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故意的跟我没关系,我不会让知道这件事的人继续留在身边。”对方冷嗤一声,威胁:“你要是敢说出去,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酒没想到,对方是这样蛮横不讲理的人,又气又急:“你不就是笃定我没有证据,百口莫辩吗?”
“那又怎样?”
他关门的劲加大,小酒的胳膊传来一股钻心的疼,听到他不耐烦的语气:“再纠缠,我就叫保安了。”
小酒深吸一口气,从村里出来后,她就没退缩过!
“我有录音!”
路深一愣:“什么?”
小酒睁着眼睛看着他,努力挺了挺腰说:“昨天晚上,我有录音,你要是把我赶出酒店,我贫困潦倒、身无分文,指不定就拿它换钱了,媒体、对家,总有感兴趣的,卖笔好价钱一辈子也不愁了!”
“你敢!”
“逼到绝路上,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对方色厉内荏的样子着实好笑,路深没生气,反而有些玩味:“刚毕业吧?我的手段你了解多少,就敢跟我谈判?”
不知者无畏,尽管此刻对方游刃有余的神情让小酒生出寒意,但她还是梗着脖子回应:“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别逼我。”
路深嗤笑:“有点胆色。”
他松开门,走到沙发上仰躺着,漫不经心说:“那就将功赎罪吧,把我伺候开心了,说不准就放过你了。”
“好嘞!”小酒立马笑开,站在门前小心看了眼里面的人,殷勤本分:“您饿了吗?要不要来一份早餐?都是现做的,保证您吃得……”
“不用,先滚出我的视线。”路深拧了拧眉心,声线略显疲惫。
“好的!有什么要求您尽管吩咐,一定随叫随到,精心为您服务!”说完,小酒利索关上房门,转身下楼。
不会被辞退,让小酒的心里的负担骤减,只是对方的要求仍旧让她像揣了颗炸弹一样,时刻战战兢兢。
她以为对方是想将她留在酒店,好好折磨挑刺以报复。但一连几天下来,别说挑刺了,他甚至都没有来过酒店。
难道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小酒正琢磨着,忽而听到经理的声音从传声筒里传出来。
“小酒,顶楼包厢的客人来了,点了份红酒,要你现在送过去。”
小酒赶紧放下拖把,回复:“小酒收到。”
路深有洁癖,这是酒店所有人都知道的规矩。她洗了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去前台拿酒,走进电梯。
打开门的瞬间,熟悉的味道再次袭来,小酒的心狠狠一跳。
她立定在玄关处,抓着酒瓶的手紧了紧,咽了声口水,才怯怯出声:“是、是经理说可以直接刷卡进来的。”
“过、来。”
这声带着媚音的命令直接让小酒无法思考。
她缓步上前,那样的姿势体态,再次直击小酒的眼球。
好美……
路深翻了个身,看向她,眼神有些空:“恶心吗?”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小酒只是轻轻摇头。
“想要吗?”
小酒看不懂他眼里翻涌的悲戚情绪,只觉得他冷淡的眼睛里盈满了勾人的欲。
想……
想用手抚摸他的眼睛、喉结、胸部,想让他的腰趴得更低,想拖住他的臀部,想看他被凌虐揉碎的表情……
小酒痴迷地想着,本能还没经过大脑,就已经宣之于口。
“想……”她说。
下一秒,路深打量了她,语气嫌弃:“把酒放下,去洗个澡。”
小酒回神,局促地扯了扯衣服:“好。”
“穿浴巾出来。”他侧躺着,高高在上地发号施令。
小酒忍住心里的躁动,将眼神从他完美的躯体上挪开,急忙走进浴室。
“洗干净点,尤其是手。”
浴室外,路深的声音响起。
“好。”
小酒端起手,视线在中间几根修长的手指上停留片刻,又红着脸移开,打上泡沫,细致地把指甲缝都清洗地干干净净。
“好了没有?”对方不耐烦的催促声再次响起。
“好了。”
小酒深吸一口气,走出浴室。
路深躺在床上,嘴上叼了一根烟,身体大大方方袒露着,斜眼看她,见她迟迟不动,又皱眉:“想要就赶紧上!”
得到准许,小酒没有迟疑,褪了浴巾,爬到床上。
她缓缓触摸到他的皮肤,见他没有抵触,便更进一步,低头,稳住他的喉结。
他的肌肤……比她想象的要光滑细腻、柔软,像含了一口糯米团,香香软软。
“咳!咳……”
似是被烟味呛到,路深拿烟的手挪远了一些。
小酒从喉结,一路往下,嘴唇贴着他的锁骨、胸肌,最后含住那颗挺立的茱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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