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蔚初抱了下来,下了地也不放手,看他这架势竟是要抱着她去小解。
“我自己去就行了,放我下来。”蔚初抗议。
“这里草木苍翠茂盛,虫蚁甚多,毒蛇出没,我带你去。”霍去病摇头。
“我不去草里,我就在旁边的空地里。”
霍去病却不放手,不顾蔚初的反抗,掀起她的裙子,脱下亵裤,然后四下扫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这么多处荒凉空凉的地方不去,偏偏抱着蔚初走到一处生长着一簇簇烂漫山花的草丛跟前,换了个妇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对蔚初说:“尿吧”
一时间,蔚初呆若木鸡,在少年面前说出要尿尿的羞话就算了,现在霍去病还要给抱着她,看着她尿,而且他还是站着的!
夜晚裹挟着水雾的山风一阵阵吹来,树叶哗哗作响,明明霍去病抱着她站在背风处,高大的身形将冷风遮了大半,蔚初也觉得这寒风吹得腿间凉飕飕的,心里也凉飕飕的。
平日里她也是宫人环伺,被人伺候小解是万分平常的事情了,可从来没有哪次,让人这般羞耻,这叫人怎么尿得出来。
“尿不出来?”
蔚初答不上话,死寂的几秒过去,只听见头顶传来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嘘~~”
花瓣雨泉水拍穴
“滴答滴答滴答……”这是蔚初猛然泄出的尿液从高处落下打在花朵上的声音,霍去病低头可以清晰看见连串滴落的尿液溅在花瓣突然炸裂开来,四散的水珠就犹如一颗颗珍珠点缀着那白色野山花的花瓣上,晶莹剔透。
霍去病眸色转深,喉结上下滚动咽了一下,欲念骤起,深不见底,他此时看不见的地方,他曾含在嘴里细细品嚼过的地方,那水露是怎么出来,怎么不像男人那般射成一条水线,反而是滴滴答答像下雨般洒下来的呢?他极力抑制住低头看那处排露的念头,还是不能逼得太急了,怀里的人身子已经僵硬地像个木头了。
他那声“嘘”就像是打开了水阀的开关,蔚初的极力控制在这一声中溃不成军,她的眼泪在尿液泄出的那一刻也跟着留了下来,没有哪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能承受得住在被把尿这种窘迫。
听到那骤然响起的滴答声由急转缓,也看见了溅射在山花上的水露也只剩一两滴,明知道她尿完了,霍去病仍雪上加霜地问:“可是尿完了?”这还不行,问完地还抱着蔚初掂了掂,就像男人尿完要抖一抖一样。
蔚初她神色恍惚,双眼紧闭,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尿完的了,霍去病的声音如同天边传来的,此时根本入不了耳,如提线木偶般任由霍去病帮她提起裤子,抱着上山,回过神来时,已和霍去病浑身赤裸地置身于温泉之中了,他正在手抱着她,另一只手伺候着她沐浴。
霍去病站在池中,温泉水刚及他胸下,而蔚初全靠他拦腰抱着才不至于池水淹过头顶,这也使得蔚初背部与霍去病身前的肌肤紧紧相贴,他身下那根东西极有存在感地插入蔚初双腿之间。
这个姿势,蔚初简直就是坐在霍去病阳具上了,不知有意无意,霍去病放在她腰上的手时不时还松一下,一松手蔚初整个人的重量全靠那物件支撑着,勃起的阴茎挤开肉瓣嵌入缝中,重重抵住脆弱的花蒂。
痛苦夹杂着快感冲进蔚初脑中,她几乎尖叫起来,挣扎着要游走。
霍去病又怎么会放手,轻易地压制住她,在蔚初的挣扎之下,反而使身下的两片白玉瓣紧紧裹住棒身上下摩擦,就像一张小嘴含着棒身在舔吻,霍去病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
蔚初甚至能感受到坚硬炙热的棒身上鼓突的青筋重重擦过敏感的花蒂带来的刺激,顿时停了下来,气得反手去掐霍去病的腰侧,却因为他此时正紧绷着根本掐不动,咬牙恨道:“霍去病,你这般欺辱我!!回去我定要父皇打你五十军棍!!”
这恶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自己对他做过的恶全都忘记了,只记得他欺负她。
霍去病根本不反驳,任凭蔚初反抗叫骂,保持这样的姿势继续伺候蔚初洗澡,他洗得很仔细,连腋下、大腿根处这些隐秘之处都被粗糙的大手一一拂过,蔚初极不适应地想要躲开,可腿间的那气势昂扬的东西正威胁着她,根本无法动弹。
霍去病的手在蔚初大腿根处游走,说是沐浴,与玩弄无甚区别,蔚初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他嘶了一声,声音沙哑道:“别夹那么紧。”
看看,他说的是人话吗?蔚初恼怒。
“这里刚刚尿完没擦,我帮你洗洗。”霍去病永远有办法一再地击破蔚初的心理防线,他说就带着挪开了了阳具,往池边走了几步到水浅的地方,用一只手臂穿过蔚初双膝,锁紧,用力向上提,柔韧性极好的身子轻易被折叠在一起,修长细白的大腿腿挤压着小乳,下处的光景浮出水面,展露出来。
另一只手五指贴紧,用掌心掬起一捧水蔚初私处拍去,温热的水流荡起的水波一下下地冲击着稚嫩的花蕊,带来迥异的快感。
一下子出了水面,蔚初赤裸的身子凉得一哆嗦,虽因池面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