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上前抱住了他,黄江反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说道“你醒了”。所有的动作真实而自然,令他飘飘然产生了错觉——他与黄江真像平凡的两口子。
马杰比黄江高一些,从他的角度望下去,睡衣领口下的美景一览无余,若隐若现的两团雪乳将真丝睡衣撑出半圆弧度,锥状的乳晕鼓起,隔着轻薄的睡衣连奶孔的凹陷都看得一清二楚。
只可惜双性人胸前的丰腴美肉大部分时间却被日常坐班的正装遮住,让人无法察觉和赏玩。马杰感觉唇干舌燥,却清楚自己若在厨房揉黄江的奶子,肯定会遭到他的训斥。
于是他压抑住冲动,抚摸起了黄江光滑细腻的手臂肌肤,轻轻环住他的柔腰摇晃,并在白皙的后颈上刻下粘人的一吻。黄江怕痒地缩了缩脑袋,看上去很喜欢这样不温不火的接触,并没有做出什么抵抗。温煦的阳光洒在黄江的侧脸上,衬得端庄的佛颜更加唯美而静谧。可身心一旦放松下来,曾经印在大脑里最深刻的记忆再也无所遁形。
黄江把火关掉,转过头对着马杰,像过去的千百次那般轻快地开口:“韩东,帮我把菜端出去。”
站在他身后的马杰愣了。诡异的静默持续了大概几秒,黄江像是掩饰无措般清理起了灶台,好一会儿才听到他低声道歉:“对不起,马杰,我叫错人了。”
“没关系。”马杰回答道。他不想让黄江难堪。
意外的小插曲过去,他们享用了一顿平常的午饭。餐桌上马杰和往常一样,语速飞快地讲着近日发生的趣闻,似乎并没有把黄江叫错他名字的事放在心上。
午后两人窝在温馨的沙发上看书,没有任何铺垫地,马杰用平静的口吻提起了之前的事。
“你是想他了吧,”见黄江没有回应,又问道:“为什么不联系他呢?”
“他的工作性质特殊,我不想影响他。”
这样简单的回答显然不能让人信服,马杰若有所思地盯着黄江,想从他貌似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韩东会称呼你的全名吗?”
“怎么问起这个了?”黄江感到有些疑惑,但在对方好奇目光的注视下,还是正色道,“不,他叫我黄老师。”
延续到床上的师生关系——马杰重复着“黄老师”这三个字,心里并不感到意外。黄江成熟而禁欲的韵味确实容易让年轻人心荡神驰,只不过连日常的称呼也如此正式,不免让人觉得这两人的关系似乎暧昧不清,或者,是资历尚浅的学生以尊敬为借口羞辱年长者的情趣。
“不说这个了。”
黄江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想,脸颊隐约泛起一丝红潮,好似刚刚两人谈论了什么羞耻的话题。他没有理会年轻人眼里流露出的穷追不舍,转而将注意力投向手中的书,单方面结束了这次谈话。生怕这个话题一旦展开,那些被他隐藏心中的秘密将大白于天下。
然而事件是他起的头,是他泄露了对爱人无法掩盖的思念,进而吸引着马杰寻根究底,亟欲剖析他人格里羞耻的一面。
夜幕降临时分,爱欲躁动。
未开灯的黑暗室内,只有通透的大落地窗前洒了一地的月光。黄江一丝不挂地站在月华之下,犹如文艺复兴时期肖像画中大胆而自由的丰满圣母像,月光抚遍他柔和的肌理,给他的肉体镀了层朦胧的乳色光晕。
他浑身颤抖而难以站稳。面前的人背对着月光,日常佩戴的眼镜也不见踪影,没有调笑和轻浮,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恰似曾经仰慕他又侵犯了他的尊严的学生。黄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时间愁绪万千,情意绵绵,像是解开了一道始终横亘在心中的隐形封印。
“黄老师,过来吧。”
马杰开口说道。
赤裸的人影晃荡,向前迈步的瞬间被抽干力气,顿时瘫软下跪,双膝撞击地面发出沉闷钝响。
黄江跪在马杰面前,娇小的身子被笼罩在男人的阴影之下,脸上尽是羞耻,被淫贱的潜意识击溃的他如同故事里最终屈服的落难圣女。直到那时马杰才意识到,这间整体风格简洁利落的居室却铺设了厚重的绒毛地毯的原因。
只要韩东想要,黄江随时会给他下跪。
那声“黄老师”,与其说是学生对教师的尊称,不如说是将高高在上的年长者拽入性爱深渊,施以调教与控制的口令。
初见就觊觎的饱满双唇,曾经是那么风情款款含着香烟,想多亲吻几下就骄矜抿起,如今却听话地张开,一点点吞进男人粗大的肉棒,触底之后猛地一颤,柔滑口腔如收拢的花瓣紧紧吸裹。雄性的气息萦绕整个鼻腔,龟头一次次戳进咽喉口引发窒息和作呕的受虐快感,黄江的脚尖蜷起,双手紧紧攥着地毯的绒毛。在被马杰的肉棒频频凿进喉管的过程中,他双眼翻白,臀部无助地扭摆,丝毫没有受到抚慰的阴户都湿哒哒地往下淌水。
很难想象一个老师会为了喜爱的学生心甘情愿做到这一步。练就了纯熟的口交技巧,咽反射微乎其微,只是舔着男人的性器,就能让黄江亢奋得腰肢酸软,撅起屁股张开双腿,光滑肥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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