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拉,你快让这个人离我远点。”
李莎拉坐在高台上嘬着棒棒糖,冷眼观看。
眼看黄毛伸着手就要碰到自己,唯一的指望也发疯不管自己,崔惠廷只好自救,她本想拉开门跑出去,只是这个门年久失修,太难开了。
黄毛从背后抱住她,挺立的性器在裙子上蹭来蹭去。一想到那上面有什么东西,崔惠廷就想呕吐,更别提黄毛吐息间带着浓厚难闻的烟臭味。
虽说李莎拉也吸烟,但她十分注意卫生,从来不会让自己身上有难闻的味道。
“我可从来没有说过你可以碰她。”李莎拉跳下高台,脸色阴沉可怖,像是下一秒就要杀人。
黄毛清醒了几分,才想起来她确实说只有一个男人。
但美人在怀,精虫上脑,他咧开嘴猥琐一笑,“我们帮你做事,收点好处没什么吧。”
“我,”李莎拉指着自己,“花钱雇你们,懂吗?”
“那点钱能干什么,跟兄弟们喝几次酒就没了。”黄毛说着大话,想起那么大一袋子钱,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钱,现在心里还直痒痒。
李莎拉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叹息着说了一句话,“这样啊……”
然后就离开了。
另一边的人留意着这边的动静,一看李莎拉离开,几人相视一笑,从可怜的李泰哲身上起来。
“我劝你们不要过去。”尹载硕一个挺身,射在李泰哲体内,抽出来时带出一大滩不知是谁的体液。
一个小弟满脸谄媚,“大哥,那女人不也没说什么,虽然这小鸡仔操着还不错,但我们更喜欢女人。”
尹载硕没再说什么,掏出烟点燃,隔着朦胧的烟雾看戏。身下的李泰哲转动眼珠,看向被男人团团围住的崔惠廷,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
搞什么啊?还以为李莎拉有多喜欢崔惠廷,不还是把她当成报酬给了那群畜牲。
他咧开嘴,些许白浊顺着缝隙淌下,其中夹杂着几缕血丝,瞳孔中倒映着崔惠廷因恐惧而变得扭曲的面容。
始终不曾挺立的性器看到这一幕兴奋地跳了两下,一旁的尹载硕皱着眉头扫了他一眼,全是嫌恶。
呲嚓——嚓——
粗糙的水泥地面与锈铁摩擦的声音刺激着每一个人的耳膜,所有人寻找声音的来源。
黄毛,也就是金泰正,一回头看到异常冷漠的眼神,其中的恶意将他裹挟住,令他不能有任何举动。
砰——
下一秒,那个眼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鲜血般的红。他摸了一把糊住双眼的湿漉漉的液体,哦,那就是血,他自己的血,紧接着便是剧烈的疼痛。
过度的疼痛令他嘴巴大张,甚至能够看到喉咙深处鲜红的血肉,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锈迹斑斑的铁棍一头沾上了点点血迹,李莎拉将它塞入金泰正口中。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不知是血的味道还是铁棍的味道。他不停干呕,仍然无济于事。
李莎拉垂眸看着他,不带一丝感情,“我有说过可以碰她吗?”
“唔唔唔”金泰正拼命摇头,合十的手掌上下搓动,希望对方能够放了自己。
“既然没有,那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并不在乎有没有回答,只是想泄愤,铁棍进入更深的地方,甚至还有深入的势头。
金泰正开始翻白眼,双手用力抓着铁棍,却不能撼动分毫。
一连串的口水粘连着滴落在水泥地上,喉咙发紧,想要阻止异物的侵略。
崔惠廷暗骂疯子,合着她就是一块砖呗,哪里需要哪里搬,还是疯子李莎拉的专属红砖。
趁着众人处在震惊的状态下,她拨开身上恶心的手,上前握住李莎拉冰凉的手。
“你真的疯了吗?”崔惠廷认真问道,“他都快死了。”
在一旁吃瓜的尹载硕也过来,“差不多就行了,她也没怎么样。”
“死了不是应该的吗?他凭什么那样对你?”李莎拉不情不愿地松开手,铁棍掉在地上,刺耳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中回荡,金泰正捂着脆弱的脖子咳嗽,唾液中掺杂着几缕血丝。
崔惠廷气极反笑,冷冷道:“他到底是为什么才会这样对我,你真的不知道吗?”
李莎拉沉默不语,她没有办法反驳,这确实是她的错误。可她只是想要叫她来看热闹,看李泰哲如何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而付出代价,仅此而已。
她这样想的,也这样说出口了。
“如果某一天你厌倦我了,会不会叫别人来看我的热闹?”崔惠廷头也不回地走了,铁门吱呦吱呦地打开,刺眼的阳光洒在身上,本应该感到温暖,可她还是止不住打颤。
崔惠廷从来没有如此讨厌过性爱,觉得它那么恶心,就像被按在一盆臭鸡蛋中。
李莎拉看着崔惠廷愈来愈远的背影,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将自己和李泰哲那个人渣放在一起作比较。
黄毛的呕吐与呻吟声像极了睡觉时在耳边嗡嗡吵的蚊子,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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