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
??其二,是不久后会发生的事,而此事,我无法真正插手,毕竟这事关如意姐,要怎么做,能决定的,也只有你们。”
??宁远舟问道:“这事很严重?”
??“对。”杨盈点头。
无关外敌,但与他们有关联,那么问题就是出在内部了…
??“是有人认出如意的身份?”
??“是。”
??“那人是钱昭还是于十三?”
??“是钱大哥。”
??如果是钱昭,那的确麻烦大了。
??朱衣卫和六道堂,因隶属不同政营,素有血仇,尤其钱昭是他们当中最说一不二的,一旦发现任如意曾经朱衣卫的身份,不管缘由,都定以歼灭为首要考量。
??不然当初他也不会为了避免纷争,主张把任如意的身份瞒下来。
??宁远舟看了任如意一眼,他知道,那曾经清冷彻骨的双眸近来已开始渐渐对他们开始坦然展露自身情绪,也有了她自己并没有发现的,那一缕对他们赋予的信赖。
??任如意的情绪表达从来直来直往,但物过钢则易折,若这份信赖蒙上了背弃,她与他们之间,即便曾有过共济宿恩,也会被她弃如敝屣,从此视同陌路。
??宁远舟自是不想任如意归于孤狼之身,所以这件事的确如杨盈所言,需慎重其事。
??倏地,一件猜想在宁远舟脑海一闪而过,让他眼神渐渐冷了下来,看向了杨盈,“那么服下一旬牵机,是不是也你基于未来会发生的事,主动干预后的决定?”
??闻言,杨盈一怔,而后还是轻轻点头。
??“……为什么?”宁远舟哑声问,声音里已隐隐透着了怒意。
??杨盈暗暗吸气,抿着的唇微微颤着,“……你差点因为此毒而死。”
??倏地“啪”的一声,宁远舟的拳头已敲在了案上。
??杨盈低下眼,有点不敢去看清宁远舟的脸色。
??方才远舟哥哥瞬变的脸色感觉就像即将爆发的火山,散发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势。
??眼见杨盈些许瑟缩的模样,宁远舟嘴里是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他自是有许多事要问个清楚,但杨盈的未来里,那些还未尽说的,如若是他想的那般……
??这叫他如何忍心去问。
??宁远舟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再睁眼,眼神已然波澜无惊,对着杨盈作揖道:“在臣回来以前,还望殿下不要再有任何妄动。”
??说罢,便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一踏出房门,便迎面碰上前来报告伤亡统计的钱昭,对方一眼瞧出宁远舟脸色不太对,再往屋里头觑了一眼,看来原因应该又是出在任姑娘身上了吧。
??“怎么了?”钱昭问道。
??“钱昭,帮我看好殿下,在我回来以前,哪里都不准去。”
??钱昭轻轻挑眉,没想自己却是猜错了,接着便问:“你去哪里?”
??“述州。”
??快马往返述州至少也要半日,这个时候出去,回来时也得是隔日早晨,宁头儿这是要去做什么?
??“宁头儿,要不要让于十三和你一起去?”
??但他家堂主显然没有打算应答自己,只是径直往马厢去,显然没打算让人跟着。
??“我和他一同去。”
??钱昭转过头看向那刚把门合上的任姑娘,沉吟片刻后,朝她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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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舟连夜策马赶往述州拿到解药,片刻未有停留,便又往回。
??这一路上,任如意一路尾随,直到临近了清净山,才见对方的速度缓了下来。
??任如意随之策马上前,在宁远舟停下来时,也正好来到他面前。
??“终于冷静下来了?”
??任如意看了一眼宁远舟的神色,确实没那么之前紧绷了,便提议:“现在距离客栈不远了,你是要在这里先把自己整理好,还是现在就直接回去,等着让你的那群兄弟挨个跟你嘘寒问暖?”
??一说完,她便拽着马绳,掉过头往前找了个适合稍作休息的地方,宁远舟往那朱红的背影瞥了一眼,随后依言跟随上去,把马拴好后,在任如意一旁坐下来。
??“给你,这是刚才在述州等你的时候顺路买的,沾着蜜糖烤的饼子,甜的。”
??宁远舟看着任如意手里的饼子,一怔之后,还是伸手接过这意料之外的饼子。
??“那一旬牵机是怎么一回事?”任如意问道。
??“是毒,制衡出使的毒药,每旬发作一次,需定时服下解药,才能抑制。”
??任如意大概了解了大致的细节后,便直接挑明,“你大可让人把解药飞鸽传过来,何必跑这一趟,你是又发现了什么事,让你必须避开其他人,不想让其他人发现你冷静不下来?
??宁远舟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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