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言语。
真相
记得美工刀划下的那一刻,我对他说过的最後的话。
「这是最後一次。」然後,我笑了。「你知道吗?我也喜欢画画。特别是用我最好的朋友的鲜血画出来的,你知道的,对吗?」
他用沉默,当作最後的回答。
江皓宇的自白
「是不是报案人?」对面的警官大叔问我,我脑筋转了一下,杨一聪应该不会想要我这麽说,於是我摇了摇头。
大叔接着问起了我的名字,我告诉他我叫江皓宇,然後他开始了无聊的问讯,我跟刘映并不是很熟,只是因为杨一聪接触过他几次而已,简短地一一回答完後,很快地我的侦讯就要结束了。
於是我找了一个适当的时机,跟大叔说我怀疑杨一聪是凶手的事,我还是不明白,为什麽杨一聪要我这麽跟警察说,这样他杀了刘映的事实,不是更容易被戳穿吗?
当我在厕所外这麽问他时,他「啧」了一声,要我别多管,说就对了。
警官大叔不明显的微微瞠大了眼睛,迅速恢复原来的表情後他点点头,说他知道了,我起身离开了侦讯室。
我并没有直接回教室,而是跑到厕所找杨一聪,我喊了他一声,确认他还在厕所,然後我收到他叫我帮他买一件校服k的命令。
我拿回了一件运动服k,杨一聪见着瞪了我一眼,说,「把你的k子脱下来。给我。」
我并不晓得他为什麽要执着於制服k,但我还是顺从的递给他。
从小,我就无法抗拒拒绝他,而他,也从来不曾让我多过问他为什麽要做这样的事。
我对他有种莫名的崇拜,我想。
然而,现在却不一样了。
脑子里有很多想问他的东西,而且我做了一件无法挽回的事。我很想知道,他为什麽要这样对待刘映,为什麽还非杀他不可,为什麽可以这麽冷静的对待这件事,太多的为什麽但他都不会回答我。
我,其实,很同情刘映。
我亲眼看到刘映昨天撕开那张图画纸,写上字後被藏在他美术课的课桌椅ch0u屉,我在他走後,我偷看了那段文字,然後,我就坐在那里等待夕yan来到时会发生什麽,接着,我震惊的望着那片白墙。
我知道隔天一早杨一聪会叫刘映到美术教室来,他唇角挂着笑,但我跟刘映都明白,他很生气,我目睹他杀了刘映。
我当下情绪很复杂,我的信仰跟我的道德在争斗,我最执着的杨一聪这次不仅仅是折磨刘映的身t与意志,他甚至把他杀了,伤口的血流如注,刘映强撑着不让自己看着太痛苦,却反而显得更加不堪入目。
杨一聪拿出手帕,擦乾净自己的双手,他没让自己的白se衬衫沾染上血珠,他就站在刘映的桌子旁边,我暗暗祈祷他不会发现暗藏在ch0u屉里的画作,然而,事与愿违,他终究是发现了。
他单手拿起一角,彷佛这是令人不想触碰的垃圾,他嘴角ch0u动了一下。接下来我看着他慢条斯理的戴起橡胶手套,用力的、发泄的将桌椅丢向教室的两侧。
末了,他拍拍双手,挂着一丝不诚恳的笑容在脸上,猛一看还宛若他没做什麽事就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正要出来,原本应该要把风的我却在窥视他杀人过程,我赶紧贴紧墙壁,心跳得厉害。
当杨一聪斜睨了我一眼时,我的心脏简直要跳出来了,只见他淡淡的起唇问,「没人过来吧?」
颔首,我正想问些什麽,杨一聪却预料到似地转头嘘了我一声。
我闭上嘴,我心里的信仰指示安静待着就好,而我的道德却趁他去厕所时,指使身t装作不小心地、刻意撞上正站在刘映课桌前端详的刑警。
我不知道审讯时他有没有发现是我撞到他的,我不清楚我是否真的希望杨一聪被抓,虽然我认为杨一聪并不在乎,我认定他觉得无所谓。
或许,这只是我为自己视若无睹刘映的无助的行为赎罪吧。
刘映,愿你在天上能安详。
虽然,学姊是你nv友的消息,是我诱导、透漏给杨一聪的。
「小胜,可以牵手吗?」
一个礼拜前他莫名其妙的跟绿谷出久成为了恋人,此刻绿谷出久正烦人的跟在他後头唯唯诺诺的询问。
他抬手本想爆炸个两声示威,但既然从称呼变换开始他们两个的关系已经有奇妙的变化,那此时实在不宜继续用这种态度对他,虽然他自认这与是不是恋人无关。
他侧过头,斜眼看了眼已经敢持续望着自己的、曾经懦弱过的青梅竹马,「嘁,讲得好像我拒绝了你就不会自顾自的牵上。」
「嘿嘿。」绿谷出久搔了搔头,绽放一如既往灼伤他眼的傻笑,往前一步与他并肩。
但落在他掌心的重量不如预期的轻了许多。
绿谷出久正用一种恶心人的方式牵他的手。
「这个手……是怎麽回事?」压下「n1taa是瞧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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