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重要,没必要再探究了,我们继续搜救。”
加文·琼斯呼出一口气,走向向密林更深处。
即使树冠并未将天空全部遮挡,依旧有日光倾泻下来,那里也显得格外阴森寂静。
“还是很重要的嘛,”落后一步的陈靖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扬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把这个现象编进研究员入院初试里,让他们分析成因。”
“就喜欢看他们抓耳挠腮又胡编乱造的样子……”
“别磨蹭了,时间紧迫,军方的生化毒素已经到了……”
谈话声渐渐远去,刚才死气沉沉的菌丝突然动了起来。
被割断的菌丝蠕动着,像是生气了一样愤怒地拍击着地面,然后一头钻进土里不动了。更远处的菌丝则缓缓向这里伸展身体,补齐了这块空地。
或许是在飞行途中发觉了乐趣,到达目的地后,和林墨连接着转移的那只红色虫族才将这个“菌丝卷”放下,就剥开菌丝,又将他抱了起来。
它的动作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体甲上的锐利部分,将虫母轻轻放到胸口。
当然,做出这一系列动作时,它依旧和林墨紧密相连着。
这只虫子发现,当它抱着妈妈飞行的时候,妈妈也会死死地回抱住它,并且后穴还会一下一下缩紧,将它的东西吞得更深……
这真的很美妙。
但妈妈好像有点紧张和害怕,所以它贴心地打算这次飞低一点。
果然,觉察到虫族起飞的意图,林墨迟钝地再次伸手抱住了它。
在他朦胧的视线里,这只血红的虫族张开鞘翅,然后翅膀快速震颤,带着他低空飞行起来。
“……”
林墨状似痛苦地蹙起眉,呻吟却出卖了他的意志,断断续续地从唇缝泄出。
虫族的翅膀以极高的频率扇动着,也带动身体同频震动。
所以,对林墨来说,即使体内的性器只是安静的埋伏着,也活像一个让人崩溃的震动棒。
但它不可能一动不动。
卡着林墨的腰,托着他的屁股,虫族快速抽插起来。
啪啪啪的碰撞声从交合处传来,还有一些透明的,白浊的,粘稠的,清亮的液体随着交合的动作甩出。
林墨已经高潮过太多次了,身体处在极度敏感的状态,这场性事没开始多久,后穴就痉挛似的收缩起来,然后从深处喷出大量液体。
心跳加速,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林墨甚至出现了短暂的意识丧失,半挺的阴茎抖了抖,却什么也射不出来了。
这只红色的虫子仿佛受到了鼓舞,将肉茎更深地挤入生殖腔,然后它搂着虫母,轻快地转起圈来。
像是在跳一场交谊舞,虫族带着舞伴在空中穿梭、旋转,口器轻击着,有节奏地发出“咔咔”声,头顶的触须随着舞步飘动,还不忘时不时弯出心形,对舞伴表达爱意。
舞伴则穿着它们精挑细选的裙子,蕾丝花边把他的皮肤衬托得更加诱人,胸前肿大的乳尖将布料撑起,裙摆随着转身划出优美的弧度。
一场愉快的、充满爱意的求偶舞。红色虫族在心中得意着。
但对林墨来将,就没那么浪漫了。
他全身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插入后穴的那根东西上,感官聚焦到那里,将每一丝感觉都放大。
晶莹的涎水从嘴角溢出,顺着高高扬起的脖颈划下,林墨神思恍惚,目光迷离,双腿再也夹不住虫族的身体了,只好无力地垂下……
恍惚间,林墨幻觉自己听到了几声“妈妈”。
感受到生殖腔内的性器膨大成结,这是虫子要射精的表现,他下意识配合着放松身体,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又黑了脸。
根根软刺扎进生殖腔的腔壁内,不疼但力道足以禁锢虫母。
结束后这只虫子又快速转了几圈,然后将林墨放在一处铺满厚厚苔藓的地方,伸出舌器在他的微鼓的小腹处轻舔。
这一场下来,林墨觉得自己以后会晕机……
干呕几声后,他眨掉因生理刺激泛起的泪水,然后发现视线渐渐清晰了,于是环顾四周打量起自身的处境。
这是一个天然洞穴,峭壁在底部向内凹陷,洞里尽是些低等植物,洞口处有藤蔓遮掩。这附近应该有活水,能看到某侧洞壁挂着晶莹的水珠。
这里不算太隐蔽。
林墨直觉这不是虫族最终想带他来的地方,应该是某个临时歇脚点。
而此处只有寥寥数个虫族的事实更是证明了他的猜测。
看这些虫子的架势,应该是把他这个从前虫母肚子里爬出来的倒霉蛋当成了新虫母。
倒不是林墨自恋,作为新虫母的他,身边确实不应该只围着这么几只虫子。
“然后,咳咳,”林墨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恶毒地嘲笑这群强奸犯,“然后你们就会发现,这个‘妈妈’是个不能生的!”
“你们这群末日黄花就等着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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