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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然(7 / 10)

刑。

最苦的最痛的刑罚,他都承受了,这是楚意南临si前对他的报复,崔京棠知晓,可她不在乎。

她不在意楚意南,也不在意王知峪。

她那一段时光在等待楚意南的si亡,天生矜贵的nv人,不会踏进东厂脏w的地牢中。

彼时王知峪低头看着自己身上一道又一道丑陋的疤痕,脑子里想的是帝后在做什么。

他想,那时候她们必然是恩ai的,假恩ai也是恩ai。

皇后娘娘其实很喜欢楚意南的身t,又或者也有点喜欢他这个人。

王知峪曾经许多次伺候着她时她都会在迷茫中叫楚意南的名字。

王知峪只能沉默着,满是嫉妒地在她花唇边t1an舐,带一点坏心思地让她更快乐,更迷乱,他只是想听听,在爽到极致的时候,她心里会不会想一想他,偶尔也有一次叫出他的名字。

可是一次都没有。

那时支撑着他从东厂走出来的,或许是他知晓,等他重见yan光的那一日,楚意南就该si了吧。

一个si人,拿什么和他这样的活人争呢?

耳边传来崔京棠的轻喘,她抬手描摹着王知峪俊秀的眉眼,低声问:“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王知峪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才笑着说:“娘娘多叫奴才几声好不好?”

她说:“好。”

这种床上的小事,崔京棠答应得格外轻易。

王知峪垂头,hanzhu她的rujiang,讨好地t1an弄着,崔京棠手撑在床榻上,仰头轻哼,哑声叫他的名字,“王知峪。”

这句话仿佛刺激到了他哪里,令他徒然兴奋起来,他松开被t1an得晶亮的rujiang,再往下,跪在地上亲吻着她已然淌水的花唇,一下又一年,激得痒意顿生又挠不到实处。

崔京棠抓住他的头发,有些恼怒地骂他,“王知峪!”

可她此刻被情绪影响,声音绵软又无力,震慑力少了许多,王知峪鼻尖蹭了蹭她,粗糙的手扣住了她的足踝,带得崔京棠躺倒在床上。

王知峪压着她纤长却不失丰腴的腿,哪怕只是在g0ng装的掩映下若隐若现,也是白得晃人眼。

他稍微一用力,两人又掉了个头,崔京棠成了坐在他身上的那个。

“娘娘,奴才又没控制住,”他笑起来,“娘娘要怎么罚奴才?”

崔京棠一手按在他x口,眯了眯眼,这次却并没有动怒。

王知峪生得颜se极好,这是她向来就知晓的事,否则她也不会注意到他。

哪怕没有少年气,现在手握大权后他周身也磨炼出了一种更特殊的气质。

简而言之,是一种无论崔京棠怎么玩弄,他都能承受住的包容感。

那双握惯了鞭子的手,在她面前没有丝毫掌控yu,手背上的青筋都是任君采撷的引诱。

其实崔京棠对他,向来容忍度b较高,在床上她心情好的时候,他也可以偶尔犯禁,不好的时候,那就只有挨打的命了。

托先帝的福,她现在心情还不错。

崔京棠像拆礼物一般,慢条斯理解开了他的腰带,然后缠在他手腕上,将他捆在了床头。

她转了个身,g脆地坐在他唇边,冷声命令,“t1an。”

王知峪听话地伸出舌尖,周全地t1an过她整个yhu,任由汁水淌在脸上,他一边t1an一边故意喘着,崔京棠原本撑在他肩头的手变成了掐在他脖颈间。

她被t1an得一次又一次ga0cha0,腿根轻颤,放在他脖颈上的手缓缓收拢。

王知峪的脖颈修长漂亮,此刻却引颈就戮,任她施为,她能感觉到随着自己的力道收缩,他发出的哽咽,可他t1an舐的动作却没有停。

两人仿佛在较着劲,崔京棠感觉到了什么,她微微睁大眼,可眼底闪过的是一抹空白到极致后的狠,她手下的力气再也没有了收束,她仰头,尖叫快脱口而出,可她最后只低声叫着他的名字。

“王知峪、王知峪、王知峪……”

脑中仿佛有白光闪过,身下汁水四溅,崔京棠渐渐松开了手,她俯身咬在了王知峪rujiang,像是这样,她就能抵抗住身t失去控制的反应。

被她放过的王知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脸上已然分不清是汗还是情ye,x口传来的疼痛令他轻轻颤抖,最终他却笑出声来。

娘娘叫了他的名字。

哪怕是他求来的,是不是也可以让他偷偷当作一次,娘娘眼里有他。

崔京棠听到了他的笑,下口没了分寸,王知峪轻嘶一声,哑声说:“娘娘,奴才本就残缺,身t如果更加残缺,怕是无颜再侍奉您了。”

他的rujiang已经被咬出血,可实际上,他身t上的伤疤多得是,有些是抄家后受的伤,有些是楚意南吩咐人打出来的,还有些是为崔京棠做事受的,当然,也有一些是崔京棠咬出来或者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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