睫阳光被映衬成金色,她闭着眼捞过被子,又埋进身边男人的胸膛。
夏油杰被太阳晃醒,下意识揽着她的腰往身边带,于是女孩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
意识回笼时我只觉得身边格外温暖,衬得空气格外的冷。
我懒得睁眼,摸索着想要抱住夏油杰继续赖床,“杰,再睡一会儿吧。”
我伸手只抱住了一团冷风,从美梦中乍然惊醒,坐起来时背后冷汗淋漓。
“你不是要赖床吗?”夏油杰见到我猛然起身,坐在床沿有些担忧地探探我的额头,“怎么起这么急,做噩梦了?”
我抓住他的手,迫切地想要说些什么。一瞬间,我就忘记了自己刚才的情绪,只觉得冬天室内好冷。
我牵着夏油杰的手,他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迟疑片刻松开手,“你怎么起这么早?”
话一出口我升起一阵浓烈的违和感,我刚才是想问这个吗?
夏油杰拾起地上的毛衣给自己套上,他背对着我穿衣,背上是触手勒紧留下的青紫,两个明晃晃的腰窝在我眼前一闪而过,上面还留着我昨晚没控制好力度的指印。
早上八点钟的我满脑子不可描述,一眼扫过就开始兴奋。
我承认自己一直是个色批,这和什么时间点没有多大关系,现在的我只想伸出触手将人拉进爱の巣窟,然后做点不可描述的事情,一起睡个回笼觉。
暗搓搓探出去的触手在搭上他脚踝时被夏油杰无情踩在脚底,他还碾了两下,转过身若无其事问我,“昨天还说要出去逛街,只一个晚上就改变主意了吗?”
我一时分不清他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亦或者是故意不小心的,一边小心翼翼抽回被踩痛的触手一边抱着被子绞尽脑汁想借口,“但是!天好冷,改变主意也是可以原谅的事情吧。”
“……”夏油杰掀开被子把我也挖出来,冷酷地给我套上新买的毛绒外套,“这不是理由。”
我不服,再次伸出触手缠上他的小腿,想要继续——被夏油杰放出水母咒灵电了一下,我服了。
穿戴整齐站在庭院中时,我被眼前银光晃了眼,雪从灰蓝色的天空轻飘飘落下,纷纷扬扬,浩浩荡荡,漫无边际。
我仔细辨别了好久才发现门口堆得两个小山丘一样高的丑东西是我和夏油杰的雪人。
高一点的雪人用落叶裁出刘海的奇怪形状,用颜料涂成黑色。稍微矮一点的雪人用红色扣子当做眼睛,带着火红的围巾,很好分辨,且很有特点。
我拭去雪人身上的落雪,团了一个结实的雪团子按在雪人的头顶,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给雪人围上,本来三分相似的雪人在我的努力下变成七分。
夏油杰指挥着咒灵清理积雪,看到我幼稚的举动后无奈地拿出手套,“雪很凉,玩雪要戴好手套。”
“杰,你看,美美子和菜菜子也在玩!”
偷偷给雪人捏鼻子的两个小女孩飞快把手里的雪放下,震惊于她们眼中的大人竟然会像小孩子一样告状,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趁着夏油杰转身教育美美子和菜菜子。
我扔出冬天的第一发雪球。
“杰,来玩打雪仗吧,放松一下心情!”
雪球在空中划过完美弧线击中夏油杰的脑袋,散成碎雪落下,然后在皮肤的高温下融化成水珠。
夏油杰额头青筋直跳,他没有回头,在两个小孩的脑袋上揉了揉,放缓语气道,“玩一会儿可以,但着凉生病会很难受,美美子和菜菜子是很乖的小朋友,不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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