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女人,刹时间都绕着这个话题谈论不停,而叽叽喳喳的声音时而高亢、时而神秘,不过,连缤葵无心细听,因为,她想到了严棣心挽着那女子走出电梯时的自然亲昵,想起了李绫可能完全不知情,更好笑的是,她竟然还想起严棣心在电梯里对她的视而不见她知道他不是故意,而是她始终没存活在他的记忆里连缤葵回到住处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话筒,直接拨给了高雄的李绫。不过,不是要告诉她今日在电梯里遇见的事情,而是想先探探李绫的口气。“哈罗,好久不见了,向日葵小姐!”李绫很开心地说着。“听你这口气,这就知道你一定刚从哪里玩回来。”连缤葵不用猜也知道。“哎呀!你真是神机妙算,我刚从夏威夷回来。不过,你一定猜不到这次是谁陪我去玩。”“不就是你结交的那些三姑六婆吗?”连缤葵还不知道如何开关呢。“哈哈,错!是缤洋哥啦。”李绫笑得有点夸张。“我哥!他不是工作狂吗?哪有时间陪你玩?再说——他?陪你?”连缤葵一听就有点火,因为,她毕业典礼的时候,那在高雄担任工程师的老哥,说他工作忙得分不开身,无法来参加她的毕业典礼。而此刻,李绫竟然说,他老哥陪她去夏威夷!“其实,也是凑巧而已。”李绫解释着:“因为缤洋哥刚好也要去夏威夷考察,所以啦,我就干脆充当行李,拜托他把我带去。”“原来——我说嘛!我那不解风情的老哥,怎么可能会想到陪你去嘛,定是你的诡计。在连缤葵的眼里,连缤洋的生活好像只有工作,年纪三十好几了,连个女朋友都没半个,倒不是他人长得不行,而是她好像很难动心,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就快把自己变成机器了。“什么诡计嘛!我只是——只是想说打从上台北念书后,我就很少有机会跟缤洋哥聊聊了,你也知道的,缤洋哥向来对我很好,我也很重视这段友谊。”李绫说话的语气有点吞吐,像在琢磨些什么事情。“你还说,我哥从以前就偏心你,每次我们吵架他都护着你。”这一提,连缤葵发现新仇旧恨全到齐了。“那是缤洋哥人好,能当他的女朋友的人,真是前辈子修来的福气。”李绫一说到这里,突然有种怅然升起。“哈哈,女朋友。跟我老哥说过十句话以上的女人,大概只有我跟你!”“真的?”李绫突来的一阵心悸,但转而又落到谷底“不过,那又怎样?”她近乎喃喃自语。“对了,我差一点忘记一件重要的事了,严棣心最近有没有打电话给你?”“有啊,昨天他才刚打来过。”一提到他,李绫的口气突然有点怪异。“你——你们还好吧?他——有说什么吗?”连缤葵旁敲侧击。“没说什么啊,他只说要给我个惊喜。”李绫说起话来都心事重重地。币下电话,连缤葵的担心更加成形。难道,这一个半月的相隔两地,就会让即将到来的婚礼枝节横生?会不会李绫也感觉到了什么事,才会在电话中表现得有点不对劲?连缤葵愈想愈不安心,索性当起侦探,为着她的好友李绫前往严棣心下榻的饭店去一探究竟。当然她更要去证实,严棣心是否还是她连缤葵认识的深情男子。?“小姐,你有订位吗?”公庄的侍者客气地问着。“我朋友在里面。”连缤葵在下班前,无意中听见了经理们的对话,从他们的言谈中,她得知严棣心是住在某家五星级饭店,并且,在今天上午有场为他举办的接风酒会。所以,她就这么勇敢地混进来,还偷偷地摸到了酒会举行的那个区域,搜寻严棣心的踪影。“严先生,你怎么从来没介绍你那未婚妻是何方佳丽?”几位媒体记者还是对这种八卦新闻有兴趣。“我跟我未婚妻都很注重隐私,她不喜欢成为媒体的焦点人物。”严棣心不喜欢这种话题,要不是为了要顾及公司的行销政策,他才懒得参加这种应酬。说实在的,他此刻真想飞去高雄见李绫,要不是他为了刻意给李绫一个惊喜,等准备好婚礼的一切事宜,再给她这个意外的礼物。就因为如此,他连回国都保持神秘,只有家人与公司知道而已。不过,再忍个几天就行了,因为,他可请来了一位专家来筹备婚礼,相信不久,他便能眼见到李绫那感动不已的神情。一想到李,严棣心不禁嘴角泛起了笑意。“喂——你很开心呵。”那位红发女子亲昵地撞了下严棣心的手臂,笑得妩媚动人。“当然罗,有你来,就一切搞定。”严棣心搂着她的肩,走到了角落低语不停。这算什么嘛,刚刚还跟人家谈起未婚妻,才这么一眨眼,他就又跟女人连缤葵早就盯死他的踪影,还好她相当的机灵,总能运用饭店内装饰的花盆、树丛做掩护,而此刻,她正所恼地看着严档心与那女子谈笑飞生,也顾不得往来的服务生个个偷笑的表情是所为何来。“阿姨,你在干什么呀?”突然,有位小男孩跑到了连缤葵的面前,睁着天真的眼睛问着。“啊?”经他这么一问,连缤葵这才回过神,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哇——”她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原来,她的掩护物是一尊o男的人体雕像,而她的一双手还死攀着那东西的胸膛呢。严棣心终于能坐下来好好号顿饭了。“唉,这就是当个名人的悲哀,连吃个饭都不得安宁。”红发女子调侃着刚坐下来的严棣心,并大刺刺地将餐盘中的食物一口扫尽。“喂,你吃相注意点儿,难怪嫁不出去。”严棣心啜了口红酒,正准备要开始用餐点。“严棣心先生,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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