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舟这段时间过得相当糟糕。
他总忍不住想起寿宴那天他躲闪的视线以及林怀瑾伸过去的手。
他不明白,林怀瑾为什么敢这样做?
不提父亲早就因这事责怪过他,便说在那样众目睽睽之下,要面对那么多异样的目光,林怀瑾不会怕吗?
他难道不怕别人会因此看轻他吗?
认识方景宗那样一个人,在他们这种阶层,应该是会被人在背后奚落吧?
他不怕被人嘲笑吗?
离开的欲望从未像此刻这般强烈。
他想他要带方景宗去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
他们要尽情拥抱,缠绵。他要带着方景宗那双属于画家的手,抚摸过自己身上的每一处。
让那人在他身体内部尽情探索。
他还要做方景宗的模特,让那人画下他们玩耍时,做爱时的模样。
“你在看什么?”身后传来熟悉的、令人厌恶的声音。将他快要陷入欲海的思绪打断。
郁舟拢了拢身上的羽绒服,平淡道:“没什么,随便看看。”
很快,声音的主人已经站在他身边,同样朝下看去。
郁舟转过身:“你来这干什么?”
林怀瑾并没有随着郁舟转身而转身,因为他正望着下面的方景宗。
那个笨蛋跟个小偷一样在教学楼外徘徊,估计还得再等个一两分钟,那人才会上来。
自从他们为了躲郁舟而分开走后,这人始终贯彻着如此谨慎的方针。想想也有点可爱。
想到这个词,林怀瑾浑身一阵恶寒,这个小变态,明明哪里都和可爱沾不了边啊。
但他还是不禁翘起唇角,同时暗暗说服自己,像个听话的小狗狗的时候,是有点可爱了。
这时,郁舟突然问道:“最近经常看到你和李局的女儿一起走,你是要追她吗?”
林怀瑾不舍地将目光从方景宗身上撕下来,转向郁舟:“那个女孩喜欢谁,你看不出来吗?”
“但是奶奶更想让你和她多交流交流。”郁舟说。
“反正我绝对不会和那女孩在一起,你要是对她有意思,你就去追她吧。”
说完,林怀瑾一脸冷酷地走了,颇有些六亲不认的模样。
但是刚跨进教室门,他心里一突,暗暗咬了下自己的舌头,刚刚他光顾着叛逆,都忘了方景宗喜欢郁舟了。
完了,这下可对不起方景宗了。
不过愧疚还没升起来,林怀瑾便寻思着,那我不告诉他不就好了?反正他也不会知道。
思及到此,刚燃起来的内疚之火,扑地灭了。
晚上,林怀瑾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脑袋里却全是方景宗对着他内裤吸的样子。
他翻了个身,夹紧双腿,试图让硬起来的性器,自己消下去。
可是,好色啊。林怀瑾双手搅动,方景宗那样色死了。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拿起手机给方景宗去了个电话:“在干什么?”
方景宗看了眼自己身下的“林怀瑾”牌娃娃,沉默了一下才说:“在画画。”
林怀瑾听着他声音里完全藏不住的喘息声,心一下凉了半截。
久久消不下去的性器也软了。
他压下异样,问:“在家画画?”
方景宗将性器从“林怀瑾”身体里抽出,他坐在床上,尴尬地“嗯”了一声,又问:“明天周六,我可以去找你玩吗?”
林怀瑾死死捏着拳头,心想你去玩屎去吧!他深吸口气:“明天再说吧。外面阿姨叫我,我先挂了。”
方景宗失望地看了眼手机,他转头看向“林怀瑾”,爬过去将性器又顶进了那小穴里,一边操弄,一边问:“怀瑾,喜不喜欢?不回答就是喜欢了。我就知道你喜欢。”
他弯腰将娃娃抱进怀里,脸上痴色全变成了埋怨:“喜欢为什么不让我去找你玩?为什么?为什么?”
他每问一下,便狠狠撞过去一下:“你明明知道我好想你。你明明知道,就是不给我玩!臭主人,坏主人……”
林怀瑾从床上坐起,他眼睛没有焦距地注视着虚空中某一处。
片刻后,他下了床,换上衣裤,趁着夜深人静,从别墅里溜了出去。
他先到车库里挑了辆车,开着一路往方景宗家狂飙。
本来三十多分钟的车程,他十五分钟就到了地方。
林怀瑾边爬楼,边从兜里掏出钥匙。这钥匙还是方景宗给他的。
他脸上不由爬满冷笑,脑袋里已经构想了无数种方景宗死亡的方式。
不过开门时,他动作反而轻柔了起来。
然而门刚打开一条缝,他额角的青筋便已经忍不住开始乱蹦。
随着门慢慢打开,里面床板的吱呀声、粗喘声瞬间充斥在耳边。
林怀瑾走到卧室前,眼前的场景让他眼前一黑。
只见方景宗头上套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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