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肉欲的时候。
美得让郁书彦停不下来,嘴巴吃进了整个女穴,像个皮塞子嘬住了全部。沈枳感觉自己的逼要烫化掉了,舌尖突然塞进他未曾用过的女穴上的尿道口,浑身战栗,推搡郁书彦的头,淫叫:「好烫,好酸,郁书彦,要尿出来了。」
憋着尿意,沈枳的前面堵得慌,想射也不敢射,生怕是尿,忍出哭腔,咬住自己的手背。
阴蒂被嘬得肿大,尿道也要被吸出点东西,还晃着脑袋吸得更紧,整个逼都仿佛泡在湿热的水里,沈枳两股战战,脚指头蜷在一起,整个人更是绷到了极点在抽搐。
尿道和阴道里湿热酸麻,爽得内壁不停地痉挛,不堪重负地发抖,郁书彦狠狠一嘬,沈枳挺着腰喷在了郁书彦的脸上。
郁书彦一边吞下沈枳的淫液,舌尖还在阴蒂上抚慰,沈枳受不了高潮时候再刺激,喷的更是停不下来,双手拼命地想捂住自己不听话的逼,好像它坏掉了似的,蜷着腿要跑。
好一会沈枳才从一片茫然中缓过神来,郁书彦缓抬起手在阴蒂上一掐,已经喷无可喷的洞大张着嘴巴,沈枳无法在强烈的高潮中呼吸,僵直着身子,脸色憋得通红。
舌尖依然温柔地在阴蒂上打圈,每画几圈亲吻一下,沈枳会在亲吻时哆嗦一下,勉强转动眼珠子满眼哀求地看着郁书彦。
郁书彦依旧如沐春风的温柔,手指插进女穴里扣弄堆叠肉壁,直到沈枳喷出淡黄的尿液,才收了手。
沈枳已经被玩得呆傻了,等脑子终于从一片灰白中清醒过来,嘴巴被轻柔地触碰,郁书彦在吻他。
两人一身泥泞,乳汁和淫液裹在一起。
「这算一次吗?」沈枳哑着声音问。
郁书彦笑得柔软,帮他剥开黏在眼前的发丝,亲了亲沈枳面庞说:「你说呢?」
却听得沈枳背后一凉。
郁书彦是个怎样的人?
郁书彦成熟到时常被认为成老师,来自独特的家庭教育,郁书彦成熟得很早,以至于在刚上大学时,就已经成为了成熟的男人。
谁都知道郁书彦的好脾气,和善的性子也让同学们一个比一个胆大地去找郁书彦告白,光在校园道路上郁书彦被人拦下来的场景沈枳都见过两三次。
被告白时,郁书彦眉眼弯弯看着对方,没有着急打断,即使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也会静静地听对方把话说完,然后慢慢拒绝对方。
再耳朵悄悄红了。
沈枳很清楚,他对郁书彦表白时,郁书彦也是这幅恬淡真挚的神情,他看到过郁书彦的耳朵尖变粉,粉色顺着耳廓爬满整个耳朵。
郁书彦拒绝他的话,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一句:「我很喜欢我的另一半,也希望你也能找到真正属于你的另一半。」
明确的,坚定的,不失人文关怀的拒绝,所以沈枳跟那些被拒绝的人一样,并不难过。
还觉得郁书彦是他遇到过最温柔的人,他确实不够好,配不上。
郁书彦的好脾气不是装出来的,好像天生不具备向外释放的能力,人们看到他最生气的时候也不过是不讲话。
那是临近毕业,郁书彦和程恩齐因为公司的事情在学校里争执了起来,准确说是程恩齐单方面的输出,郁书彦被气得皱眉,眼睛依然认真地看着对方,没有不耐烦地躲避对方的眼神,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消极应付的态度。
眼看程恩齐越说越过分,最后说出了分手的话,郁书彦气得嘴唇发抖,就在大家都以为郁书彦要说分就分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如果你想让我难过那么你成功了。”
路过偷看的人都感受到郁书彦此刻的脆弱,温文尔雅的一个人快凋零了一样。
程恩齐总是爱说分手,郁书彦从来没同意过,来自两人不言而喻的默契。那一刻,程恩齐愤怒的情绪被害怕所代替,他怕郁书彦同意他气头上说分手的话,呆呆地看着郁书彦,连对不起都说不出来。
郁书彦摸摸他的头,虽然生着气没说话,但牵起了程恩齐的手,离开了学校。
没人见过郁书彦说脏话,连口癖都没有。
现在…
「往这儿喷」「水多」「骚货」「奶子」等等…粗俗的话从郁书彦那张不粗俗的嘴里说出来总粗俗感翻倍,有能把人的羞耻心扯出来蹂躏的能力。
沈枳红着脸半天没动作。他很难把眼前的人跟脑海里的白月光重合起来,就像旎旎的圆形玩具是无法从三角形的洞口塞进去。
不仅没被顾及可怜的羞耻心,更没有被尊重。不是床上的调情,而是赤裸裸地不加修饰的事实,正因为是事实,才让人难以接受不想承认。
沈枳丝毫没有意识到他正直面郁书彦最糟糕的一面,反倒被说得胸口剧烈起伏,光是想象一下那幅画面,他的脑子开了锅一样,脸也沸腾了。
郁书彦捉住了他的脚腕,长指扣住成年人的脚踝还有余,失去了温柔做掩饰,来自大骨架的压迫感令人惊慌,手心里的温度要烫穿沈枳的脚腕,拖只小动物般轻而易举地拽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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