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煜越是表忠心,宁曦就越是心烦,他抓起文煜的领口,向前几步,就把人按在桌上:“我因为你的死伤心难过?你把自己看的太重了吧,少了你,我最多就是少个奴才伺候,换个奴才就是了,你以为你有多重要?况且,我本来就想杀了你。”
文煜轻轻的笑了笑,看着宁曦的目光满是心疼:“主人,这两百年来,没有贱奴在身边伺候您,您一定受了很多苦,相信贱奴,以后都不会了,以后,贱奴会永远陪着您,不会再让您受半分委屈。”
宁曦眼神微变,却又很快被狠历代替,他手中幻化出一把匕首:“你再敢说这种谎话,爷就把你舌头割下来,让你自己吃下去信不信?”
“主人您放心,贱奴真的永远都不会离开您了”
“你”宁曦拿着匕首的手微微颤抖,双目泛红,一时之间,思绪万千:“你个蠢奴,实在是可恨,好,你非要说是不是?那你就做好准备,承担后果,裤子脱了,给爷转过去趴好。”
文煜没有任何犹豫,转过身,就将下身的裤子褪下,宁曦看着那个穴口,将手中的匕首高高举起,狠狠的插了进去,瞬间,鲜血涌出,强忍住疼痛,文煜只是闷哼了一声,便不再有任何动作,宁曦还觉不够,拔出匕首,再次插进去,在文煜的肠道内肆意搅弄:“你不是很会说吗?你再说啊!”
文煜微微颤抖着身体,承受着宁曦的暴怒,听到宁曦的话,文煜轻轻的笑了:“主人若是想听,贱奴就继续说给您听,贱奴永远不会离开主人,贱奴会永远陪着主人伺候主人”
“闭嘴!谁要听你说这些谎话?”文煜将手中的匕首伸到文煜眼前:“你是真的想被我割掉舌头是不是?”
“主人”
“滚!”宁曦丢掉手中的匕首,坐回床边,强烈的怒意让他呼吸异常急促,文煜重新跪回地上,慢慢的爬到宁曦脚边,轻柔的抬起宁曦的双足,用衣袍擦干净,随后双手运功,一阵暖暖的热流,从宁曦脚底涌入全身。
“主人,您身子骨弱,光着脚在地上走,会着凉的,这两百年来,未能在主人身边伺候,贱奴自知罪大恶极,如果主人想,贱奴可以用世间最痛的刑罚来惩罚自己,无需您亲自动手,只是请主人相信,虽然不能将理由告诉您,但贱奴是真的无时无刻不在想念您。”文煜说着,便将自己的脸,贴在宁曦的双脚之上。
宁曦看着文煜,还是不甘心:“滚,脏东西离我远点,你有资格碰我的脚吗?”
文煜急忙后退数步叩首:“贱奴不配,是贱奴越矩了。”
“哼,让你自己罚自己,岂不是便宜了你,我偏要自己动手,不行吗?”
文煜眼中闪过一丝为难之色,却又很快被他掩盖:“这,自然是随主人高兴。”
宁曦冷哼一声:“把匕首拿过来。”
“是!”
文煜拿起被丢在地上的匕首,膝行到宁曦脚边,高举双手将匕首奉上,宁曦接过匕首,这匕首上还沾着文煜后穴的血,宁曦却用匕首挑起文煜的下巴:“狗奴才,你这张嘴老是说让我不高兴的话,受过多少次教训都不改,既然你不怕罚,那我就成全你,张嘴。”
还以为宁曦真的要割他舌头的文煜,乖顺的张开嘴巴,献祭似的主动把舌头伸了出来,宁曦眼神一冷,直接拿着匕首,通过文煜的嘴巴,朝着咽喉插了进去,随后一脚把人踹倒,冷眼看着文煜因为剧烈的疼痛而蜷缩在地上不停发抖的身体。
“哈哈哈,这匕首,你以后可得供起来,毕竟,你上下两张嘴,都被它插过。”
剧烈的疼痛,让文煜浑身颤抖,他强撑着跪起身,还把匕首咬在嘴利,生怕这匕首从嘴里掉出去惹得宁曦不开心,宁曦勾了勾手指,文煜急忙爬了过去,宁曦把手放在匕首上,嘴角带着笑意,再次狠狠往下一按。
文煜身体一震,剧痛,让他浑身都出了一层冷汗,却还是强撑着不动,任凭宁曦随意虐玩,宁曦把匕首拔出来又插进去,如此反复了几次之后,见文煜没什么特别表情,便顿觉无聊,再次把匕首丢在地上:“无聊!”
咽喉被伤到,文煜无法开口说话,只能通过意识直接传音:“主人,都是贱奴的错。”
宁曦刚准备说话,突然一阵头痛,脸色瞬间就白了,文煜惊觉不对,立刻把宁曦抱在怀里:“主人,主人!”
宁曦伸手紧紧的握住文煜的衣袖,想要开口,可是这剧烈的疼痛,竟让他说不出半句话,随后便直接痛昏过去,只是这强烈的疼痛,让宁曦即使在昏迷之中,都还是紧皱着眉,这样下去,很快又会被痛醒。
文煜伸出双指放在宁曦眉间,淡金色的光芒自指尖慢慢被传入到宁曦身上,过了一刻钟,宁曦头痛才稍微缓解。人也悠悠转醒,看到文煜,宁曦下意识的再次抓紧:“文煜,我刚才好痛,头好痛。”
文煜眼中满是心疼:“主人肯定是太累了,睡吧,睡醒了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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