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下
霍去病来到莳花馆甲字房,一推门就见到蔚初正斜倚在一长榻之中,室内两旁有琴女在奏曲,中间还有一群衣衫轻薄的女子轻歌曼舞,翩跹间时不时朝榻上的少女送上秋波,丝毫不敢因观舞的是个女子而有所轻怠。
霍去病看见这幕场景,脸色顿时冷下来,怒声道:“都出去!”
一时间环佩铃响停了下了,琴女惊吓中弹错了弦,若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划破了这满室的闭门酣歌,舞女也停了下来,不知所措地呆在原地。
蔚初抬眸看向霍去病,见他满眼肃杀之意,决定不激怒他,轻声道:“出去吧。”
人群鱼贯而出,霍去病捏着画卷抬腿来到榻前,咬牙切齿:“蔚初,你竟这般羞辱于我?”
“去病哥哥,何出此言?”蔚初樱唇微张,一双乌亮乌亮的大眼睛晶莹透澈,一副无辜不知情的模样。
“这淫画是何人所作?”霍去病恨极,怒目对上蔚初。
“什么淫画?”蔚初伸手想抽出霍去病手里死死捏住的画卷,却根本抽不出。
“那日山洞之中只有你我,不是你差人所作,还有何人!”
“山洞?山洞发生了何事?”蔚初瞧着霍去病脸红耳赤的模样当真可爱,更忍不住逗弄他。
霍去病看见蔚初满眼戏谑的笑意,竟气红了眼眶,泪意上涌,说不上话来了,一时间只能吞声忍泣。怎么会有这般坏的女人,以堂堂公主之尊的身份做出这般下三滥的事情。
“这是我画的,去病哥哥。”蔚初怕真把人气哭了,才出声道,“去病哥哥,我心悦于你。思君念君不见君,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才作此画。”
蔚初坐直,依偎进霍去病坚实的怀抱里,伸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身,抬头静静和霍去病对视,似乎要把她绵绵的情意透过眼睛传进他心里。
蔚初生得粉雕玉琢,不说话的时候甚至乖觉可喜,目似点漆地望着他,霍去病的火气霎时就降了三层,又听闻是她亲手所画,便如同在炎炎夏日中吹过堂风吹过,身心都凉爽了几分。
“当真?”霍去病又追问,“可曾有他人见过?”
“没有,我怎舍得。”蔚初答。
霍去病脸色好转,待要说些什么,蔚初已是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抬高自己的身子,在霍去病的注视中,缓缓将自己粉唇印在了霍去病薄唇之上。
温香软玉抱满怀,春至人间花弄色。霍去病如被人点了穴,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蔚初
亲他,却生不出丝毫抵抗之力,那怒气也忽然长逝,火灭烟消。
霍去病呆愣着不动,刚好方便了蔚初,她得寸进尺地将小舌伸入霍去病口中,撬开利齿,勾弄里面的长舌,舌与舌相贴,涎水与涎水相融,无言已足惹魂销。
若这事被霍去病熟识之人知道了,定是要引为笑谈的,一般男子被人画了春宫图,也是如鲠在喉,要饮恨十天八天的,更何况是在军中颇有威望的霍去病,结果他怒气冲冲去算账,三言两语间,亲一亲就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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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去病呆愣时,蔚初轻易地便撬开他的牙齿,小舌闯进霍去病嘴里挑拨逗弄起来,浪荡子调戏良家妇女似的,与里面舌头纠缠起来,慢条斯理地划过他的牙齿上方的硬腭,又挤进他的舌下舔弄他的舌下腺,生理性的涎水溢出,晶莹地沿着嘴角缓缓流下。
少女身上清甜的煖香扑面而来,酥麻的感觉从舌尖传遍全身,霍去病浑身都僵硬了,血液开始加速往下身涌。
蔚初能清楚地感觉到和自己紧贴着的这具男性身体下身正缓缓地勃起,然后硬邦邦地抵着自己的下腹。
蔚初低声笑了,抽出粉舌,用侧脸亲昵地磨蹭他滚烫的面颊,喃喃道:“去病哥哥,你下面好硬,搁到我了。”
“哄”地一声,霍去病满脸通红,连耳朵上也血色蔓延,红得要滴血。
蔚初抬手解开霍去病的衣襟,光滑的布料沿着身体滑落,他穿着胫衣,裆部一下就暴露出来了,硕大硬挺的阴茎青筋缠绕,在空气中颇有活力地弹动了几下。
她像只小奶猫低头在霍去病脖颈处嗅了嗅,确认是自己喜欢的味道,满意地朝着霍去病的肩膀咬了下去。
她咬得很用力,尖锐的刺痛从肩膀处传来,霍去病回过神来,倒也没推开她,皱着眉看着蔚初在肩上留下带血的齿痕。
蔚初齿如含贝,留下的牙印也是小小圆圆的一圈,她抬头看着自己留下的一圈齿痕,赞叹道:“真漂亮。”便不再肩膀处留恋,往下含住那鲜红的乳首像婴儿吃奶般啜吸起来。
霍去病反应剧烈,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连带着扒在身上的蔚初也跌落下来,双双躺倒在地上。
两人的姿势变成蔚初双腿跨坐在霍去病的跨上,下身处的硬物如利剑般刺入少女稚嫩的花苞中,所幸被蔚初裙子挡住了。
两人都“嘶”地倒抽一口凉气,蔚初是痛的,霍去病是又痛又爽。
十四岁的蔚初身形还未发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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