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腿折叠到极限甚至膝盖靠到他发边,膝头泛着红,也似乎不算艰难像一个任人摆布的人偶那样在金属冰冷的外壳上不断升温,仿佛皮肉都要在巨大的温差里融化,皮肤带着汗液的黏腻触感,他喘着气露出雪色的贝齿藏匿着蚌肉一样柔软的舌显得无助可怜,又徒劳地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实际上从不润滑顶多做前戏,一方面你调教过属于学长的身体一方面你知道他惯能忍疼,也能难以启齿地享受这种仿佛要把他吞吃入腹的疼痛,你给予的疼痛,你当然知道以这边世界时间的流速,过了这么多年学长的私处早就紧致得比处子还处子,你只是需要一个理由去欣赏他因为痛而扭曲流下斑驳的泪痕苍白如纸的脸,那被打破的疏离和自持化作他不受控制的涎水和哭叫从唇边溢出,像是生生从他身体里挤出那个温柔属于你的路辰,又像是悲伤得难以抑制的白鸽挣扎在你手心。
你幻化出的性器彻底顶入他深处,他爽得要命,也不爽得要命,他在情欲的恍然中看见你和他同样冷静近乎冷酷的神情,性交像一场莫名其妙双方都算不上乐意的任务,曾经的那个他在你眷恋的亲吻下一边笑一边呜咽着奉上自己的记忆历历在目,却没有你雏鸟般依恋的眼神,他在你失控的顶撞中不住想躲又被你捏着发颤的腿根拉回来搂进怀里,你的怀抱很暖,让他嘴边本来咬牙忍住的呻吟都软化溢出飘进你耳朵,你满意地摸着他金色的发顶,他在情热中绷紧脚趾心里却清楚你看的是谁,他最懂怎么讨好你,他可以选择去扮演那个他,那个他做不到的他也能做到,他可以应答你吻着他光洁后颈好似标记时嘴里喃喃自语一样的称呼——
路辰……他也许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有什么目的,只是单纯想让你也不爽,就在你肩上狠咬一口连布料都快卡进齿缝,你吃疼得嘶了一声用力地撞向他泛滥的穴口,他轻哼一声脱力地从你臂弯滑下身体一抽射了法地摆动把涎水和泪水抹得到处都是,迷失在无风无人在意你们性事的街道上,他好几次下意识想挺起臀瓣迎合你动作又生生僵在半空,你玩笑一样捉弄他不显眼的奶孔比他还清楚这些敏感结构的用途,所有不自然的反应权当身体内的风刮过,只有邀请不断作响。
他痛的时候抽着气阴阳你,偶尔温柔点你抚上他滚烫似机器故障的脸时他笑着阴阳你,笑起来像挑衅,高潮了还抽噎着阴阳你,你说你能不能说点中听的,不会调情就闭嘴,这是在做爱不是在做研究。他揽着你肩膀虚弱一样靠着轻柔地说那之前你还说教我这些器官怎么用,说着说着你一边顶弄得他尾音变调只留下一点暧昧气音一边怼他说那是情趣不是批评床上技术,他的气息支离破碎打在你耳廓紊乱得又媚又可怜,直接把你听笑了,他后知后觉一样咬住下唇挡住自己的眼睛,耳尖红得滴血被你含住耳垂,紫色的单边耳饰不断晃荡扯得耳洞传来细小的疼,几乎麻痹了他半边身子,他抖着腿腰上的红痣还是被你一碰就整个人软在怀里像捏住后颈的猫,你扣住他细长的手指摩挲那个黑色坚硬的指环把他的指缝撑开,看见阴影里他困惑又纯粹盈满这个世界没有的绿意的眼,心想他果然还不算人,嘴里调笑着说你情感倒是挺丰富。
你后半段卖弄情意一样开始温柔,吻着他鬓发调侃地说学者阁下真的不会因为这些人影紧张吗?他什么也没有回答,还是学不会收起自己的刺和莫名其妙的高傲,他嘴角噙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望向你,衣着凌乱不堪好似一条落水狗,你操他好像在奸尸一样因为他脊骨僵硬又死咬着唇不发一声,顶多听见一些错觉一样的虚弱含糊的闷哼,他在这方面忍耐力非常,但明明是一个要么破坏气氛要么沉默学不会乖的人,在你内射进去后腿抖着从缝间流出白色的液体留下一时难消的痕迹,他的皮肤红痕浮现像绳缠绕住他,温驯一样趴在金属壳上,你安抚地别过他湿透的发丝时他毛茸的脑袋顺从地贴着你手掌,你感受到他气息紊乱又依恋,眼疲惫又恍惚,你小声叫他路辰,他不答应只是微眯起眼疲惫地靠在你怀里,高塔总是静得可怕,连星子都没有,你在死寂中对他说我爱你,他良久不说话只是依偎着沉默,时间凝滞又似乎在不为人知处流动,就像象征情欲的黏稠液体流到你裙摆,他熟视无睹只看着远处的漆黑,那个从前的他也像傻子一样看了一遍又一遍,想象你在那里试图触碰他的手,他做这个动作也许做了几百年,变成某种毫无意义的习惯,而他怎么也寻不到一丝光芒。
很可惜,我毕竟不是他,他最后这样说道。我不需要你的愧疚情结。
愧疚吗?可能吧。你心想,也许是被困了太久,你只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烦躁在人们从未变过的身影里浮现,他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像你的学长那样轻柔地吻你嘴角沙哑地说别哭了的时候,你才反应过来你在因为想家而哭,他在讨好你,安慰你,不是用自己的方式,也许只是名为路辰的仿生人的底层逻辑让他下意识想尽办法地,笨拙地补救不是他造成的错误,他和他一样看不得你哭,你觉得他像又不像,他这次动作学得不太像,学长不会小心到连触碰都若即若离,但他的眉眼一样神情又太像,让你恍然间以为路辰卧在床边的阳光里逗着阿粲玩转眼看你笑,也许是久别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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