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花心思,女人都一样,见着一个要一个,以为从小在一块的她会不同,浪女!随她浪去吧!
他起身准备走,低头猛见腰上缠来一双手臂,背上有柔软触感,看都不看,就知道是她。
“我不想凶女人,你弄完就走,别再来碍眼。”字字从牙缝里蹦出,以示厌恶。
“不要……凛,我错了,你惩罚我吧,多重都可以……”
“呵,你能要什么惩罚?那对你叫惩罚吗?反正你都会享受到。”他把她手掰开,女孩力气怎坳得过他,“是我傻,信了你的鬼话,从今往后,你和你那些混账男人们最好别碰着我,否则我可说不准会干出什么事来。”
“那你干吧……”女孩绕到他身前,拿了他的大手,放到自己的细脖子上,糸师凛摸到了跳动的颈动脉,他之前,要再用力一点,她小命直接就没了吧。
女孩又拿下巴蹭他的手背。他的手可算“活”了,不再由她带着侵略她,手盖到她脸上,她两手珍惜地按住,舌头跑出来去追手指了,追到一根拇指,她迫不及待去吮,五根手指吃遍了,就舔舔他掌心。
糸师凛渐渐忘了自己到此处来的用意,想把女孩推开,可她舔的和小猫一样,他邪火又烧起来了。
“真他妈贱。”眼神冰冷,欲望赤裸。
“贱点不好?”一直看好戏的糸师冴笑了,“待会有的玩。”
女孩被他们粗暴地扔回房间床上,天旋地转。
不是吧,《戏梦巴黎》还没放完,那两女人还在淫玩男主角,重放吗还是?
两个男人搬了凳子敞着腿来床边坐下。
“自慰个看看。”女孩摇摇头,“我不会……你帮我好不好?”她牵糸师凛的手,此时把他的手放进两腿间。女孩衣不蔽体,里面穿的吊带被他们不知轻重的手扯松了,高高的胸脯要露不露,穿着比直接袒着还色情,下面什么也没有,都脱干净了,毛都没有,因他好奇无毛小穴手感,所以都剃了。他的手直接贴上嫩软肌肤。
这么嫩,诱得他连逼她自己弄的时间也给不了。糸师凛使着劲儿捏揉女孩小穴,不伸手指进去,女孩被揉的不上不下,淫水顺着大腿留下,她实在忍不了,在他手上扭起腰来。
“别动,扭什么。”糸师冴上床了,手固定她的小腰,嘴上咬她软软的耳朵,舌头舔进耳廓里,“呀!”这种不入体内的玩法尝得少,女孩竟高潮了一次。
“这都能高潮,没救了。”
糸师冴又把她迭起来,他用了两根领带,一根他的,一根凛的,把女孩脚腕和手腕压一起捆好,女孩骨头筋很松,由他这么绑着也不喊疼。
两口穴酥红,朝男人开阖,“这是想吃得很了。”糸师冴把她的阴道口用两指分开,另一只手攀上来,又塞两指像之前一样玩,手连勾带转,女孩呼吸都不畅了。糸师凛也毫不留情加入,他又加了两根手指,直直地捅进捅出,他手指好长,捅进时可以碰到很里面,抽出又是全根抽的,她又陆陆续续泄出一些水来。阴蒂头还没怎么碰了呢这时,等到糸师凛把空的那只手掐女孩阴蒂时,女孩身体剧烈颤抖,竟然直接就哭了,糸师凛还不愿意放,随手拿起女孩留在他桌上的一字夹,夹住那颗可怜的肉豆子,女孩又是一阵猛喷,冲出的淫水竟然把那个一字夹都冲掉了,糸师凛有点吓到,“好猛。”糸师冴加快了手上的频率,“还是得多点人玩你啊,之前玩得再厉害都没这么喷过呢。”
女孩气若游丝,“冴哥,休息一下吧……我要不行了……”
“那就休息一下吧。”糸师冴仿佛大发慈悲,连要加重动作的凛他都制止了,“等一下,凛。”“她就是嘴上说休息,我还不知道这口穴多贪吗?”凛可不管。“我说是让手休息,谁说让她下面休息了?”
糸师凛的长指头终于是抽出来了。然后,糸师冴把头埋进去。舔,吸,咬,磨,无所不用极。女孩尖叫,水都喷完了,干性高潮不断。
给她喝点水吧。凛看她喷的实在多,前戏都还没玩完呢。他起身去了厨房。
回来他哥已经干上了,噗嗤水声拍击声楼梯上都能听见,糟了,那之前他的不也全被听见,不过听见又如何呢,两个早干到一块去了。
女孩在糸师冴压迫下时高时低叫,凛让他哥把她扶起,要喂点水吧。冴自己接了,但没扶起她,他让她自己张嘴,他把水沿杯子倒下,大多没进她嘴里,被呛出来了,啧啧,脸都呛红了。糸师冴觉得有意思,女人失去余裕的样子教他愉悦,那倒也不是谁都赏得来,只是她还算合他心意。虽然骚了点,不过玩得起玩得开,身子也足让男人舒服,这就够了。又要贞洁又要荡妇的,凛还是太嫩,这怎么找得到。他把鸡巴抽出又放回她体内,不过阵地从下面转移到上面。他在女孩小脸上方跪着,斜上翘着的鸡巴被他按进女孩嘴里,她还在咳嗽啊,先被水呛又被鸡巴塞满,小脸憋的血红。糸师凛怕她要被憋死,正要去掀开他哥,糸师冴倒自己抽出来了。
女孩满脸泪水鼻水口水,憋出来的,一团糟了。糸师冴坐在她头侧上边一点,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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