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孙夏在窗外的鸟鸣中醒来,终于能够按住胸前作乱的脑袋了。
荣信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早早叼了孙夏的奶子吃,孙夏在梦里被他吃得浑身发热,偏偏醒不过来,纷乱中好似梦见一条大鱼张着大嘴拼命往他奶子上撞,奇怪又恐怖。
“少爷……”
孙夏颤抖的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他的指尖陷在荣信辞的发丝里抓紧了片刻,意识到是少爷在吃奶所以又松开了。荣信辞将他两只小奶包的奶水吃干净了,却仍然不肯放开,只含着嫩红的奶头舔弄,逐渐就变了味道。
“嗯……”
孙夏被他舔得酥麻一阵一阵的,后腰处的腰眼也被按得发麻,荣信辞扶着孙夏的一条腿,让他勾在自己的腰上,随后孙夏便感觉到熟悉的性器抵在了后穴穴口。后穴含了一晚上精,还有些湿润,只是到底还是不算湿软,荣信辞进得极其艰难,孙夏也疼得抓紧了身边的被子。
“一点儿都不听话。”
荣信辞抓揉着孙夏的臀肉,白嫩的软肉从指尖微微溢出,然后又被荣信辞一掌打得摇晃,大少爷就没在前戏上吃这么多苦、费这么多功夫,“又想把少爷夹软?”
“啊——没、嗯没有……”
还好荣信辞气归气,却也没有强行往里面插了,孙夏眼泪汪汪地收缩着后穴,像是一张小嘴一样主动地去讨好他,感觉到水稍微多了一些,他又娴熟地扭着腰小幅度地套弄荣信辞那埋入了一小截的性器。
荣信辞脸色好多了,估摸着孙夏的敏感点往前肏了一下。
“啊……好酸……少爷……”
孙夏腰都差点弹了起来,荣信辞知道找对地方了,便也不再等待,挺着腰就往那地方不停地顶弄、碾磨。身体又酸又软,孙夏泪眼朦胧地呻吟,架在荣信辞腰上的那条腿被被子压得发麻,却乖乖地忍耐了,只尽量扭着腰,让荣信辞肏得更深一些。
“少爷……哈啊——!”
荣信辞享受着孙夏的讨好,低头瞧见他翘起来的性器,便一掌握住,不停地搓揉、捻弄,孙夏不知道自己那里怎么了,好像变得敏感了许多,少爷指尖狠狠磨过,他的小腹就酸胀难忍,后穴穴肉都泛着一直难耐的痒意。
“呜啊……少爷……不、不要……”
孙夏额间溢出细汗,纤细的手指陷入软被中,甚至还控制不住踢了几下腿,想要从荣信辞身下逃脱。他从来没被玩成这样,客人们想要的是发泄自己的欲望,而不是让卖身的人觉得爽,除非是天赋异禀、天生水多又耐肏,大多数床上被玩的那一方最后残留的都是麻木和生理疼痛,而孙夏就更是如此了。
荣信辞轻笑了一声,一边玩弄那根嫩粉的性器,一边将自己的送入深处:“水都出来,还说不要?”
孙夏被挑起情欲的身体泛着淡粉色,奶尖不知羞耻的立着,后穴更是软开了,肏到深处也都是水,荣信辞终于能抽插了才不管孙夏受不受得了,就剧烈地顶弄抽插了起来。因为他的动作,两人身下的古董橡木雕花贴金大床轻微摇晃,让孙夏觉得自己像是荡漾在水波里。
生殖腔被顶开的时候,孙夏的性器跳了跳,荣信辞坏心眼地堵住,说道:“射出来了,今天你就留在家里洗被子。”
“呜……少、少爷……”
孙夏泪眼蒙蒙、浑身颤抖,因为荣信辞的话竭力控制射精的欲望,后穴和生殖腔都绞得紧紧的,不停地抽搐,按摩着荣信辞肆意顶撞的阴茎。荣信辞俯身猛烈地冲刺,将水润的生殖腔撞得变了形,低喘了好几声,最后一次贯穿生殖腔口,抵住软肉射精。
“哈啊……啊……”
他满脸潮红,不住地喘息,泪水在枕头上晕开了一小块。被内射的快感让孙夏的生殖腔里喷着水,他却还乖巧地压抑射精的欲望,整个人的意识被释放和无法释放两种感觉搅弄拉扯,逼得孙夏几乎发疯。
荣信辞抽出阴茎,凝视着他像是被玩坏了的脸,忽然松开手,在孙夏清醒的时候埋了下去,含住了孙夏的性器。
“啊少、少爷——!”
孙夏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落入一个又烫又湿的地方,等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地方的时候,立刻就剧烈挣扎了起来。
少爷居然在……天啊!
孙夏感觉自己要疯了。
“……别动。”含糊而低沉的声音伴随着水声从被子传来,“生殖腔里的精液夹好了。”
孙夏不敢再动:“呜……好。”
荣信辞摸着他的小卵蛋,深吸了一口气将孙夏的性器含入口中,舔吸了好几下,孙夏便颤抖着腿根射在了他的嘴里。
“呜呜……少爷……”
他居然没控制住,射在少爷的嘴里了……孙夏感觉自己实在是不称职,愧疚得不行。
荣信辞舔了舔唇从被子里爬出来,看孙夏哭得死去活来,捏着他泛着红晕的腮帮子肉说道:“不许哭了,要结婚了还哭哭哭,福气都被你哭没了。”
虽然荣信辞是科学的拥趸,但因为出身世家,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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