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而北斗,则将她的城池尽数占领。
北斗在她的身体里成了结,要是两个人这个时候乱动的话,都会有撕裂般的疼痛。北斗撑着身子悠然地在凝光腺体处闻了闻,不清楚是什么味道,原本是很干净冷冽的味道,这会儿变得十分甜腻,令人眩晕。
“喂,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啊?”北斗十分好奇。
凝光现在浑身难受得厉害,也十分讨厌身后这个人,她捂住了自己的腺体,表达出她的抗拒。
北斗看起来自讨没趣,抱着凝光在她身上休息。
“不准抱我!”凝光冷冷地说道。
“哈,你真好笑,操都操了,抱一下怎么了?还是说,你更喜欢我操你?对了,要不下次我抱着操你好了,把你顶在墙上。”
北斗铺天盖地的荤话让凝光差点昏死过去,她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别人身下,能少说话就少说话。于是她往后选择了沉默。
发情期还没有结束,后面的几天凝光硬是强迫自己接受了北斗的操弄,她可以一边被顶撞,一边骂北斗的活儿烂。意外的是,北斗居然会听进去,问她怎么弄才舒服。凝光不回答,她就变着法儿的弄她。一会儿快一会慢,一会儿直进直出,一会儿换个角度,每一种凝光的反应都不一样。几天下来,竟然真的被北斗摸索到几种让凝光欲罢不能的节奏。
最后一次,凝光在被填满的颤栗之中感觉到,她的发情期终于结束了。她有生以来最可怕的一次发情期。
北斗在结消掉之后便拿起衣服出了房门,外面正是黄昏,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感觉神清气爽。
“哟,结束了?这次终于不用把饭给你们端进去了。”绘星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吃着饭调侃道,“感觉怎么样啊?你看上的女人。”
北斗觉得凝光身体很娇柔,操弄起来很舒服,但她的内在却尖酸刻薄又泼辣,这次事之后恐怕很难相处。
“她很好,饭在厨房里给我留了吧?我自己去端。”北斗说着,就去了厨房。
啧啧啧,看来她们家老大要陷进去了呀,只是跟人渡过一次发情期就觉得对方好了,而且她可在外面好几次听到那位山下的大人在大声骂她家老大呢。
国师以前让他们称呼北斗为少主或者殿下,可是北斗稍微长大之后便不愿意了,她说他们现在占山为王,要叫就叫她寨主或者老大。
凝光的手腕被麻绳勒破了皮,露出了可怖发紫红色痕迹,浑身上下也尽是乌青与吻痕。那个人在刚刚结束之后便穿上衣服离开了屋子,凝光便开始嘴唇颤抖地无声地哭着,因为她的嗓子早就喊哑了。
不知过了多久,凝光哭累了,又昏了过去。睡梦中,她感觉到有人掀开了被子,如惊弓之鸟一般睁开眼睛,夹紧了双腿,用口型说了一句说了一句“不要”,神情中尽是乞求。
拿着药瓶的北斗看着脸色惨白又虚弱的凝光愣了愣,耐心说道:“把腿张开,我给你涂药,你下面都肿得不成样子了。”
凝光此时显然听不进北斗的话,还是紧紧夹着双腿。
“别逼我对你来硬的。”北斗冷着脸,用手按住凝光的膝盖警告。
果然,恐吓对女人很有效,北斗都没有用力,便把凝光的双腿轻而易举打开了。她看着凝光又红又肿还有些外翻的阴唇,自嘲地抽了抽鼻子,自己真是可以说禽兽不如了。
擦完了药,北斗便又离开了,没一会,又回来了。她拿了一张小桌子摆在床上,把食盒里的饭菜全取了出来,然后解开了捆住凝光手的麻绳。
“你手还能动吗?自己吃吧。”北斗坐在床边,没有要走的意思。
凝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是寨主,给她这种俘虏吃饭需要她亲自端饭过来吗?
“我不喜欢别人盯着我吃饭。”
北斗听闻笑了两声,“那你快点吃不就好了,吃完我把这些收走。”
凝光不喜欢与她待在一处,听到可以让她走,便难得狼吞虎咽起来。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北斗悠悠地说道。
收拾了碗筷,北斗又打了一大桶热水来让凝光自己收拾收拾,而她则趁这段时间把那脏得不行的床铺被褥又换了一套。
凝光躲在屏风后面,一直等到水完全凉透也不肯出来,原本就遭受蹂躏的皮肤因为她洗澡时用力的揉搓而更加严重了。
北斗等了太久,越过屏风把人从水里捞了出来,亲手为她擦干身体后也没有为她准备衣服,而是直接把她推到了床上。
“现在你好好睡一觉吧,不会有人来打扰你。”说完便出了门,外面有其他人的脚步声停在门口,想来是来监视她的。
凝光不敢睡觉,也睡不着觉,她的心里被各种思绪和猜测占据。
这个寨子的人能够劫她的商队,而她的镖师们都是都是军人出身,说明这个寨子不是普通草莽,而是训练有素堪比军队的存在。想要在这种环境下逃脱,以她的身体素质几乎是没有可能,而且没有看到上山的路,就算找到机会溜走,恐怕半路也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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