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找到解药?”林墨心急如焚,今日便是最后一天了,他已将贺繁之视为最亲的亲人,自是急切。
“解药我们已经找到了。”
“在哪?”林墨还是担心,此时恐怕他对贺繁之的亲情就已变了质吧。
“解药就是你,你是天生的毒人,只要每月让繁之喝一碗你的血,就能吊着他的命,只是,你将要一辈子留在他的身边。”
林墨慢慢低下了头,长久的沉默:“所以那年繁之带我来这,是因为我的血吗?”他的心开始钝痛,难以呼吸。
“不不这件事我从未告诉过他,所以这一切也都是命运吧,是上天让繁之遇见你的,我知道你待繁之如亲人,一定不忍心让他痛苦的死去。”
“我明白的,你们的恩情我一辈子也还不了,若是能以这样的方式报答你们,我是开心的。”
贺夫人的眼睛暗了暗,终究还是让他伤心了。
英俊的少年毫不犹豫地在手上划了一道,暗红色的血淅淅沥沥留在了碗中,不一会儿,碗就满了。
“你不是想学医吗?明日我便会让方神医交你医书。”贺夫人想用这种方式补偿他。
“谢谢夫人。”林墨眼里又泛起了亮光,学医是他毕生的梦想。
夫人点了点头,微微笑了。
宴席上,林墨望着耀眼的小王爷,心中一片苦涩,自己还在奢望什么呢?他已经将我从深渊里拉出,我怎么还能期待更多呢?!
“你怎么一个人呆在这儿?”一个明眸皓齿的小女孩凑了过来,年纪和自己一般大,“我还从未见过你这么英俊的男孩子呢,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从来没在皇宫里看见过你。”
“郡主,在下只是王爷的伴读罢了。”
“伴读?哼,真是大材小用,要不你跟了我吧,我让你做我的驸马。”
“郡主,在下万万不敢。”林墨跪了下来,不敢再言。
“疯丫头,干什么呢,把我家小墨吓得。”贺繁之闻声问到。
“我去,死变态,别这么叫我,我想让那什么墨,嗯…做我的驸马!”
“你才几岁啊,就想着这些,而且,我告诉你”贺繁之侧头在贺岚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什么,你们是这种关系,你肯定骗我的!”
“骗你,不信你问小墨啊。”贺繁之一脸坦然。
“你是他的童养妻?”芙烟转头问道。
林墨一脸茫然,看着贺繁之朝他挤眉弄眼,乖乖回答道:“是的”
“你你”小郡主从没受过这样的气,“贺繁之,你别得意,我会让父皇指婚的。”一甩手,贺岚跑了出去。
“看我干嘛,别说你真的喜欢,她这么野蛮,我这是帮你呢?”贺繁之一脸快夸我的表情。
林墨今天第一次展露笑颜:“谢谢你。”望着少年愈发美颜的脸庞,想起那句童养媳,刚刚萌动的心开始飞快跳动。
春去秋来,转眼间又是五年,马上林墨就要弱冠了。
“哎,小墨子,你这医术进展得也太快了吧,这让为师脸面何存,才五年,就把我的一生绝学掏了个九成九,为师已经没东西可以教你的了,这传出去,我方大神医的名号就要易主嘞。”方神医从树上跳了下来,脸上满是戏谑,语气倒是酸得很。
“师父,你又拿我开玩笑,那以后若是有人问我师承谁下,我便不报师父的名号,如何?”一起相处了五年,林墨把方晓云的脾气摸得透透的:年纪不小了,还是孩子气十足。
“哎哎哎,这可不行,为师我好不容易收个徒,还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医学天才,要是让我那些师兄师弟们知道,指不定怎么羡慕我了,别瞒着,一定要大肆宣扬,满城皆知是最好不过了。”方神医挤眉弄眼,惹得林墨哈哈大笑。
“好了,好了,不闹了,说正事,医馆开张准备的怎么样了?”方神医正色道。
"差不多了,没几日便可开张,师父可要赏脸亲自坐镇。”
“诶诶诶,别皮,你知道我自由惯了的,若不是你天赋极佳再加上贺夫人的恳求,我才不会待在这儿五年呢!”
“是吗?我怎么听说是老夫人花了重金,您才来的。”林墨的脸上满是揶揄。
“咳咳咳这不是”方神医老脸一红,“有胆了,敢逗弄为师了,你这小兔崽子。”
“不敢不敢,知道师父医者仁心,不会看重钱财的。”
“哼,这还差不多。对了,分别前,为师还有几句话赠你。”方神医严肃起来,缓缓道,“医者,仁也,为的是救死扶伤,能救人,便也能害人,生与死就一线之差,你要时刻守住心中那条线,切不可想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林墨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磕了几个头:“谨遵师父教诲,徒儿定当铭记在心。”
“好了好了,起来吧,你这孩子我是知道的,善良干净得很,为师只不过走个流程罢了。哎,只不过,年纪轻轻,眼神确是不咋样,那小王爷一看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坏胚子,你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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