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门,睁眼是空荡荡的木制走廊,走廊尽头是另一座楼宅的障子门。
下意识抚摸右手手臂,肌肤上面并无异常,刚刚黏滑湿稠感荡然无存,纸窗上也只不过有淡淡的浅粉色印花,虎杖悠仁举起手臂观察也并未发现有什么奇怪的表现,只不过手臂有些乏力,他试着转动下胳膊时,眼前走廊的腐朽的木板响起吱呀的声音。
哒—哒—哒
仿佛有鞋底踩在上面有规律行走。
“嘻嘻~夫君”突如其来的女声娇笑着。
虎杖悠仁五感比起常人优越异常,除此之外还能听出来布料在地面拖拉产生的轻微碎声。
他下意识咽口水,缓缓放下手臂,眼睛勉强睁开一丝缝隙,眼前的走廊依旧空荡荡的一片,也就犄角旮旯间的蜘蛛网飘荡着。
“嘿,虎杖小弟!”
虎杖悠仁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右手牵住肩头忽然拍上的手掌,想甩出来,却用不上力。
等定睛一瞧,是自己的组队伙伴比利,立马松手“抱、抱歉,比利哥。”
比利不以为意,甩甩手掌,宽慰道“没事,你估计也是被吓到了,而且你也没用力,趁光线不错我们尽快逛一遍吧。”
虎杖悠仁担心是自己疑神疑鬼,犹豫再三没有将遭遇说出口,匆匆跟在比利身后探索起来。
“奇怪,明明从外面看是有三层的,里面却看不到有楼梯?”
“虎杖小弟,我去检查地板,你负责看看那边的画像,看有没有什么机关”
他们所在这座楼宅一层布置十分简单,地上铺设的是典型的日式榻榻米,东西南三处设有出口通行,最为奇特的应属北面墙壁挂有一副年代久远的半身人像画。
画上的人身穿款式奇特的宽松白衣,散批着白发,虎杖悠仁无法描述画中人的长相,不是他语言匮乏,只因那画中人没有五官。
虎杖悠仁下意识伸出手指细细摩挲眼前的古画,正对那张空荡的面孔,不知觉脑海中为那张面孔补上浅色的薄唇,嘴角浅浅勾上弧度。
【过来】
【乖孩子】
【他轻声唤我,怒气冲冲正想讨个说法的我火气去了大半,闷气坐在他的傍边。
他温凉的手掌抚摸我的头顶,脸上是日日不变的浅笑,让我放下心中所有的不满。
他不必多言,早已习惯全身心依赖他的我每一次都会像个乖孩子听从他的所有。
即便我的存在仅是他宠爱的小狗其中之一,但我愿为他付出所有,包括生命。
因为我是乖孩子,所以请爱我。】
“虎杖小弟!”
后背传来的疼痛感差点让虎杖悠仁站不直身体,口中呼疼“好疼!”
“抱歉,刚刚我叫你好几声都没有反应,就用了点力。”比利神色复杂,喃喃道“就跟突然着魔了一样。”
虎杖悠仁颤抖着嘴唇,脸色发白,脑袋发晕,努力抬起头再看那副画,那是什么半身人像画,仅仅是风景画。
“这,这里不正常。”
虎杖悠仁霎时间脸色铁青,将进门后所遇得怪事和心情一股脑向比利诉说。
比利听后,却哈哈大笑,搭上虎杖悠仁肩膀解释道“这就是我们的节目厉害处了,比起紧张刺激的追逐之类,更喜欢搞一些小细节,像是你听到的声音,还有什么画卷。给你下足了暗示,你自然会脑补出很多恐怖的变化。”
虎杖悠仁的直觉告诉他并非如此,他眼下他也只能强制让自己相信比利的说话,以确保能正常进行节目录制。
通往楼宅二层的楼梯门口便在古画的背后,比利小心不触碰画卷,轻轻挪开背后的障子门,门口有些狭小,一次性仅能容入普通女子身高,虎杖悠仁和比利两人一前一后弯着腰慢慢探进,进到里面时,两人更能感觉到整个过道和楼梯高度对他们的腰极其不友好,尤其是两米多高的大块头比利猫着腰四肢蜷缩,像只被套牢的大熊努力在甬道前行,场面不由得有些滑稽好笑。
等上到二楼时楼梯口,两人才能直起背部,四肢简单活动下都能听到骨关节作响的声音,可见刚刚的过道对他们来讲有多折磨。
“真应该和kna他们换下探索地方的。”比利半开玩笑半抱怨道“这过道也就小女生们能正常过来了。”
二楼过道狭窄,无法并行,但也比一楼楼梯口好太多了,两人一前一后继续向前走,自然在一米远处找到房间入口。
二楼的障子门比一楼大了半倍有余,并且是双向门,纸窗上的印花颜色深了不少,变成深红色虎杖悠仁和比利两人进去后发现二楼空间相比一楼大了不止一倍,不过也就只有空间大了许多,里面便没其他的布置。
倒多了股淡淡腐臭的味道,要虎杖悠仁形容的话,就像是自己放在冰箱内的鲜肉慢慢腐烂的味道。
华美的高级公寓内,公寓主人浑身伤痕血迹,趴在地上呼吸薄弱,动弹不得,唯有无神的眼珠子跟着入侵者的动作转动。
入侵者伏黑甚尔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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