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睡吧,睡吧。”
“妈妈喜欢你……”
“宝宝,额……乖一点好不好?”
一道白皙的身影蜷缩在洞底柔软的菌丝上,他侧身拢着腹部,身上披着一条“轻纱”,额头不断有汗珠滑落。
他的声音染上了痛苦,摇篮曲唱得断断续续,恐怕是起不到安抚孩童的作用了,但这里也没有孩童。
那被小心保护起来的,高高隆起的肚皮被撑大再撑大,隐约可见皮肤下的血管。此时肚皮表面并不平静,明显可以看到有凸起划过,像是要挣扎着破肚而出。
一只苍白纤细的手轻轻划过安抚着肚子里的东西,那诡异的波动竟然真的渐渐平静下来。
“哈,哈……”
林墨用舌尖顶出牙间的一角丝布,银丝从嘴角连到丝布上,然后啪地一下断掉。他张着嘴不停喘息,目光流转到这块轻薄的纱布上时竟然显出几分温柔。
前些日子他离开虫族死亡的地方,循着本能在地下虫巢里摸索着,想找到一个更安静、更安全、温度湿度更适宜的地方去产下他们的后代。
在寻找产房的路上,林墨发现了更多虫族留下的小心思,盛着花蜜和清水的储藏室,沿路摆放的不该出现在地下的花丛等等,他甚至发现了一间专门的小洞,里面挂满了仿照着人类衣服而织的轻纱。
虫族吐出的绢丝应该是上好的材料,穿在身上轻薄柔软,即使是擦碰到身上的红肿或伤痕也不会产生不适,唯一的问题是除了一整块的“布料”,款式就只有裙子……
寻得一块布料遮盖身体后,林墨继续向更深的地底摸索,最终依照某种直觉选择了一个最舒适的地方,那里早就被铺满了落叶,其上爬满了菌丝,菌丝上是细丝编制的软床。显然,这是虫族早就准备好的产房。
刚刚抚平孩子躁动的林墨已经耗尽了精力,他的指尖缓缓在轻纱上捻了捻,然后拢紧,闭眼沉沉睡去。
梦中渐渐睡不安稳,好像被按到了海底,四面八方的水压让人窒息,把肺部的空气一点点挤干净,没了氧气,身体内的每一个地方都在痛呼着——
林墨再次被疼痛惊醒。
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大汗淋漓。下一瞬他就发现,肚子诡异地收缩起伏着,每次收缩都会加剧腹部的疼痛,就好像有什么急于找到出口要从肚子里出来。
与此相呼应的,是他身下不断翕张流水的后穴。
可能是出于刻在基因里的本能,林墨很快有了明悟——他要生产了。
艰难地起身靠在洞壁上后,林墨大张着支起腿,尽力将后穴暴露出来,然后用最后的力气,团起身上的丝布,将脸埋进去深深汲取着上面的气息。
此刻他对信息素的渴望到达了极点,像一个重度瘾君子那样迫切地渴望着被熟悉的气息包裹,渴望自己里里外外都染上虫族信息素的味道,以此来缓解生产的痛苦,抚平内心的焦躁不安,也满足精神上的重度依赖。
但即使团成一团,这轻薄的丝布上也并未存留多少气味。若隐若无的信息素味反而勾得他心痒,也更焦躁,更渴求了。
缺乏陪伴和安抚,以及首次面临生产的恐惧让这位年轻虫母崩溃地哭了出来。
压抑的哭声回荡在空旷的地底,他想回到之前的地方,重新窝在死去的虫族怀里,趴在它们坚硬的外骨骼上……可他现在动不了,双腿软绵绵地用不上一点力气,只能任由渴望和情潮将自己淹没,大张开腿等待新生命的降临。
他的臀下已经积了一滩清液,肠道却还蠕动着挤出更多的液体,为之后的生产做润滑。
生殖腔收缩挤压着一颗卵,试图将它挤出狭窄的腔颈,原本紧闭的腔口此刻在卵的冲撞下渐渐打开,脆弱敏感的生殖腔被有节奏地刺激着,让林墨从身体内部泛起一股又痛又痒又麻的感觉。他的阴茎早就挺立起来,在快感的刺激下不断吐出乳白的精液。
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生殖腔被打开的过程,那颗卵又大又滑,无数次被挤到生殖腔口,稍微松懈一点就又会缩回去,就像不愿意离开母亲温暖的身体一样,让他恼火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嗯,宝宝,乖一点……”
“快点出来好不好……”
汗珠顺着苍白的脸庞滑下,林墨一下下轻抚小腹,手足无措的他竟然试图和肚子里的卵交流,指望那东西听懂,不要再折磨他了。
不知道是卵真听懂了,还是生殖腔的腔口已扩张的足够大,那颗卵竟然真的从生殖腔滑了出来,被顺利地排到了肠道里。
林墨被快感刺激得失神片刻,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被射了一脸,乳白的精液挂在他的眉梢和睫毛上,缓缓顺着侧脸流下。再加上因紧咬而红润的嘴唇,活像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性爱。
林墨从来不知道,生产的过程也可以有这么大的快感,也会这样难熬。
从卵进入的那刻起,肠道内的软肉就更加剧烈地蠕动起来,把卵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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