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好看,可万一某人长残了呢?这种事情总不能怪我吧。”
两人上了车。
“这真的是他爸?”那几个青年穿过马路,有一个一直念念叨叨:“我不信,怎么可能这么年轻?”
“我也觉得不是,可他俩长得也太像了吧?说不是父子也有点违和。”
“你们还真信了?你会主动去挽你爸的手,把头靠在他肩上?”有人嗤笑一声:“那男人穿得这么好,身边又这么多人跟着,人模狗样的,一看就是包养的鸭子啊……估计都被操熟了,哪里像个学生?”
“我觉得不是,”又有人反驳他:“指不定人家两个是兄弟的,长兄如父,知道不?”
“去去去,一群大男人还真的要像鸭子一样背后议论别人,嘎嘎嘎嘎个不停?”
……
后座空出了一个位置,助理和司机都坐在前面,将身后的气音听得清清楚楚,却始终没有一个人敢回过头。
不同于李知鸿深夜归家,现在正是车水马龙的时候,他却无暇向窗户外多看一眼,只是微微垂着眼,盯着跪在他胯间的少年。
这位置无疑十分逼仄,逼仄到好像容不下两个人,就像这世界上没有相同的两个人存在那样,可是又很神奇,因为李亦行确实实实在在地缩小了自己的身体,挤了进去,他闯入了李知鸿的领地,让李知鸿的坐姿失去了一些舒适度,却又让他在另一方面上得到了补偿。
他双手放在李知鸿的大腿上,竭力节省着空间,恬不知耻地在车内含着李知鸿的性器,用口腔和舌头含吮舔吸,牙齿时不时轻轻磕碰过性器和睾丸,口水混在里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但他做得极其自然,丝毫不羞耻,就好像他和李知鸿存在一个时空这件事也是理所应当的。
忽然间,李亦行好像也注意到了始终注视着自己的目光,他伸出舌头,湿滑的舌尖裹带着津液,从睾丸一路舔到龟头,一双迷离的眼睛就这样直直对着李知鸿。两人目光实打实撞到一起。
西装领带下,李知鸿的喉结动了。
他奖励般摸了摸李亦行的头,手指插入柔软的发间,像是将要餍足却还未餍足的凶兽:“……乖。”
李知鸿的嗓音落在他耳边就是最好的催情剂,他将性器含了满口,涨到嘴角溢出生理泪水,这时李知鸿不再摸他的头了,只是微微俯身握住了他的腰,将他抱到了腿上。
“找地方停车。”
李亦行将头枕在他肩上,闻言略微调了调自己放下巴的位置,他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像是最亲昵的情人之间调弄情调的耳语:“准备要干我吗?”
“嗯。”前面还坐着两个人,但李知鸿承认得坦荡大方:“干你。”
他的腰被李知鸿一手按下去,整个人半伏在副驾驶座背上。
少年的后背纤细白皙,身体被动作带动拉伸开来,从脖颈到肩胛骨,再到窄细的腰,蜿蜒下去是臀,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像是经过精心的雕琢。
李亦行懒懒搭着两截手腕,他仰着头,喉咙里溢出些许喘息声来,这是在克制之后的结果。
后入的做法让他看不到李知鸿是怎样的神色,他不清楚李知鸿此时究竟是面无表情,仅仅加快了呼吸频率,只是把这当作一场普通性交来看而已,还是同自己一样,为他意乱情迷,短暂摒弃了所有的喜怒哀乐,将灵魂交给多巴胺和肉体,沉溺在身体交合的快感中。
结果他前头才刚帮李知鸿含硬,李知鸿立马就这样对他,这样的感觉让原本有的兴致降了几成,李亦行要是不表达出自己的不满,那才是假的。
“不喜欢?”李知鸿这样问他。
“换做你你会喜欢?”李亦行努力遏制住自己身体对于李知鸿身体的反应,好让此时此刻的语气足以表达出自己的态度:“你以为你在干谁?对待妓女都不带这样的。”
插入的动作当真一停,他问得意味深长:“哦?那我该怎么办。”
“你问我?”李亦行当即冷笑一声,他抬起腰,想将阴茎从自己的后穴中抽出,但还未有半点进展时,就已然被李知鸿狠狠按下去。
没分寸的一巴掌拍在他臀肉上,昨天弄出来的红肿还没好,今天无异于旧伤叠新伤,李亦行疼得皱起眉头,连带着甬道中的点猛地被顶到,痛感与爽感齐头并进,让他发出了接近呜咽的声音。
当一个人无比愤怒然而还保持一点理智时,那他首先考虑到的是力量的悬殊。李亦行深知现在自己不可能打得赢他,他倒吸一口凉气,于是重新趴回原来的位置,甚至保持了原来的姿势。只是嗓音在喘息之余变了很多,像是全然无所谓了,他抬起自己还含着李知鸿的性器的屁股,冷冷说:“你想干就干,早点干完早点回家,不想就把裤子穿上,我要睡觉。”
“对待妓女都不带这样的?”李知鸿动了,他在李亦行身后问:“你把你自己当什么?”
身体被臀瓣间进进出出的性器撞得起起伏伏,粗大的性器因为充血勃起,颜色变得更深,耀武扬威地捅入臀缝中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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