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花落除了胀就是疼,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
灼热的嘴唇吻过他的眼角,咸涩的眼泪被吻干净,安慰说别怕。
别怕,花落你别怕。
适应了身体里的异物,花落喘着气平复心情。
你动一下。花落开始指挥。
低声笑,顺从地挺了下腰,不出所料又换得身下的人带着怒气的一掌。
掰着他的大腿,想要他放松一些方便自己动作,花落双手捂着眼睛压抑着嗓子里的呻吟。
“你是喜欢我的是吗,花落。”问。
花落还没有说话,又被插进去的性器顶得只剩下气声。
他想,小男生就是小男生,在床上还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明明只需要做爱就好了,什么都不说,只要这样缠绵不休就好了。
没得到回答,好像有点失望。
他隔着手掌吻了一下花落的眼睛,说:不要跟不喜欢的人做爱。
带着一点痛苦的声音从唇缝溢出。
“别……慢点,慢点……”
他太娇气,轻了会哑着嗓子骂你没吃饭吗,重了又带着哭腔说哥哥我疼。
觉得他今天和往常都不一样,他看起来不开心。
用掉第二个套后,把他从自己身上撇下去,任他怎么说都没有要再来一次的意思,用酒店的浴巾裹起人就往浴室走。
廉价旅馆就是很廉价,连浴缸也没有,花落挂在身上不愿意动,双臂勾着的脖子,眼眶和鼻尖都泛着浅浅的粉。
秀气的眉毛上挑,眼睛带着欲望得到满足后的慵懒,“别洗了,我看那盒子里还剩一个,用完刚刚好,不浪费。”
拥吻着回到床边,酒店的白床单和花落莹白的双腿纠缠,他跪在床上仰头索吻,低头含着他的唇瓣,勾着他的舌尖起舞。
“花落,我不想这样。”
好嘛,年纪小就是不一样,上完床总要纠结着想要一个名分。
花落笑了笑,说:“那我们谈恋爱好不好。”
纵欲的下场是花落第二天嗓子肿的说不出话,交流全靠微信,队友觉得好笑,说第一次看到有人扁桃体炎可以失声的。
不过比起嗓子,花落更在意的沉默。
他看起来有点怪,无论是人前还是人后都盯着花落看,没带什么情绪,好像只是想把花落的模样印在心里。
趁着训练室没人的空隙,花落捧着的脸在他嘴唇上重重一吻,不管是多年后的他还是十八岁的他,情感经历也犹如一张白纸,接吻也如同儿戏,没有什么技巧,只知道把自己献祭一样送到手里。
“干嘛还是不高兴,后悔了?跟老子谈恋爱你很吃亏啊?”花落问,抓着他的衣袖撒娇一样晃了晃。
摇头笑了笑,“我怕你吃亏啊。”
花落冷哼一声,“小爷这辈子就不知道吃亏是什么东西!”
扣着他的手腕,指腹在滑腻的皮肤上摩梭,“走吧,去吃饭。”
“哎,我不饿啊,我早上吃的都还没消化呢。”
“吃一点就好了。”一如往常揽着他的肩膀把人往外推,“不吃饭会胃疼。”
每一场训练花落都没有表现出太大破绽,在旁人眼里就是花落收敛了锋芒打法越发沉稳,教练没忍住把人夸了几句,花落看向的眼神带着明晃晃的骄傲。
老孟给他鼓掌,夸奖说:“你俩配合是真的绝,我还想说去探个点呢……哎不是,就刚刚那默契,你俩起码认识二十年啊!”
花落掰着手指算了算,“二十年?!我他妈在娘胎里就跟他认识啊!”
老孟笑嘻嘻躲开了花落打过来的手掌,说开个玩笑别生气啊小花队长。
看着他们闹,然后把他压在没有人的角落和他接吻。
花落只觉得十九二十岁的少年亲嘴的时候都没轻没重的,把他的嘴唇咬得很疼,但是他离不开这种细微的痛。
只有疼痛才让他有真实感。
“花落,不要对别人笑得那么开心。”
他叫花落名字的次数变多了。
花落讨好地一遍遍亲吻他的嘴角,说你在吃醋吗?吃队友的醋可不是好习惯。
花落吃东西口味偏重,老孟跟他差不多,所以点外卖改善伙食的时候都会问问花落要不要一起。
花落正站在窗边揉腰,昨晚和折腾到很晚,那张床一片泥泞简直不能看,他下手太狠,腰间被他掐出一块淤青。
“我就不吃了,我想喝点粥。”花落拒绝了他的外卖邀请。
老孟觉得稀奇,说怎么自从扁桃体炎之后吃东西都开始清淡了。
花落笑了笑,说:“你也少吃点辣的,别把胃吃坏了。”
“害,怎么可能啊,哪有人那么娇气的。”老孟摆了摆手,低头给自己的螺蛳粉备注上加麻加辣。
“真的啊。”花落见他不信准备举例说明,“我的胃就是这样吃坏的,别提多难受了。”
老孟吓到了,“花儿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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