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悄悄爬上他的脖颈。
一只手突然掐住他的脖颈,男人还未来得及反制,就被德拉科用力一推,重力驱使两人一并倒在地上,后脑猛地撞上硬质木板,一阵头晕目眩后,再次入目是昏暗的天花板,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则半跪在他双腿之间。
见他清醒过来,始作俑者还好心情地对他晃了晃手中的威士忌,琥珀液体透过瓶身反射诱人光泽,“千万不要叫出来哦,不然他们会发现你。”
“真是恶劣啊,德拉科。”男人苦笑着,却主动将大腿张得更开,纵容德拉科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瓶口冰冷,几乎是一碰到穴口就激得男人打了个冷颤,男人反射性地夹紧双腿,却被夹在中间的德拉科强行掰开,原本抵在穴口的威士忌这下也全顶了进去。
“唔!”男人不由得皱紧眉头,向德拉科小声抱怨道,“……亲爱的,太冷了。”
即便男人事先做了润滑,但奈何瓶颈实在又冷又硬,被德拉科这么粗暴顶进去,卡在肉穴里根本不如德拉科那暖乎乎的肉棒来得舒服。
显然,德拉科不为所动。
男人听见德拉科对他命令道,“翻身,屁股翘起来。”
瓶颈在肉穴绕了一圈,接着一股冰凉的液体从瓶口灌进了肠道里,受到刺激的肠肉下意识收缩,本就浸得微凉的肠肉这下彻底紧贴冰冷瓶颈,激得男人一颤,两条腿差点跪不住了。
“不行……好、好冰……德拉科,求你……”
男人跪趴在地,头低臀高的姿势让威士忌顺着肠道倒灌进小腹里,很快,小腹就鼓胀了起来,宛如怀孕的妇人。
“卑贱的奴隶,谁给你的胆子敢直呼主人的名字?”德拉科握着瓶身,瓶底往上倾斜,酒液灌入速度再次加快,“作为惩罚,这瓶威士忌全部喝完,如果中途有一点流出来,我就把你丢给外面那群人!”
眼看一瓶酒见了底,德拉科伸手抽出瓶子,男人也立马反应过来夹紧后穴。见男人真如自己所说没有漏出一点,德拉科便撑着身子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站起来,奴隶。”德拉科边说边脱去了自己的西装,兜头丢给男人,“现在,跟我走,这场盛大派对我们怎么能不参加?”
男人扶着肚子艰难站起来,光是夹紧后穴就让男人花了很大一部分精力,然而他还要再分神跟着德拉科,带着一身明显做爱痕迹的姿态进入外面那场人潮涌动的派对。
“jeschrist!扎比尼到底给你灌了多少酒?!”男人小声吐槽着,默默把西装系在腰上,好遮住后臀的异样。
他该说德拉科喝醉了还不忘记绅士礼仪脱下西装给他遮羞,还是说德拉科喝醉到忘记绅士礼仪,居然敢带着根本遮不了多少羞的情趣兔女郎去参加狂欢派对。
以上帝的名义作证,德拉科明天清醒过来绝对会疯掉!
可惜德拉科已经拉开了帘子,男人只好赶紧跟了上去,好在这场女性派对上有不少人为了追求复古,佩戴着上个世纪风格的女式面纱。随手抓过一张蕾丝面纱罩在德拉科头上,还没等他松口气,就看见醉醺醺的德拉科被一个装扮成女护士的男人抱在怀里。
眼看着护士男隔着面纱就要对德拉科亲下去,男人想都没想,直接照脸给了一拳,从护士男怀里夺回了德拉科。
这下人群彻底沸腾了起来。
他们欢呼着,如同欲望女神的狂热信徒,想要染指这只性感的兔女郎,然更多的将手伸向了兔女郎怀中人——那明显被兔女郎视若珍宝的铂金美人——面纱洁白轻柔,花纹却又繁复厚重,只可窥得美人几许春色的神秘感,愈发诱惑着人们去扯下那层面纱。
等到男人好不容易冲破人群封锁时,他的丝袜已然被撕破,腰间的西装也不翼而飞,更要命的是肉穴里的威士忌在拥挤中流了出来,正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德拉科还好一点,没有被扯下面纱,但是他的衬衫扣子全被人扯坏了,现在几乎上身赤裸着被男人抱在怀中。
男人带着德拉科跌跌撞撞逃进一间隐藏房间。
暧昧灯光之下,只见房内放了个足以五个人睡下的大床,并且床上还恶趣味地用玫瑰花瓣摆个爱心。看得出来这是布雷斯·花花公子·扎比尼特意为他们准备的,“怪不得扎比尼一定要告诉我这个房间在哪里,看来他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奴隶,你在嘀咕什么?”隔着一层面纱,醉醺醺的铂金美人主动吻上那对柔软唇瓣,“不过无所谓了。现在,我该品尝属于我的威士忌兔兔了。”
艳红玫瑰揉进蜜色肉体,于是馥郁的玫瑰花香混合威士忌进入德拉科鼻腔,“唔,还是只加了玫瑰的威士忌兔兔,我喜欢~”
单膝挤进男人双腿之间,任由对方为自己掀起面纱,气息交融,唇舌纠缠,仿佛他们正在进行一场神圣的新婚仪式,而不是原始的肉欲交媾。
脱去碍事的兔女郎服,德拉科恶趣味地保留了男人的兔耳,而自己则解开裤子拉链,早已充血发硬的肉棒立马弹了出来,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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