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丁小伟刚立起来的东西故意羞辱他:“怎么不装了?哼,老婊子!”说完就握着自己的东西对准了丁小伟的后穴长驱直入,刚进去一个头就再难深入。周宗贤拍了两下丁小伟的大肉屁股说:“别他妈的夹!都快把你三爷夹断了。”丁小伟没体验过这种疼,简直整个人都快被劈开了。周宗贤没怎么好好扩张,只顾着自己爽就这么贸然的捅进来,他那东西像一把斧子把自己劈成两半,和周太安第一次破他的身子比还疼了不知多少倍。丁小伟头一次这么恨周家人,他恨周太安,更恨周宗贤,他们这么作践自己不把自己当人,他真怕自己哪天发疯放一把火,或者一刀一个把他们全杀了。
周宗贤往里顶了顶到底是把自己的东西全插进去了爽的长出气,雏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只是把自己的东西全放进去他就快被丁小伟夹射了。他稍作休整就不管丁小伟的死活,尽情发泄起来,没一会丁小伟的肠肉就自动分泌出肠液,周宗贤的东西就着肠液插的通顺无比。他这时察觉出了丁小伟的好,他这副身子结实耐操,怎么折腾都不会坏。周宗贤的东西本就比常人的粗大,去望喜楼寻欢那帮姑娘小倌也没一会就被他干得哭天抹泪要死要活,往往是他做到一半看对方那样子就没了兴致。而丁小伟不同,他就算被自己折磨死也不会服个软。再说在外面他要是不顾别人死活名声不好,在丁小伟这他可以尽情撒欢,反正也没有别人知道。周宗贤把丁小伟完全当成了个物件尽情发泄,直到他射出了精才发现身下的丁小伟早没了动静,他把人翻过来发现丁小伟竟然晕了过去。后穴的精混着血流出来,显然是撕裂了,周宗贤难得的有些愧疚。他叫来百灵打热水,自己亲自给丁小伟清理,看百灵在一旁又怕又惊的样子又让她去寻些涂抹的药。
丁小伟皱着眉头显然睡的不好,周宗贤给他清理完下身便开始清理自己。他刚动的迅速出了不少汗,擦完身子就觉得上次被那小倌刺的伤口痒了起来。这伤口还没完全长好,上次又被丁小伟撕扯崩了线,此刻歪歪扭扭的一条像蜈蚣似的十分可怖。周宗贤看着那伤口愣神,又想到丁小伟和周谨行做的时候应该不是和自己这副喊打喊杀的样子不免又生起气。他拍了拍丁小伟昏迷的脸说:“你就不能对我态度好点?竟然真信了周谨行那种人,不识货。”说完他还不解气,低头咬了丁小伟胸口一下,又嘬了半天留下十分明显的印子才作罢。百灵拿药回来看着周宗贤看丁小伟温柔的眼神不禁汗毛都竖了起来,周宗贤倒是没察觉自己眼里的情意自顾自的接过药给丁小伟上了,然后对着百灵吩咐道:“管好自己的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有数。”百灵连忙点头回答:“三爷我知道。”周宗贤又给丁小伟掖好了被子交代百灵:“尽心照顾他。”看百灵应下了,周宗贤才穿好外套离开。
周宗贤这次出任务有一定风险,还没时候回来,走之前自然要见过周太安。周太安正在院子里逗鸟,周宗贤迎上去接过周太安手里的鸟食帮他喂鸟。这鸟都是南方的名贵品种不好养,平时也有专人伺候,有一只八哥很是聪明,见周宗贤手里有食就大声叫着:“三爷来了,三爷来了!”把周太安和周宗贤逗得都笑了。直到把院子里的鸟都喂饱,两人才进屋里谈正事。任务的事不便具体说,周宗贤便只说了自己要去重庆一趟,什么时候回来没定。周太安听完点点头嘱咐了句:“万事小心,注意安全。”刚在屋外周太安没细看周宗贤,现在人坐在他对面才看到周宗贤脸上有三道印子,一看就是被人挠的。就算不问周太安也清楚他这伤是怎么来的,八成就是和女人寻欢时被人抓的。周太安一下就沉了脸说:“你岁数也不小了,该收心了,过两年也是要成家的,你这每天寻花问柳的德行哪家的千金愿意嫁给你?”周宗贤不自在的摸了下昨晚脸上被丁小伟抓的伤,想起那场景不经意的笑了笑,然后对上周太安质问的眼神又恢复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回答:“爷爷,算了吧,我这样就算成家也是让人家姑娘受气,传宗接代这事还是指望二哥吧。”周太安哼了一声不想再听周宗贤胡说八道便不再开口,周宗贤喝了会茶,刚要走就看到周熠带着钱管家来给周太安报修缮院子的账。周熠把账本递给丫头,丫头又转交给了周太安,周太安看了眼账本没翻开,钱管家自顾自的汇报完支出,看周太安没异议的点了头就和周熠离开了。全程周熠没说一句话,周宗贤看着周太安的神情忍不住出言试探:“小叔叔还是那样不爱说话,不知道爷爷以后为他做什么打算?”周家这些小辈谁经商,谁从政,都是听周太安安排的,但是周熠身份特殊,周太安对他也从不亲近。只见周太安听了这话并没回答,而是仔细打量周宗贤半天,看周宗贤还是一副没正形的样子才回:“放心,没人能动了你的位置。”
周谨行这次去南方查账在当地的酒楼一尝特色的鲜花饼就料定丁小伟喜欢这味道,丁小伟一向贪吃喜欢辣的甜的。这鲜花饼是用鲜花晾晒成干花混着糖馅做的,又甜又糯十分好吃。周谨行打包了几块带回来打算送给丁小伟吃,但他故意晾了丁小伟几天才来找他,只因他刚到家那天丁小伟冒失找来时候的眼神太过热烈。别说周太安那样精明的人,就连身边的丫头小厮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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