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轻轻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出了这个请求,但是音无却没有回答他,甚至变本加厉地偏过头抵在鸣人的肩上,双手进一步环住鸣人。
他的身体好冰冷。
鸣人身体僵硬了几秒后感知逐渐传递到大脑,他甚至开始怀疑音否就是蛇妖幻化成佐助的模样来折磨他的。
他更加不懂,为什么偏偏是佐助。
“我的哥哥对你好吗?昨晚。”
音无突然开口,声音闷闷地传递到鸣人的耳朵里。
“什么?”鸣人不太懂音无突然的发言,不过他并没有疑惑太久,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
“我说,哥哥和我比起来,谁更好一些?”
音无抬起头,鸣人近距离看到对方眼里的单纯,他此刻好像是一个孩童在询问打分的老师谁的分数最高。
只是屁股上躁动不安的手掌并不单纯,甚至有探进去的趋势。
这张脸惯会骗人,可是佐助从来好像没有良好地使用过。鸣人不自觉发散了思维,也是,佐助不屑于使用这些手段,他向来高傲,只依靠实力来让自身强大。
思及此,鸣人不禁想到一个长久以来他埋藏在心不想面对的问题。
如今的漩涡鸣人已经是一个废人,还有资格做宇智波佐助的朋友吗?
“不回答吗?那么再来感受一下如何?”熟悉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思绪,面前近在咫尺的脸让鸣人恍惚,这是他日思夜想的挚友吗?
裤子被拉下,这一次鸣人忘记了挣扎,他看着那双漆黑深沉的眼睛想到了过往的种种。
他和佐助相识于微末,却又因理念不同决战于终结谷。在十八年的岁月里他们仅仅只在第七班共处一段时间,而后就是漫长的追逐,就连重逢也只是匆匆一瞥,却抵得上惊鸿一面。他以为他们已经互相理解,转头却是一场错觉。
他还记得那年佐助一袭白衣站在高台上,眨眼睛又站在他身侧单手搭在他的肩膀。
他们很紧张佐助会对他做什么,可是只有鸣人自己坚信佐助不会杀了他,甚至他有种隐秘的喜悦,佐助并没有忘记他。
“啊…”鸣人发出一声惊呼,他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沉浸在这场本应该是强迫性质的情事里,直到被按在落地窗上突然地进入才突然回过神来,他不应该这样,也不能这样。
可是事实上他的阴茎不知何时高高地挺立,顶端还冒出几滴晶莹的体液。鸣人一条腿被抬起,另一边艰难地站立在地上,双手撑在落地窗上维“”地偏过头去。像是被戳破心思一般,他慌乱地垂下了眼帘。
眼前人一袭白衣,黑发墨瞳,熟悉的脸熟悉的声音。
可是他不是他,鸣人突然惊恐为什么会混乱至此,他居然会把他的挚友和这个人弄得模糊起来,甚至身体也开始接受这些。
至少这个人的后背,可没有那个红白团扇。
“不过,昨晚你的丈夫似乎并没有和你度过新婚之夜。那么就是宇智波佐助,你喜欢的是他?”音无缓慢地顶弄着,不急不缓的模样丝毫不担心他们的这种行为被发现,他发出一声浅浅的笑声,“那么,你把我当作他的替身也可以。”
蛇妖在发出低语,他在蛊惑着猎物坠入深渊。
“不……”被绵密的快感吞没,鸣人挣扎着反驳。
“什么不?”音无扼住鸣人的下颌让两人面对面,他一把抱起鸣人抵在玻璃上,另一只手牵起鸣人的手举起放在自己的脸侧,“你难道不是想要宇智波佐助吗?你不想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鸣人骤然失去平衡条件反射地紧紧攀住音无的肩膀,他的全身重量依靠那个连接处支撑,这个姿势让两人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音无说完没有等鸣人回答,似乎知道对方给不出答案。他的速度加快起来,鸣人已经没有精力思考其他的,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音无将他放下翻过身,从后面进入的时候鸣人看到了落地窗下巡逻的忍者。
“不,不要!”
鸣人开始挣扎起来,他和佐助只是朋友,他也不想把别人当作佐助的替身,他害怕被看到,更害怕首领突然走进这间办公室。
“看来你很兴奋。”音无被骤然缩紧的后穴夹得闷哼一声,他压在鸣人身上朝着那个点奋力顶弄,不停地吮吸对方的颈侧。鸣人的双手被压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整个身体随着身后的冲撞而起伏,直到身后的门外传来有节奏的脚步声,鸣人惊恐地回头,随后祈求地看着音无。
“停下吧。”
音无无所谓地挑起一边眉毛并不停下动作,鸣人紧张地侧头看了眼门口,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似乎是下属有事情在汇报。
“求你,音无。”鸣人小声地乞求着对方,然而对方只是盯着鸣人不说话,也甚至更加恶劣的沿着那一个点顶撞。
一墙之隔的门外丈夫处理公务,而应该办公的场所却在进行淫靡的行径。还是和丈夫的弟弟。
鸣人的心咚咚直跳,仿佛要冲破胸膛。快感的叠加让他浑身颤抖地咬紧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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