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自好,烟酒不沾。”
宴礼嬉皮笑脸的从跪姿改成蹲姿,双手托着下巴做开花状,“大叔,你这五十万花的物超所值。”
岑溪扫了一眼地上的烟丝,没多说什么,五十万都不能让宴礼抽烟,还是价格开低了。
“少油嘴滑舌,起来,给你买几件衣服。”
宴礼两腿一蹬就跳了起来,他今天又是飞扑又是下跪,衣服上早就不能看了,有人愿意给他买衣服,宴礼立刻送了岑溪一个灿烂的笑。
岑溪全当没看见。
前世他们真正接触的时候,宴礼19岁,岑溪36岁,独自一个人在外摸爬滚打十九年的宴礼,最擅长的就是看人眼色,他时刻戴着虚假的面具,把自己打造成一座密不透风的堡垒。
即使是在热恋期,岑溪也没见过宴礼真正的笑容。
宴礼以为岑溪要带他一一试衣服,谁知道他连一块布都没能摸到,十几个黑西装保镖直接把架子上的衣服全部打包带走。
不是给我买吗?
一点体验感都没有。
宴礼翻了个白眼,你们有钱人真讨厌。
买完衣服,宴礼上了岑溪的车,两人分坐在两边,中间足足隔了一条银河,任谁看都不会觉得他们是金主和小情人的关系。
“叔叔,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哪有小情人连金主的名字都不知道的,以后他出门在外惹了麻烦,报靠山都不知道报什么。
“岑溪。”
“别叫我叔叔。”
前世的宴礼也喜欢叫他叔叔,床下叫,床上也叫。
岑溪听得反胃。
“哦,那我叫你先生?”
宴礼想起筒楼里的一对夫妻就是这么互相称呼的,仔细想想,他和岑溪的关系和夫妻也差不了多少。
都是钱色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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