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其实我很早以前就见过你了。”浴缸内,谢灵玩着水面上的泡泡,声音低低地说。
赵晋微微挑眉,有些惊讶,“什么时候?”在结婚之前,他对谢灵的了解并不多,只知道谢灵还有个哥哥,由于生意场上的接触并不多,在一些社交场合遇到也只是点头之交。
“有一年夏天,”谢灵报了个时间地点,赵晋略一思索,是他从国外留学回来的日子,几个好友在一家私厨为他接风洗尘,“我在假山旁边的水池坐着哭,你给我递了纸巾。”
那天谢灵和哥哥一起在那里吃饭,他那段时间心情不好,因为父母问他是否愿意去做手术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正常人”。
“正常人。”父母无意间说出的这三个字让谢灵有些疑惑,十八年来,他从未觉得自己有哪些不正常的地方。
他身份证上的性别是女,他生理上的性别是男。别人称呼他为小姐、女士,他从容接受;对于同性别的人,他也并未觉得自己与他们有什么不同。他出生的那天被发现有两套性器官,他的父母纠结了很久,但最终还是想要一个“女孩”,于是他便成为一个女孩。
随着时间流逝,他从婴儿长成一个七八岁的小孩,仍然稚气的脸上也能看出样貌的清丽非凡。父母和他长谈,关于他性别上的问题。他其实听不太明白,父母口中的那些词。当他们问他想恢复男孩的性别吗,他想了一下,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他习惯被人夸赞“这个小女孩长得真漂亮。”但他毕竟还是个男孩,所以父母给学校捐了很多钱,为他扫平了所有日常生活中可能出现的不便利。
再长大一点,当他明白了自己的特殊性,也从来没有为此烦恼过。十四五岁的年纪就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身段窈窕,容貌出众,读国际学校,学各种礼仪、课程,到一定年龄就开始参加各种舞会。
遇见赵晋的那次可以说是他人生中难得的情绪低落,如果不算上生理期来临时偶尔出现的心烦意乱。
饭后他坐在那里哭,也不管会不会有人经过,将脸埋进膝盖,哭得身体一抖一抖。
头顶上传来一道克制礼貌的声音,“这位小姐,你还好吗?”
他眼睛通红地抬头,就看到身材修长、如芝兰玉树的赵晋站在他身前。一个仰面,满脸泪痕暴露于人前。赵晋怔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他,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道呼喊的女声,"赵晋,你站那干嘛呢,走了。"
赵晋应了一声,转身朝着远处等待他的朋友们走去。
而他目视赵晋被身旁的女人挽起了手,和身边一群人有说有笑,意气风发。
谢灵就是从那时注意到赵晋的,一开始只是在意,后来忍不住打探他的各种消息。
他知道赵晋很厉害,刚接手公司就开拓了好几个新项目,外界都说他年少轻狂、步子迈得太大,然而赵晋却用他的实力证明了他是个天才,最权威的财经杂志也开始对这位商业新贵称赞有加。
赵晋听完沉默了一会,然后问他,“那天你为什么哭?”
谢灵身上遍布吻痕,在水汽蒸腾下像鲜艳欲滴的桃,美得让人目眩神迷,由于天生一副湿漉漉的杏眼,一垂眸便有些我见犹怜的意味。谢灵低头调整了下自己的表情,再抬头已经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一双水眸盯着赵晋,声音刻意委屈,“你觉得我正常吗?”
赵晋初有些不解,但很快反应过来谢灵话中潜台词,他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抱起谢灵迈出浴缸。
谢灵被陡然抱起,两条纤臂下意识环住赵晋的脖子,嗔道:“别把我摔了。”
赵晋低笑,“这么不相信老公?”
谢灵听到“老公”两个字脸红了,心里也甜滋滋的,一时得意忘形,忘了自己正在装可怜,美滋滋地问,“老公我重吗?”
赵晋故意逗他,下半身在他挺翘臀部顶了几下,意有所指,“坐在老公身上的时候就不重。”
直把谢灵气得锤他。
等到了洗手池前,赵晋把谢灵面朝镜子安置在大理石台面上,拨开他的双腿诱哄他看向镜中。谢灵有脱毛的习惯,腿间没有任何遮挡,由于刚刚的性爱太过激烈,本该紧紧闭合的花唇依旧通红微张,被赵晋的目光注视便不自主翕动起来。
谢灵下意识想合上腿,又被赵晋制止。赵晋一只手掌覆盖在花穴上,将整个阴户掌控在手中,慢条斯理地揉动起来。
他语调低沉地说,“谢灵,在我看来,你是独一无二的,你是一个奇迹。而且,”赵晋拨弄着谢灵的花唇,缓缓道,“它们很美,我很喜欢它们。”
镜中的一切如此清晰,谢灵透过镜子有些痴痴地望着这个温柔的赵晋,他和赵晋的目光在镜中交汇,谁也没有躲避。过了一会儿,他从巨大的甜蜜感中回过神来,又追问,“那我呢?你喜欢我吗?”
“如果嫁给你的是别人,你也会对她们说这些话吗?”
谢灵一直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婚姻确实起源于一场联姻,但赵晋未来的妻子是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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