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瓜很好,吃得饱饱的,在小明温暖的怀抱里睡得香香的。
肖甜梨给它泡了一大碗香喷喷的羊奶,它才醒来。
肖甜梨摸了摸它大大的方脑瓜,讲:“吃吧,半个金主。”
金瓜对她是又爱又怕,试探着拿大脑门蹭了蹭她腿和手心,将她没揍它,反而笑得一脸和气,它高兴又有点小腼腆地一把扑进她怀里。
肖甜梨难得给了它好脸色,再给它顺了顺毛,舒服得它嗷呜呻吟着。
景明明刚起来,牙刷还在嘴里,一脸洗面奶的泡沫,赤着精壮的上半身,即使他还是半醒,肌肉却一块块地高耸垒着,壁堡一样坚硬。他打了个哈欠,含含糊糊地讲,“你倒是有动物缘,明明你是个冷血的大恶棍。”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 o18b tc o
他也是恶狠了,看见有奶,他吐了牙膏泡沫,手背一抹嘴,拿起桌边的一碗奶猛地叁口看完。
肖甜梨:“……”
她无语道:“明明,那个是宠物喝的宠物奶……”
景明明嘿一声干笑:“羊奶啊,挺好喝的。也行,凑合。”
肖甜梨:“……”
她走过去,拿手指尖戳了戳他胸肌,讲:“你比最新上映的《封神》里的奶还大!费daddy的胸都没你大!”
景明明忍无可忍,一把拍开她手,走回沙发,将套头衫塞回去,也不管脸上、颈上的水将衣服洇湿了。
她走过去,拿起柔软的干棉布替他将脸上泡沫也擦干净了。对面有什么亮光一闪而过,随着晨光,晃了两人眼睛。
她讲,“明明,将我抱到沙发背上。”
他双手箍着她腰,轻轻松松地就将她抱到了沙发顶上。她双腿一圈,就虚虚挽在他腰后。尽管两人中间是空的,身体没有紧靠,但到底是太近了,他能闻到她颈上沾到的一点甜甜的牛奶味,也能感受到她柔软又有韧性的动人身体。
这令到他很焦躁,他卡着她腰上的手用了八成力,疼得她闷哼了一声,她将他手往上拉了拉,并没有碰到胸脯,但从远处看是这个效果。她说,“程飞令你很厌烦对不对,你和平常办案不同,你很焦躁,也很冲动,冲动得想去杀了他。”
景明明和她太熟了,两人想什么其实是彼此心底都明白的。他坦白讲:“阿梨,这样和你朝夕共处,被逼着亲昵,那种感受很不好,你也不好,你打从心底抗拒这种亲密,而我很想要抽身却又无力,所以我们都想杀人,这点上你没有说错。”
“原来,是我令到你讨厌啊,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也对,毕竟我拒绝了你的婚事,还要这样彼此尴尬……”她有点失落。
景明明很艰难地开口,“阿梨,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我的亲人,我不会讨厌你。”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肖甜梨一看,竟然是程飞!的确,她和景明明的耐心都快要被磨完了。她调整了一下声音,然后才接起,“程先生,您好,是有什么事吗?”
对方顿了一下,没有马上说话,肖甜梨斜了景明明一眼,他会意,立即用膝盖撞了沙发一下,沙发脚被撞离了地,发出“咚咚”两声。
她配合着,“嗯?”了一声。
程飞轻咳了一下,问:“夜老师,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方便的,您说。”她刻意放缓了声音。
“今天的课,我们在东山老宅这边上,不知道您方不方便呢?考虑到你还要带着金瓜回何家,都是顺路,干脆今天的课在这边上,你看怎么样?”程飞礼貌地问,但听得见声音里的克制,还有别的什么奇怪的声音。
“可以的。那到时和小丽再见了。”她刚说出再见,被景明明挠她腰痒痒肉,她一时没忍住,“啊”一声尖叫,赶紧关了电话。她说,“哥哥,不带你这样是坏心眼的。”
“配合你!赶紧结束!”他咬牙切齿,“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他对着电话做什么!恶心透了!”
景明明转身去穿大衣,没有看见她眼里的狠绝。
对付程飞,她有的是一万个令他生不如死的手段。
进东山需要的时间长一点,景明明不适合现身。所以,是她带着金瓜,坐打扮成的士司机的侦探员工李昂的“的士”去的。
不过景明明也坐在后排,且做了装扮掩护,打扮成了老伯伯的模样。他问:“为什么不自己开车过去?”
“显出一种矜持啊!待会我就说约好的的士,的士一直在这里等着。这样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你就放心去上班吧!”然后对李昂讲,“在下一个路口放下他。”
景明明看她,而她在看一本侦探推理小说。他看了一下笔名,讲:“又在看你堂姐甜意的书啊!”
“她的犯罪手法标新立异,很有意思。喏,这篇这个故事,以我的慕姐夫为例子,对付一个善于心理控制术的高智商罪犯。这个罪犯用心理控制术和催眠术,使得受害人自己活着切开自己的丁丁,塞进自己嘴里嚼烂。仅仅通过语言和文字,或是一些别的图片影视等心理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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