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说不过你,直接来堵你的嘴,柔软的舌头把你多余的担心话语全部卷走。“哎呀……”他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你颈间,额头的汗水被蹭在你肩膀,语气委屈得很,“可是你让我现在就停下的话,可是比这伤口要难受一万倍……”
见你不说话,他抓住犹豫的空当将你翻了个身,胸膛立刻贴上你的背。“别看它就好了,真的没事……”
滚烫的东西蹭进来,在穴肉里缓缓磨着,他亲了亲你的肩膀,又开始自说自话:“现在可以继续了吗?”
他的胸膛汗津津的,你的脊背也满是汗水,贴在一起的时候,触感和湿哒哒的下身有点像。不知道伤口是真的无碍还是他在哄你,即便他顶得又深又用力,感觉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但依然叫人放心不下。
雨势越来越大了,不留情面地在帐篷上敲出巨大声响,帐外大概积起了很深的水洼,雨点拍落在里面,屋内也能很清晰地听到。从孙策下巴滴落的汗偶尔掉在背上,不知是否也能在你腰窝里积起浅浅的一滩。下身更不用说,粘腻水声随着他抽插的频率快速地响个不停。你整个人都像被泡在水里,脑海中却没来由的想到,前几天的喧嚣雨夜,孙策在这简陋帐篷里是否能够好眠。
天边炸开惊雷,声音大得像是要把夜晚撕裂,你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抓紧了身下粗糙的床单。
“嘶——”孙策在你身后倒抽气,接着难耐地闷哼。你急忙转过头,“是不是扯到伤口了?”
“不是……唔……刚刚突然夹得好紧……”说着捏住你的后颈转回去,不让人看他的表情。他把额头的汗珠蹭在你肩膀,语气带有示弱的意味:“别想着什么伤口了,多想想我吧……”
他将你深陷进床单的手解救出来,掌心旋即落入他为你准备好的另一个陷阱,十指紧扣叫人无法逃脱。吻像雨滴一样不断落在背上,他另一只手摸到前面来,指腹轻轻抚摸着你的嘴唇,力道和下身的顶撞大相径庭。你含住他的手指,舔舐关节处的细纹和薄茧,那上面带有经年累月残留下来的血和泥土的味道,即使已经洗干净,依然让人喉头泛起令人战栗的死亡的苦味。
肉刃突然向里面顶得更深了,你被撞得发抖,不小心咬到了他的手指。“唔……好疼啊……”他舔着你的耳垂,语气说不清是撒娇还是抱怨更多。渗血的刀伤不疼,这会被轻轻咬了一下他倒是说得煞有介事。
“哈……现在……现在心里只想着我了吗?”
他掰过你的下巴接吻,最后重重顶了几下,伤口处的血腥气在空气中蔓延,和精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叫人头脑发昏。“确实只能想着你了”,你昏昏沉沉地想着,滂沱大雨、泥泞的军营、杂乱的帐篷、磨得皮肤生疼的粗糙床单、梅雨季的闷热夜晚、湿淋淋的吻、带有血腥味的粘腻拥抱,从现在开始,这一切都会被打上和他有关的标签。
重新处理好伤口已是半夜,孙策抓了条毯子往身上一裹,直接躺在了床边的地上。
“干嘛躺那里?”
“这床太小了。”他无辜地眨眨眼睛,“而且我睡觉不老实,半夜会踢到你的。”
这样那样的事情做了许多次,每次都是百忙之中抽时间温存片刻,一起睡觉却还是头一回。上次他去绣衣楼找你,谁知你中途被召唤入宫,这人为了等你在床边趴了一整晚,还扬言“等到有机会和你一起睡觉的时候一定好好表现”,谁知现在却缩到了床下。
“你不是说过会尽量克制睡相好好表现的吗?”
雷厉风行的少将军这会儿变得毫无原则。他嘿嘿傻笑着挤上床,把毯子随便一丢,光溜溜地钻进你的薄被。“没想到法地胡乱闯进来,手掌在你肩膀上掐得更紧,大抵是快要高潮的前兆。原本紧贴的胸口被他拉开一点距离,担心不好清理所以想射在外面的意图格外明显。
很奇怪,明明人是善于自我调节的恒温动物,但在感觉温暖的时候依然想要靠近面前发烫的热源。你仰起脖子追上去,脚踝磨蹭着他的后腰,夹紧双腿不放他走。
“唔……”他瞥向你的眼睛,语气里带了一点点埋怨和无可奈何,“你可真是……”
最后他还是将白浊留在了外面。在手指深深插进你的指缝、嘴唇厮磨到滚烫的时候,微凉的白色体液射在你布满汗水的小腹上。
“呼……好坏心眼啊……”他将额头抵在你胸口平复着呼吸,只露出一对通红的耳朵,接着抱怨到:“差点又被你牵着鼻子走了……”
没一会儿他便抬起头来,一边啄吻着你的脖子和肩膀,一边摸过散乱的衣服擦掉你身上的液体,然后迅速抱着你躲进被子里。
风停了,雪大概也是,窗外只剩树影在轻轻摇晃。那些干枯的枝条托着雪,沉默地注视着一切,等待着雪花在它身上静静融化,让它长出新的绿芽。
“啊……”
“怎么了?”他问。
“我躺的这块,好像弄湿了。”
孙策笑着将你朝他的方向搂得更紧了些,将那块小小的水痕留在了身后。半晌,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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