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窒息了。
沈辛被捅的眼冒白光,失去视觉,褚亦寻的两颗代表雄性力量的睾丸在他的脸颊上来回摩擦,越捅越深。
睾丸,睾丸也要被捅进来了吗?
沈辛觉得自己的嘴角很疼,可能已经被硕大的鸡巴捅到开裂。
下一秒,褚亦寻在沈辛的嘴里快速律动了起来,阴茎噗呲噗呲在喉管里面抽插,带出了沈辛嘴里的唾液。
口水顺着沈辛已经撕裂了的最近往下流,一直滑倒下巴上。
沈辛觉得自己好像褚亦寻的肉炮架,整个身体成为了容器,只为了褚亦寻泄欲。
不知道褚亦寻爆插了多少下之后,终于马眼龟头一紧一松,十几股精液直接冲进了食道里。
褚亦寻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了电话,但是沈辛已经完全不知道了,他的一切感官全都集中到了褚亦寻的鸡巴上。
褚亦寻予他生,予他死,予他氧气,予他精液。
空气骤然进入沈辛的气管之中,肺部开始收缩,沈辛憋了一口气之后立刻开始咳嗽,食管里的部分精液又被喷到地板上,像白色的乳液,放射状的缓缓流动。
插完之后,褚亦寻把沾满沈辛口水的阴茎放在他脸侧来回摩擦,跟一块精液抹布一样使用。
“让司机把你送回去。”
沈辛点点头,因为长时间跪在地上,他的膝盖已经麻了,站起来还踉跄了一下,但褚亦寻早就走了。
沈辛坐到车上,没有回家,直接让司机开去医院,褚亦寻给钱十分大方,所以他立刻给弟弟换进了加护病房。
沈颐只有八岁,小小年纪患上了神经母细胞瘤。这种病被称为儿童癌症之王,治愈几率极低。
“哥哥”
刚化疗完,沈颐十分虚弱的躺在病房里,沈辛用棉签蘸着生理盐水给沈颐擦嘴,之后又给他涂上了一层唇膏啫喱。
“哥哥,你嘴角是什么。”
沈辛刮了一下自己的嘴边,才发现这种腥味和颜色是褚亦寻的精液。
他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是牛奶。”
沈辛只能强颜欢笑的撒谎。
看完弟弟,沈辛又去洗手间里洗了把脸。
他是被a大外聘的书法老师,平时就去给学生上上选修课。
回家先里里外外仔细的洗了澡之后,沈辛备完课便躺回床上。
他想过许多挣钱的门路,办课外辅导班,甚至卖肾,但都填不满沈颐身上的无底洞。
沈辛颓废的闭上了眼,因为这几天高强度的性爱消耗了许多体力,所以他倒头便沉沉睡去。
好在选修课一般在下午,沈辛直接睡到中午,随便给自己下了碗阳春面后,才去洗手间洗漱。
沈辛看着镜中的自己,因为褚亦寻的阴茎过大,所以口交时嘴角撕裂是常事,过了一晚上,嘴角细小的伤口已经结痂。
他只好带上口罩出门。
其实这种选修课一般也没什么人听,沈辛站在讲台上看着底下的学生睡到一片,自己一个人跟唱独角戏一样自顾自的讲。
一节课下课之后,嗓子彻底说不出来话了,而且站的也体力不支,只能先回办公室休息一下。
“沈老师”,高确看着沈辛。
“怎么几天没见你变得弱不禁风。”
沈辛指了指嗓子又摇了摇头。
“感冒了?”
高确直接把手探上沈辛的额头。
沈辛没做好和别人亲密接触的准备,立刻后仰靠在椅子上。
高确丝毫没有尴尬的意思,还是把手贴到了他额头上,沈辛退无可退。
“发烧了啊。”
沈辛本来还想喝口水,现在也不敢摘下口罩了,生怕被别人看出什么端倪来。
他又这么坐着地铁回去,快到楼下的时候接到电话,一看备注好的信息,是褚亦寻。
沈辛心跳加速连忙接了起来。
他怀疑自己患上了处女膜综合征,对破处的褚亦寻产生了心理依恋。
“在哪?我在你家门口。”
沈辛想说他就在楼下,但声带使劲震动,也只有荷荷的气流声。
“哑巴了?”
褚亦寻没等到沈辛的回复,心情极其不好的挂上电话。
沈辛赶紧三步两步上楼,看见褚亦寻就站在自家门口。
“刚刚怎么不说话?”
阴暗的楼道和男人的穿着气度格格不入。
沈辛摘下口罩,指了指自己嗓子。
褚亦寻想起周末自己是如何粗暴使用沈辛的,“捅了几下就不能说话了?”
沈辛无措的低着头。
褚亦寻不跟他计较,“开门。”
沈辛打开门让褚亦寻先进,褚亦寻毫不客气的跨进门内,环视着狭小的房间。
沈辛再迟钝也能察觉出褚亦寻对这里很不满意。
也是,褚亦寻毕竟住那么大的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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