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隐隐听见大殿里飘来的乐声,庄重严肃。
乌纸打了一个喷嚏,脑袋里突然开始发昏,晕乎乎地倒在了地上,连系统叫他都没有听见。
他入了一个梦境,脚下是有脚踝高的野草,目光所及处是一个瀑布,水花四溅打在石头上异常壮观。耳畔传来了清脆的鸟鸣,乌纸突然间感到内心平静了不少,原地坐了下来。
但是他好像忘记了一件事。
是什么呢?
他拍拍脑袋,之后还是愉悦地决定不去细想,仰躺在草丛里看向湛蓝的天空。
一个温和的男人穿着白袍从瀑布中走来。
乌纸歪着头看他,他向乌纸微笑道:“我叫因戴那。”
等到乌纸再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因戴那抱起,男人修长的手指绕着乌纸的花穴口转圈圈。小穴被他挑逗得吐出了一些水液,又被他的指尖抹到了整个穴口上,湿淋淋的诱惑极了。
“这是什么呢?”
乌纸红着脸握着他的手,脑袋晕乎乎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羞涩道:“唔……是我的小穴。”
因戴那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而后问道:“我可以插进去吗?”
乌纸咬着唇摇了摇头,但因戴那低下头与他对视,鬼使神差间他说:“可以。”
因戴那的手指缓缓插进了乌纸的穴内,他的手纤细且修长,在花穴里胡乱戳弄着,手指上的关节凸起处一次次地碾过乌纸的敏感点,乌纸无力地呻吟着,花穴像是发了大水一般,淫液早就流遍了男人的手。
他握着男人手腕的意图已经变味了,乌纸的小穴收缩绞紧着男人的手,他掐着男人的手腕想他再往里面插,要是能直接插到子宫就好了,里面真的很想要……
“可能我的手指有些不够长,”因戴那笑着说,“可否允许我换一个更长的东西插到您的子宫里帮您止痒呢?”
乌纸咬着自己的手指,子宫口在甬道深处饥渴地骚动着,于是他诚实道:“好。”
小穴很快就被一根粗长的淡色性器抵上了,乌纸看着那根肉棒顶着花穴口,慢慢地操了进去,花唇没有来得及被掰开就被跟着肉棒一起陷进了穴里,很快又在抽插间媚红地吐了出来。子宫一下就被顶到了,龟头卡在宫颈外有些进不去。乌纸抽噎几声,尖叫着小穴又喷出一些爱液。
因戴那操得很慢,但干得很深,卵袋“啪啪”地打在乌纸的的穴口上。这样温吞的操弄一开始让乌纸很适用,红着脸躺在他怀里感受着子宫一点点被干开的过程,但很快乌纸就有些不满起来,他难耐地扭了扭屁股,小声地恳求:“想要……想要哥哥快一点……里面想被用力干……”
明明把自己抱在怀里,两人的距离无比贴近,可因戴那却说:“抱歉,我听不清。”
乌纸捂着自己的眼睛,有些羞耻地浪叫道:“……下面想要、想要被哥哥用力干……哈啊里面痒痒的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止止痒……额啊小荡妇喜欢被哥哥大鸡巴用力干……嗯啊阿就是那里好快好舒服!——”
因戴那瞬间加快了速度,龟头一下下地打在乌纸的子宫里,干得乌纸尖叫连连,爽到难以自己地喷出了一大滩淫水。从子宫中升起的快感是与先前慢悠悠的操弄完全不同的,这个男人不仅干得快还干得重,子宫里被龟头重重碾过的快感让他胡乱晃着头甜腻地媚叫。
“啊啊啊啊好舒服好喜欢……子宫被干了呜呜呜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里面、里面不行了……不行不行要坏了小荡妇要被哥哥操坏了……呜呜呜呜哥哥的鸡巴干得好深好深……好喜欢好喜欢啊啊啊……射了、射了!”
乌纸的粉茎吐出了一口淡淡的浊液,软在了胯下,但又很快就被操到勃起。子宫里酸楚扩展到了全身,他无力地被男人禁锢在小小的手臂间,双腿无力地随着被操弄的速度晃动着,干得全身雪白的肌肤一片潮红,快乐的泪水从眼里籁籁流下,他哽咽地求饶,但因戴那并不听,依旧高速重击着乌纸的小穴。
花穴里的媚肉都有一些被快速拉出又随着鸡巴送了回去,原本粉嫩的花穴现在早就是被操熟了的艳红色,轻而易举就能勾起男人的性欲,乌纸咬着自己的唇,可怜兮兮地抬头看向男人,因戴那低头与他激吻,他的吻技很生疏,咬着乌纸的舌头有些疼,被不高兴地推到了一边。
乌纸从他身上坐起来,把鸡巴吃得更深了,“嗯哈……哥哥的鸡巴好大……小荡妇好喜欢大鸡巴……啊啊啊里面、里面又要喷了……哥哥射给我、射给我好不好……小荡妇想要啊啊啊啊……”
因戴那抓着他的屁股没能抵过乌纸刻意的绞咬,小穴收缩着挤压着穴里的肉棒,硬生生逼出来他忍了许久射精欲望的精液,炽热的白液全部打在了子宫里,乌纸心满意足地趴下了和他接吻,舌尖诱导的与他交缠,两人互相拥抱在一起度过了高潮。
躺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很舒服,乌纸迷迷糊糊的想,脑袋晕乎乎的。因戴那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香气,说不出来是什么香味。但总之很像是回家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睡着了一样舒服。因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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