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细缝,过分酸胀的不适令江停本能地挣扎,却猛地被咬住了后颈。阿杰舔舐着敏感的腺体,如同猎豹温柔地亲吻瑟瑟发抖的小鹿:“乖,让我进去。”
他涨红了眼,最后那几下几乎要擦出火星子。熟悉的oga幽香让他神魂颠倒,全然忘了这是一场带有强迫性质的苟合,只想在那软得几乎化开的腔口深处释放,成结。
随后他懊恼地释放在冰冷的橡胶套中。
浓烈刺鼻的机油味渐渐散去,空气中弥漫着恬淡而馥郁的芳香,甫一进入胸腔便终生随血液流动。世间繁花数不胜数,却没有一种能够准确囊括它。阿杰心想,或许大哥是真的爱上了江停,尽管听起来极其荒谬,但刚才那瞬间,他真的有种灵魂出窍的餍足感。
“说好还有一次,你可别想再抵赖。”阿杰拍了拍江停的脸,对方只是蜷缩着身体,显然困顿乏力到了极致。连红肿刺痛的边缘被抚摸着撑开时,也只颤了颤,发出不满的轻哼。
“昨天一晚上都坚持下来了,我可没那么容易打发。不过今天先饶你一次,你受伤了。”
来不及松口气,后脑勺被压着强行抬高,一根形状可怖,蛰伏在浓密耻毛中的性器,不容置喙地抵上泛着水光的胭红唇瓣。
“老板教过你怎么用这里吗?”阿杰在江停抗拒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伺候男人的地方不止一处。江队,好好学着吧。”
秦川应邀来找黑桃k的时候,对方正在吉普车后座饶有兴致地观看一段拍摄录像。
画质不够清晰,机位也不够丰富,以他多年的缉毒顺带扫黄经验,一眼就能判定这是一段偷录视频。但鉴于两位主演都是身边的老熟人,秦川依旧不合时宜地吓出了一身冷汗。
“阿杰到底年纪轻,精力旺盛,就是技巧有待提高。”
“你看这里,”闻劭招手,示意他坐在身旁,并主动把进度条往前拉了点,“江停在发抖,肌肉咬合得那么快,他高潮了——不过是干性高潮。你懂这个吧,就是不用前头只靠后面就可以”
“那个,老板——”
秦川只觉得刚才来的路上淋到的雨点像全粘在后背了,凉飕飕的,还漏风。他费力地挤出一个干笑:“如果你是希望我替你清理门户的话,我先坦白我不是金杰的对手,充其量也就拿下江停”
闻劭略微责备地看了他一眼,语气依旧是非常平稳柔和的:“说什么呢,我只希望你跟我一起好好欣赏。”
他手抵着下颚,果真以鉴赏名画的姿态一帧一帧品味着那不甚清晰的视频,看到精彩的部分,还含笑着补充:“我先前跟阿杰说过,江停内心深处缺乏安全感,渴望被征服。适当的疼痛可以增加情趣,看来他学得很好。”
“”
秦川勉强维持着表面的淡定,内心的起伏已如惊涛骇浪:不是,你们堂堂犯罪集团的一把手和三把手,平时没事就光讨论这个?
不觉得这非常变态,而且离谱吗?!
望着画面中江停酥软到抬不起来的腰,以及金杰电动打桩机似的的频率,秦川的困惑逐渐转化为了惊恐。按照黑桃k和方片j这个玩法,江停那病恹恹的身体恐怕经不起长久折腾。接下来呢,他们该不会打自己的主意吧?
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一时间坐如针毡,严重怀疑闻劭今天是来给自己打预防针的。
秦川虽个性谦和,但硬性条件摆在这,哪天要真走投无路去下海,比不过前同事严峫挂牌五万起,五千左右总有希望。但横竖是干这个,还费尽心思绕那么大一圈图什么,直接左转市局隔壁ktv不香吗?
一时间他脑中闪过无数念头,甚至有种误上贼船的懊恼,但多年来谨慎行事养成的理性思维迫使他保持冷静,万一对方只是单纯变态了点,实际上对他没有兴趣呢?
闻劭关闭了屏幕,双手交叠,带着浅浅的笑意看向他,总算进入了正题:“秦川,你觉得如何?”
“什么?”秦川下意识反问了一句,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含蓄道:“不好说,毕竟我是直的,我的理想伴侣一直是beta女性。”
“偶尔尝试一下新鲜的东西也不错。换做十年前你一定想不到,有朝一日我们会成为同伴。”作为一个好老板,闻劭不吝于同他人分享,无论是视频还是别的。他鼓励地拍了拍秦川的肩膀:“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或许oga也在你的择偶范围里呢。”
零星的雨点撞在玻璃车窗上,氤氲开潮湿的水雾,世界笼罩在一片诡异而祥和的静谧之中。
“您是让我——”秦川读懂了他的含义,刹那间头皮发麻,惊惧到几乎炸开,“不不不,我看还是免了,我对男的硬不起来。何况君子不夺人所爱”
养尊处优的手掌朝下翻,掌心向上,礼貌而不失优雅地示意着他隆起的部位:“可你的身体似乎不是这么想的。”
草他大爷的,秦川心里暗骂,江停性转一下也算警花,我礼节性硬一下有什么不可以。
明知对方是个行事作风全凭自己喜好,且以玩弄他人为乐趣的反社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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