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边认真地听着满宠的汇报,一边忍不住把手指伸进了他衣服在胸口处开的洞,然后将那层布料勾得更开,满宠的声音停了一秒,很快又恢复如常,他甚至没伸手阻止你的动作,你也仍在听着,时不时问出一些更细节的问题,手指却从那处镂空进得更深了,指尖能摸到一些起伏不平的疤痕触感。
等到满宠汇报完毕,你思考着下达了下一步的指示,而后他才抓住了你的手。
“你要摸到什么时候?”
“我一直很好奇你穿成这样是跟谁学的,为什么偏偏在这里开个口子,给谁看呢?”
你没有回答他的提问,反倒抛出了一个疑问,这几年他每次来见你都穿成胸口开个窗子的样子,这与他的个性实在是不符,你要是突发去找他才能看到他穿些别的衣服,最开始是劝自己作为上司少管下属的穿衣自由,关系进一步发展后你却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
满宠的表情少见得出现了一些波澜,虽然不多,他沉默了一会,对上你殷切看向他的眼神又立刻移开,他最早认识你的时候你经常会露出这种眼神,现在倒是不常看到了,最终他开了口。
“你不喜欢吗?”
“当然喜…等等,你不会是觉得我喜欢才穿的吧?”
满宠没说话,但盯着你的双眼算是默认的意思。
“谁跟你说我喜欢别人穿成这样的?”
“…书肆里的话本子都是那么写的。”
“她们这么写你还真的信了!万一人家写些抹黑我的话呢。”
“抹黑你的自然由我查明,可这传言看起来并非空穴来风。”
他又低头看向你仍然勾着他胸口布料的手指,你轻咳一声抽回了手然后选择岔开这个话题。
“为什么想穿成我喜欢的样子。”
“因为想和你做朋友。”
如此剖白的话反倒让你有些不适应,又想起满宠一向是如此的,他直接告诉你自己不懂痛和爱,最开始他把恨和欲求都不加掩饰地表现在你面前,缓和关系之后却也不掩饰想要亲近你,他看起来冷心冷情可在你面前比任何人都好懂。
“想和我做朋友不该用这种方式,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想做我的男宠。”
“那我现在算是你的男宠吗?”
“比那好一些吧,没准我心情好了就会让你做我的王妃。”
“王妃和密探的工作冲突,你只能选一样。”
你一时失语,不想让话题再继续往这个方向歪了。
“我们多久没见了?”
“有八个月了。”
“也就是说我们八个月没做过了。”
你又用手指勾住他的衣领,把他拉向自己,满宠跟着你的动作弯下腰来,然后你的唇上就感觉到一点柔软而冰凉的触感,除此之外没有更多了,他一向表现得相当被动,在性事中都由你主导,你转而将手捏住他的下巴,指示他张开嘴,你含住他的下唇吮吸啃咬,直到尝到一点血腥味,接吻的时候你和满宠都没闭上眼睛,你把他的嘴唇咬出血他的表情都没什么变化,随后又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舌尖在腔壁划过一圈,又或是和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他没有任何动作完全任由你索取,只是在你轻轻刮弄他的上颚时眉毛颤了颤,大概是觉得有些痒。
他沉默地接受你给予的一切,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只是因为接吻就起了反应,满宠感觉到你的舌尖蹭过他上颚时他都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心理上的欲求被勾起又在身体化为实质,像是过电一样流窜过全身,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开始发紧濡湿。
你放开了他,两只手把桌面上的竹简往边上一撤,腾出一片空位来,然后坐在椅子上双脚踩住地面身体带着椅子往后一推,椅子腿摩擦着地面发出一些刺耳的声音,面前空出一片位置。
“就在这,怎么样?”
“你不怕被人看见?”
满宠嘴上说出这句话,身体却是顺从地坐到了桌子上。
“没事,他们只会以为你是我的男宠。”
“还有别人坐在这过?”
你不禁有些恼他怎么这么会抓重点。
“只有你,把衣服脱了。”
满宠哼了一声,手上却听话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他一件件褪下身上的布料,身体各处都覆盖着触目惊心的疤痕,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暴露了出来,直到浑身赤裸,你忍不住又去看他腹部最狰狞的那道疤痕,当时你从未给人缝过伤口,全凭记忆乱缝一通,针脚一疏一密既粗糙也不够结实,如果换华佗来缝估计疤痕会浅淡许多,你伸手抚了两下,长长的红痕几乎延伸到腰后。
“怎么,又来欣赏你的杰作了?”
你瞪他一眼,从旁边柜上的匣子里摸出一些东西。
“在这也放这些东西?”
“你现在可比以前的我烦得多了。”
你抬起满宠的一条腿,让他踩到桌沿上,满宠两只手都撑到了背后的桌上以此来稳住身体。他身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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