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上南逸送来的酒着实算得上好酒,入口绵柔,后劲却也不小。夏仲喝了不少,又懒得运功将酒气逼出,饮到此时自然也有些醉了。醉了的夏仲更难以掩饰自己天性之中的恶劣,趁着玲珑前来敬酒,便将人摁住了。
被主子扣在身下的玲珑,一手勾着主子的脖子,另一只手还忍不住扣住了主子的脉门,试探着渡了股真气进去,没被阻止,看来是真的醉了。玲珑心里叹了口气,密音传给椋吟让他将别人都带下去。
见大家都行了礼退出了殿外,夏仲眯起眼睛:“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
“奴怎么敢?”玲珑攀到夏仲颈上,凑到耳边轻声说道,“只是担心主子身体。”
感受着喷在耳旁微凉的气息,夏仲内心的燥意似乎被平复了些许,侧头咬住怀中人的耳垂:“南逸肯定气死了。”
“南逸这次回来还没去大人那。”玲珑皮薄又怕疼,夏仲醉了又不收着力,一口咬下来玲珑整个人都瑟缩起来。
“那他估计没时间生气了。”夏仲眯着眼笑道,“今天菜色不错。”
“主子喜欢就好,是月回和缪枝帮奴做的。”玲珑忽然放轻了语调,“奴还有道菜,想请主子尝。”
言语间艳红的唇擦过夏仲颈间的动脉,像被猫舔过。“哦?”夏仲将人抱到面前的矮桌上。或是为了这场宴饮,玲珑今天穿了套颇具异域风情的衣服,或者这也称不上衣服,勉强或许能算上件裙子。这裙子被玲珑套在身上,遮住上半身,下半身只剩几条布料,行动之间,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都给人看得清清楚楚。现在给夏仲抱到桌上,双腿打开,更是什么都看清楚了。烛火照到玲珑身上,腿上的芙蓉花刺青若隐若现得透出来,一股情欲的味道。
矮桌不宽,玲珑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人,勉强放松让自己上半身贴到桌面,再曲起双腿,玲珑躺得小心翼翼。
殷红的穴口随着呼吸翕动着,稍不注意还能看见有液体从里面流出,很细的一股,又很快被人止住。
玲珑奋力抬起臀部,左手的两只手指伸进穴口之中,撑开一个小小的口子:“主子,奴给主子准备了……准备了果汁。”
不是什么新鲜的把戏,但胜在此时此刻,夏仲着实没能想到能在这个时间看到这副景色,挑了挑眉,伸出根手指,顺着玲珑撑开的口子,便探了进去。
即使玲珑体温偏冷,但含了这么久,果汁也不可避免的温热起来。夏仲在汁水之中摸到了些果糜,但也没摸出是什么,收回了手,从桌子挑了个酒盏:“放出来吧。”
话音刚落,玫红色的汁液便不受控制地流出,滑过穴口的褶皱,落到杯中,偶尔还有些碎裂的果肉被液体裹挟着,一起落下。
即使没有看见,玲珑也能感受到主子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胯间,不用说也能知道这是一副多么骚浪的画面啊。玲珑咬着牙想到,自己不知廉耻地,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在宴会前偷偷灌了自己一屁股果汁。又勾着主子,赶走了别人,终于达成了自己的欲望,将自己这淫贱的身子摊在主子面前……
光是这么想着,玲珑身下的阴茎便慢慢立了起来,颤颤巍巍地向自己主人的主人敬了个礼。
“你倒是精神。”夏仲伸手勾了一下,指尖刚触碰到柱体,这精神百倍的小家伙便很给面子的吐出了口黏液。
“主子!”玲珑握住自己臀瓣的手指用力到发白,饱满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
“溢出来了。”夏仲晃了晃手中的酒盏,玫红的汁液盛在瓷白的碗中,轻轻一晃便又有液体从碗口溅出,“真骚。”
“主子!奴……骚货馋得紧。求主子疼疼骚货吧。”玲珑勉强收紧穴口,一双桃花眼含着水光看着自己的主人,眼里尽是动情的颜色。
夏仲尝了口果汁,也不知玲珑在里面放了什么,甜腻腻的,偏又带了股木质的清香,将这份甜腻压过去了,倒是不腻人。
见主子没理自己,玲珑支起身子:“骚货在里面加了蜂蜜。”
“蜂蜜?”
“蜂蜜水能解酒……骚货……”玲珑话还没说完,便一口果汁堵住了嘴。唇齿交缠间,玲珑尽可能放松着自己的口腔,任由主子将果汁渡给自己,又掠夺走自己口中的每一滴水。
一吻结束,玲珑整个人没骨头一般的摊在夏仲身上,娇喘连连道:“主子~”
“怎么了?”夏仲咬了一口玲珑的下唇,故意问道。
“忍不住了主子,骚货忍不住了,求主子肏肏骚货,好吗?”玲珑说着,仰起头看向夏仲,一双桃花眼波光粼粼的,像四月晚间的湖面,烛火如同晚霞一般投影在上面,显出妖艳的欲色。
“都忍了一晚上了,还差这点时间?撒谎。”夏仲说着,伸手握住了玲珑身下精神奕奕的昂扬,指腹摩擦过柱体,又向上划过铃口,坏心的重重摩擦过去,又在快射的时候毫不留情地掐住出口,逼得身下的人腰肢乱颤。
“主子!主子!”蓬勃的欲望被人残忍地镇压,是即使重复无数次也让人难以习惯的疼痛,玲珑只得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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