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刚才就注意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
贴合着外穴肌肤的青鳞似乎消退了一下,或许用消退形容不够妥帖,应当是收回。
这点还真是像蛇,蛇类具有泄殖腔,通常被一枚较大的鳞片覆盖。再看丹恒的女穴,鳞片也确实较他身上和脸上的鳞片更大些,不朽的龙结构上居然和蛇有相似之处。
每个地方关于的龙的传说不尽相同,但都是强大、拥有强盛的肉体力量和长久的生命的化身。
想知道更多,想知道不朽的龙身是何等模样,想要见识那份力量、那份‘不朽’。
真是好奇。
另一只手摸上还未缩回完全的鳞片,湿滑、温热,手指贴在上面,触感很莹润。
罗刹摸着那些鳞片,他摸的仔细,手指缓慢地抚过每一枚青鳞,鳞片直径大约在一寸长,边缘光滑,摸起来比鳞心处更薄一些,颜色上,也较为更淡些。
每片鳞根处都连着嫩肉,稍一拨弄鳞片,就牵扯住底下的嫩肉,又痒又疼。
阵阵酥麻痒意不断从下身攀附而上,丹恒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这种感觉,比之前还要强烈,是恢复本相的原因吗?
好难受
刃还在吻着,丹恒却没心思同他温存,他尖牙咬住嘴里的舌头,血腥味登时从口腔中弥漫开来。
刃却只是从喉间闷哼一声,却依旧不放开丹恒,手指抚上那对碧角,拇指在突出的分支上摩挲,然后,按下——
啊啊啊啊啊——
疼,龙角太过敏感,却被人大力地、恶意地掰弄,丹恒的痛呼都被刃堵在喉间,只徒劳地喘息几声。他疼的眼睛几乎睁不开,咬着牙,龙的气力不可小觑,嘴里另一个人的舌头几乎要被他咬穿,血腥味浓郁。
刃却低声笑着,他手上力气丝毫不减,全然不在乎自己的舌头会不会断掉,他吻着,将自己的血液吞下,又反哺般,将自己的血液送进丹恒喉间。
退出来时,他的舌头已经有一半断掉,被龙牙订穿的地方血肉模糊。
看着丹恒嘴唇被血液染上猩红,刃作势又要吻上去。
“够了。”
罗刹分开二人,同时治好了刃的伤口。
“多事。”
模糊的血肉重新连接重构,不到一息,刃的舌头就已经恢复如初。
一旁的景元默不作声,心里却在思索。
如此强大的丰饶之力,罗刹的身份果然可疑,等出去了需得好好调查一番。他将龙尾放下,前去察看丹恒的情况。
罗刹似乎也将丹恒治疗了下,看丹恒的表情已经平和许多,只是喘着气。景元将丹恒扶起,带他脱离了狭窄铁栏。
他手指伸进丹恒嘴里,迫使丹恒将嘴张开。
牙齿有很多都变得更加尖锐,舌也是龙舌,这副模样,他也未曾在丹枫身上见过。
不过所幸,口腔里面没有伤口,刃没将丹恒弄伤。景元这才松下一口气来。
待丹恒缓和后,眼前又是他的黑色水杯,只不过这次是罗刹递给他的。
“喝点水吧。”
“谢谢”
他小口喝着,嘴里还有一股子血腥味,连带着喝进嘴里的水都染上血腥气息。
真是个疯子,丹恒记得自己差点将刃的舌头咬断,想到这,他的胃开始翻涌,他没有虐待敌人的兴趣,每次杀掉刃的手法也都干脆利落。
只不过,他垂下眸子,虽然无法杀死刃,那家伙每次也都会再次找上他,但他杀人了,不止一次中断一条生命。无法想象,这样的日子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算了,他放下水杯,下了决定,如果刃再想杀他,他就再一次将自己的长枪贯彻刃的心口。
“你们觉得有用吗?”
丹恒忍不住问在场的几人。
有效果吗,在这个房间里面混乱的做爱,只为了达到欢愉星神定下的目标,听起来未免也太胡闹了。
持明,本就无法生育。
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只不过都心照不宣地回避这件事,将自己放纵在性事上。
“怀孕的几率很小,再加上丹恒是持明一族,几乎可以看做为0。”罗刹声音平静,作为医师,他知道的事自然多一些。“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说这话时,绿瞳里清透,不包含一丝情绪,整个人看起来太过平和。丹恒看向他时,他挽起一个温柔笑意。
罗刹到底是什么想法。
刃保持沉默,他想做的事几乎都做到了。
不过,既然丹恒没有兴趣做这些事,他嘴角上扬,那么,他更有兴趣强迫丹恒做这些,看着这个人堕入情欲,染上欲望。
“这件事,确实太过虚幻。”景元负手站立,抬眸看向天花板,声音还是一贯的淡然,“也不知长乐天君看得如何?”
“打断游戏的高潮,你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阿哈的声音再次传来,听起来似乎带着满满的遗憾。
“就算我不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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