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丸、膝丸,我,我错了。”
想明白这一点后,审神者很懂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火速将原本适用于髭切的滑跪道歉改成膝丸,反正不管膝丸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先道歉就完事了。
毕竟和髭切比起来,膝丸看起来还是要正常一点的。
哪怕他有可能是在钓鱼执法,至少目前在审神者看来,膝丸的精神状态还是要比髭切稍微好那么一点点的。
只可惜审神者的小动物雷达今晚失效的有点厉害,不仅误判了髭切的状态,就连膝丸她也没有拿捏住。
在听见审神者的道歉后,膝丸轻笑一声,将审神者抵在墙角,茶金色的眼瞳里是审神者看不懂的暗色,她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对劲,又不知道该从何解决。
“膝丸……对不起……下次不会有这种事情了。”
最终审神者也只能颤抖着声音再次向他道歉,眼底残留着一抹对未知惩罚的茫然与恐惧,她知道现在情况可能会很糟糕,可是她找不到解决的方法,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无力的语言。
可是这有什么用呢?
膝丸已经不会再心软了。
如果心软与宽纵只会让审神者抛下他,那么膝丸宁愿审神者害怕他。
“春天大山的清爽气息已是遥远的记忆。现在我是你的重宝。”
膝丸盯着瑟瑟发抖的审神者一字一句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执拗,他在向审神者强调他的身份,现在他是审神者的重宝,也是为了她而存在的刀剑付丧神,如果审神者忘了,那么他会帮助审神者重新记住这个定义。
我是你的……
审神者打了个寒颤,迟来的小动物雷达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这话怎么听着……比髭切疯的还要厉害啊?
又是遥远的记忆,又是你的重宝什么的,膝丸似乎很在意他现在的身份。
后知后觉察觉到自己逃跑这件事情可能也许大概应该,算是一种无言的抛弃,审神者冷汗立马就下来了。
救命啊——
她是真没想过这点,毕竟人都在你地盘上了,被吃干抹净不知道多少回了,跑不跑有啥区别吗?或者说被绑架了不跑才是怪事吧?谁能想到膝丸会这么在乎这件事情啊!
“膝丸,我知道的,你是属于我的重宝,我也很喜欢你,可是我现在很累,可不可以抱我去休息?”
审神者脑子里只剩下今天她完了这一种想法,颤颤巍巍伸出手抱住膝丸,软着声音向他撒娇,试图安抚他不稳定的情绪。
“虽然兄长是那样的性格,但我可不会惯着主君。”
沉闷的笑声从胸腔中传出来,膝丸近乎悲悯的抱住正在向他撒娇的审神者,眼中却浮现一抹郁色。
审神者总归是聪明的。
不是指智商,毕竟如果她聪明就不会逃跑还被抓到了。
她的聪明体现在被抓住后对于刀剑男士情绪的安抚上。
不得不说,审神者这一手如果换成正常的膝丸,那是绝对抵抗不住的,可问题就在于,膝丸已经不再信任审神者了。
与还有心思玩什么躲猫猫游戏的髭切相比,膝丸更希望审神者能用身体感受他,既然心会背叛,那么就用身体记住他好了。
会不会恨他也无所谓了,只要能将她留下——
只要能把她留下。
膝丸的手指已经搭在衣物的边缘,在审神者近乎惊恐的眼神中连着按摩棒一起猛地拉下,柱身狠狠刮过穴壁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审神者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软倒在膝丸怀中。
已经适应了按摩棒的小穴骤然失去填充物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呆愣着缓慢收缩试图确认填充物是否还存在,先前塞入穴内的珠子在体温的作用下已经融化成一滩软液,此时正顺着还未闭合的穴口滴滴答答往外溢出。
“主君想要我抱你吗?”
已经被启动的器物在空气中发出细微的嗡鸣声,沾惹上透明液体的头部在空气中扭转转动着,审神者几乎不敢去看膝丸的表情,他为什么能如此自然的拿着按摩棒跟她说话?这件事情简直就离谱——
“主君已经很兴奋了啊。”
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回应,膝丸也没有在意,只是探出指尖在湿漉漉的穴口揉了一把,随后向审神者展示着指尖晶莹的软液。
说实话,审神者甚至有点怀疑这究竟是不是膝丸,膝丸、膝丸怎么会这么无下限的跟她说这些话,做这些动作?
“唔……膝丸,你——”
还不等审神者想明白,穴口就抵上了一根炙热的硬物,在审神者还来不及反应时蛮横闯入填补了穴内的空白。
哪怕先前已经被器物扩张过,甚至体内还留有润滑用的软液,膝丸的进展依旧不能算得上顺利。
紧致而又湿滑的甬道死死咬住柱身,穴肉紧张着挤压试图将入侵者推出,膝丸不得不停下来暂时给审神者一个缓和的余地。
即使穴内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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