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踹了沈辛膝盖,沈辛没反应过来,直到褚亦寻做口型让沈辛跪下,他才明白。
沈辛跪下,鼻子正好贴着褚亦寻的裆部。
褚亦寻的性器十分的可观,在裆部是鼓鼓囊囊的一团。
褚亦寻下流的挺跨,让自己的阴茎隔着一层裤子和沈辛接触,沈辛被性器糊着,他就算再傻也明白了褚亦寻的意思。
褚亦寻让自己口交。
他扒下褚亦寻的裤子,褚亦寻没穿内裤,粗壮又意犹未尽的阴茎立刻弹跳了出来鞭打着沈辛的脸。
沈辛握起这根像粗壮水蛞蝓一样的鸡巴舔弄了起来。
褚亦寻还在打电话,但音调寻常,完全无法让电话另一边的人听到什么暧昧的喘息声,如果不是褚亦寻愈发勃起的阴茎和顶端龟头持续不断流出性奋的前列腺液,沈辛会以为他是阳痿。
褚亦寻按住沈辛的后脑勺,猛然挺动了好几下,阴茎直接进入喉管,捅得沈辛瞬间翻白眼,喉头本能的干呕想要把食道里的异物排出去,这一来一回的痉挛熨帖的按摩着褚亦寻的阴茎,让他舒服的不得了。
沈辛觉得自己狼狈的被捅的鼻涕都出来了,完全说得上是涕泗横流,眼眶撑不下眼泪,眼泪直接顺着眼角往下流,在面颊上划过了几道水痕。
褚亦寻捅得越来越深,把他的喉管涨的越来越大。沈辛觉得自己快要被鸡巴捅破了捅死了,无法呼吸,快要窒息了。
沈辛被捅的眼冒白光,失去视觉,褚亦寻的两颗代表雄性力量的睾丸在他的脸颊上来回摩擦,越捅越深。
睾丸,睾丸也要被捅进来了吗?
沈辛觉得自己的嘴角很疼,可能已经被硕大的鸡巴捅到开裂。
下一秒,褚亦寻在沈辛的嘴里快速律动了起来,阴茎噗呲噗呲在喉管里面抽插,带出了沈辛嘴里的唾液。
口水顺着沈辛已经撕裂了的最近往下流,一直滑倒下巴上。
沈辛觉得自己好像褚亦寻的肉炮架,整个身体成为了容器,只为了褚亦寻泄欲。
不知道褚亦寻爆插了多少下之后,终于马眼龟头一紧一松,十几股精液直接冲进了食道里。
褚亦寻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了电话,但是沈辛已经完全不知道了,他的一切感官全都集中到了褚亦寻的鸡巴上。
褚亦寻予他生,予他死,予他氧气,予他精液。
空气骤然进入沈辛的气管之中,肺部开始收缩,沈辛憋了一口气之后立刻开始咳嗽,食管里的部分精液又被喷到地板上,像白色的乳液,放射状的缓缓流动。
插完之后,褚亦寻把沾满沈辛口水的阴茎放在他脸侧来回摩擦,跟一块精液抹布一样使用。
“让司机把你送回去。”
沈辛点点头,因为长时间跪在地上,他的膝盖已经麻了,站起来还踉跄了一下,但褚亦寻早就走了。
沈辛坐到车上,没有回家,直接让司机开去医院,褚亦寻给钱十分大方,所以他立刻给弟弟换进了加护病房。
沈颐只有八岁,小小年纪患上了神经母细胞瘤。这种病被称为儿童癌症之王,治愈几率极低。
“哥哥”
刚化疗完,沈颐十分虚弱的躺在病房里,沈辛用棉签蘸着生理盐水给沈颐擦嘴,之后又给他涂上了一层唇膏啫喱。
“哥哥,你嘴角是什么。”
沈辛刮了一下自己的嘴边,才发现这种腥味和颜色是褚亦寻的精液。
他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是牛奶。”
沈辛只能强颜欢笑的撒谎。
看完弟弟,沈辛又去洗手间里洗了把脸。
他是被a大外聘的书法老师,平时就去给学生上上选修课。
回家先里里外外仔细的洗了澡之后,沈辛备完课便躺回床上。
他想过许多挣钱的门路,办课外辅导班,甚至卖肾,但都填不满沈颐身上的无底洞。
沈辛颓废的闭上了眼,因为这几天高强度的性爱消耗了许多体力,所以他倒头便沉沉睡去。
好在选修课一般在下午,沈辛直接睡到中午,随便给自己下了碗阳春面后,才去洗手间洗漱。
沈辛看着镜中的自己,因为褚亦寻的阴茎过大,所以口交时嘴角撕裂是常事,过了一晚上,嘴角细小的伤口已经结痂。
他只好带上口罩出门。
其实这种选修课一般也没什么人听,沈辛站在讲台上看着底下的学生睡到一片,自己一个人跟唱独角戏一样自顾自的讲。
一节课下课之后,嗓子彻底说不出来话了,而且站的也体力不支,只能先回办公室休息一下。
“沈老师”,高确看着沈辛。
“怎么几天没见你变得弱不禁风。”
沈辛指了指嗓子又摇了摇头。
“感冒了?”
高确直接把手探上沈辛的额头。
沈辛没做好和别人亲密接触的准备,立刻后仰靠在椅子上。
高确丝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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