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退些,视线上移,遮阳帽的阴影下,女孩的笑容更深。“我没有带,叔叔抱我好不好?跑得太快,脚好像破了一点。”“自讨苦吃。”但徐谨礼还是抱着她向略深一点的海水处走去,给她把脚上的沙子用海水荡干净。与其说是洗足,更像是玩水,女孩嬉笑着摆动小腿,按着帽子不让风吹跑,在阳光下笑得很开。徐谨礼看着她,就这么抱着,心里升起一股温暖的涟漪。玩得差不多了,水苓勾着徐谨礼的脖颈,头贴在他的颈间,仿佛塞壬的呢喃:“叔叔,这里只有你和我……”
她将系在脖子上的那根细带子解开,一对乳晃着弹了出来:“daddy抱我好辛苦,请您吃奶好不好?”用着最清纯的表情,说着最y荡的话,青天白日勾引他。徐谨礼不喜欢白日宣y,尤其是在这种毫无遮蔽的开放型场合,对于他这种极其注重隐私的人来说更难接受。即使身体有反应,他还是冷着脸说:“把带子系上。”带着她走时,尽量用手臂遮挡着女孩隐私的部位。因为走得太快,那两团软乎的肉不免晃荡,抵在他胸膛上像迭起的海浪。水苓还在笑着,捧着她的双乳说:“叔叔不吃吗?好浪费……是甜的呢。”徐谨礼没有回答她,女孩愈发变本加厉,将乳抬起来递到他的薄唇边:“主人,您的puppy在产奶怎么办?好胀噢……”徐谨礼分出眼神瞥了一眼,那点殷红处,乳首竟然真的溢出了乳白色的汁水。水苓将乳汁抹在他的下唇,他皱起眉,舔掉那一抹汁液。将她抱得高一些,臂弯护着她,俯身含上去,想将她舔干净。没想到更多甜丝丝的水冒出来,渗在他的舌头上。“…嗯……啊……”女孩妩媚的叫声让他的生理反应更胜一筹。这样确实不是个办法,他凭着记忆,快速找到海岛上的小屋位置,踢开门,把她扔在床上锁了门。用力吮吸、舔咬、揉捏,直到把那一点汁水都喝光。徐谨礼换了一边,如法炮制,玩着她的乳。双峰通红,被吮吸处像花开在皮肤上,而齿痕则变成枝干,春色荡漾。水苓羞愤,埋怨他:“daddy好过分,一点都没有了,全都被你吃光了。”徐谨礼刚想抬起身子教训她不知分寸的勾引,场景又再度变幻,阳光海滩和小屋眨眼间消失。徐谨礼无奈,同时他又有点不耻,难不成自己这几个梦都是春梦?刚思忖完,下一个地点就浮现眼前,他坐在拍卖场里。虽然原本就知道这些是假的,但是直到这,他才真的放松下来,因为这个梦实在太假了。不管是苏富比还是佳士得那种大型拍卖会,还是小型的艺术品拍卖会,他都不会亲临现场,这种事找艺术顾问和代拍师去做就行了。他怡然自得地坐在位置上,看着拍卖师一个接一个地介绍商品,只顾听也不用出价,在心里估算每一件商品的最终成交价,倒也不算无聊。等到最后,展台中心升上来一个鸟笼一样的东西,被白布罩着。“活的?”徐谨礼起了点兴趣,以为是什么宠物,看过去。白布被唰得掀开,鸟笼中锁着一个少女,少女的脖颈上有一圈厚重的锁链。他差点直接站了起来,笼中的女孩竟然是水苓。如果说他刚刚是出于礼貌,潜意识控制自己不要起来,那现在则凭着清醒的判断站了起来。所有挡在他面前的人和座椅都在他踏出步子后逐一消散,他不怎么费力地走到鸟笼边上。“水苓,抬头,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少女抬着脖子上的锁链,挣扎着哽咽对他说:“主人,它好重,我抬不起来……”“主人,救救我……我好害怕……”鸟笼在一瞬间碎裂爆开,变成一个个光片浮在空中,围着徐谨礼和水苓的身边打转。他跪在地上,把她拉进怀里,手碰过的锁链也轻易消解,摸着她的头发:“乖孩子,别怕,主人不会不管你。”“主人、主人…主人……”水苓不停地叫着他,往他怀里缩。徐谨礼顺着她的背安慰她:“嗯,没事了,别怕。”抱在怀里的人化成了一滩水,从他的怀抱和指缝中溜走。徐谨礼知道,这是又要变了,他起身站在原地,等待着虚幻再次降临。他以为又会在什么古怪的地方看见水苓,但是不是,他来到了一个花园,那个他和妹妹最常去的温室花园。“哥,你只想着她,那我怎么办?”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和水苓的声线很像,但是口气和称呼截然不同,是他的妹妹徐娴云。徐谨礼叹了一口气,回头看着她:“又见面了,小云。”自从她失踪后,妹妹就成为了他梦中最常出现的访客。每次出现的地点都是在他们小时候最熟悉的那些地方,用同样的话问着他,一如现在。“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不是。”“你胡说,你分明就被这个狐狸精缠住了,根本就没有第一时间来见我!”“小云,我没有放弃过找你。”徐谨礼觉得有点头疼,按着眉心。“我不相信,你竟然找了个和我长得一样人上床,你真让我恶心。”徐娴云表情嫌恶。徐谨礼正视年纪停留在十四岁的妹妹,认真说道:“小云,她并不是你,这话有点过分了。”眼前的人面容扭曲:“哥,我和她,你真的分得清吗?”两张脸重迭在一起,模模糊糊,带着同样的笑,伸手去拉徐谨礼。徐谨礼看着她,语气疲惫:“小云,我不是禽兽,不会对自己的妹妹起性欲。”一个个长着一模一样脸的女孩围在他身边,攀到他耳边讽刺地骂:“虚伪……”“砰——”的一声,妹妹的脸和梦境一起碎裂炸开。徐谨礼从昏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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