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一样,还是将手罩在那块。
江澄恶狠狠的伸手去捏拦蓝湛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力气之大,上面留下江澄的手印子,“你到底想干嘛!”
蓝湛才是真的狗吧,江澄这样想着,不然为什么会把他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肩颈处,小狗撒娇一样蹭了蹭,嘴里嘟囔着问他尾巴去哪里了?
江澄放空好几天的脑子总算是反应过来,蓝湛这孙子早就知道他是那只狗了!
“你知道我是那只狗了?”蓝湛醉酒唯一的缺点就是问什么答什么,江澄小心翼翼的问着皱眉眯眼的蓝湛。
“…知道。”
听到蓝湛的回答江澄只觉得羞赧,那这王八蛋这些天干嘛夹着嗓子叫他乖乖,什么恶心人的新法子!
“知道是我,那你为什么还捡我回来?”江澄搞不懂蓝湛为什么知道是他还要将他抱在怀里带回家来,反正现在也走不了,不然问个清楚。
“…”蓝湛沉默。
江澄圆又亮的杏眸就这么盯着他看,其实蓝湛长的挺好看的,如果他不招惹自己就更好了。
江澄记不清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蓝湛了,大概是小学吧。家里有一个聪明的哥哥已经足够让江澄焦虑,偏偏学校里还有一个竞争对手,这不算什么,就是蓝湛每次考第一名被要求上台领奖的时候,为什么老是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难道就因为他是被蓝湛一直压着的万年老二吗?!
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江澄就开始讨厌蓝湛,厌恶到见面都要嘴贱讽刺蓝湛两句才开心,只是蓝湛每次都是反应平淡,毫无波澜,更衬得江澄是跳梁小丑,颜面尽失。
看着闭上眼睛的蓝湛,江澄扭动着身子想从蓝湛怀里出来,豁得撞进蓝湛睁开的眸子里。
“你你你,不是睡着了?”江澄被蓝湛吓得说话都结巴。
腰间被毛绒绒的东西箍着,叫江澄有些喘不过气来,低头一看,是一条长又粗大尾巴。
再看蓝湛,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一对耳朵,瞳孔变成狩猎者的竖瞳,呼吸间吐出低沉的气,叫江澄毛骨悚然,被捕食者的本能让江澄下意识臣服于蓝湛。
直到被扑倒在床上,带着倒刺的舌头从上颚舔到那单薄的眼皮上,江澄才拼凑出蓝湛也是兽人的信息。
那蓝湛现在是什么情况?用不着江澄去想,抵着江澄光滑小腹的炽热已经替江澄找到答案。
这是发情期了。江澄呜咽着要跑,吓得耳朵和尾巴都露出来,但人还是被蓝湛按在床上纹丝未动。
男人露出银色的獠牙威胁着,没理由让到手的猎物跑掉。
江澄双眼通红,是真的被蓝湛吓得快哭出来。
蓝湛原先想抓着江澄手腕的动作一顿,浑浊的眸子残留着几分清醒,软着声音去哄江澄,熟悉的声调让江澄僵直的身子放松下来,“澄澄不哭。”
那滴挂在江澄睫毛上的泪珠被蓝湛吻去,“你不愿意我现在就放你走。”
蓝家似乎都是如此的正人君子,哪怕现在自己身处困境,蓝湛也不愿意逼迫江澄。
看着退开身子的蓝湛,江澄还没反应过来,这人表面上仍然是恶狠狠凶巴巴,其实心里早已经哈特软软被蓝湛着一连串举动搅乱心神。
纤长连关节都泛着粉的手指揪着蓝湛都领带,将他狠狠拽向自己,唇瓣相触间,江澄威胁蓝湛道:“小爷是看你可怜才帮你的!”
蓝湛按着翘起的嘴角,没把江澄的口是心非放在心上,他对江澄太了解,如果不喜欢江澄是绝地不会委屈自己将就的。
宽厚的手托着江澄的后颈,将江澄的借口全部吞入腹中,直到黏黏糊糊的分开,涎水勾成银丝藕断丝连似的垂挂在江澄的唇边。
柔软的唇瓣被蓝湛吻到微肿发麻,灯光下反着光像裹了层糖霜,一双眼睛亮的出奇,被压着的尾巴螺旋桨似的摇摆个不停。
蓝湛低头,酥酥麻麻的热气喷洒在胸脯上,薄唇含住了娇俏挺立的红梅,江澄闷哼一声“唔!”敏感的乳尖被豹子粗糙的舌头舔舐着,舌尖时不时从乳孔滑过,在得知这是江澄敏感点后,尖牙咬着乳头控制着舌头往乳孔钻,像是辛勤的农民在开垦表面贫瘠内里肥沃的土地。
蓝湛呼吸急促,下半身不自觉挺动着往江澄白嫩的腿间撞,没一会就被粗糙的布料磨蹭的通红。
江澄疼的倒吸一口气柔若无骨的手抵在蓝湛肩膀上,像将这人推开,没想到却被蓝湛抓着手腕去抚摸他强硬坚挺的性器。
江澄一只手都握不住蓝湛炽热的凶器,从这个方向看江澄只能看到那性器充血到发紫,茎身足有手腕粗细,上面盘踞着凹凸不平的青筋,铃口处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滴答滴答的往下流,性器光是头部就有婴儿拳头一般大小,甚至因为处在发情期二次生长感觉比刚才还要大上不少。
江澄双腿发颤,他不是不知道男人之间床上得趣的方法,只是蓝湛都这么大,全部放进来他估计会被蓝湛捅破肚子。
纤细的脚踝蹬着被子就要借着力朝床头跑,没跑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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