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用粗啊。”程今安不理解,但他身体里确实常有暴虐冲动在翻涌,被柳呈这么一勾,便能全部发泄出来,心里反而好受一些。
他抬头,嘴唇离开柳呈的逼,胡茬重重碾压在阴蒂上,让柳呈在痛爽间喷了自己一身。
胡茬短又硬,差点把充血的肿阴蒂扎穿,柳呈尖叫一声,扑倒程今安张开腿就往下坐,规矩都忘了,泄水的下体闷在程今安脸上,拼命磨逼。
“操。”程今安都让他玩惊着了,阴唇挤成薄片贴在他下巴,最嫩的肉都被磨出血丝了。血腥味激起了程今安埋在心里的冲动,他干脆叼住那颗贱阴蒂往上一抬,把柳呈整个人都给掀倒在地。
“啊!!”刺耳的尖叫响起,又突然止了声,柳呈陷在高潮里把尿都喷出来了,再次被含住阴蒂的时候伸手兜了下程今安的下巴。
指尖暧昧地蹭过胡茬,显然是喜欢极了。
可程今安偏不让他如意,带着满下巴的淫水起身,鸡巴捅进了他嘴里,“不会说话就别说了,操死你好不好。”
他最喜欢柳呈被干到翻白眼的骚样了,爆了满嘴的精,掐着柳呈脖子不让他咽。
“还敢不敢捅耳朵了?”
得不到回答,柳呈只是被迫吐着舌头看他。程今安没有再忍,巴掌抽在他乳房上,道:“本来我都想好了,给你治完耳朵,就一刀捅死你。”
他笑着,贴到柳呈左耳说:“然后把你爹也杀了,埋一起,让他在下面还抽你,看你怕不怕。”
柳呈抖了一下。
“爹”这个字他是知道的,指的只有可能是老柳一个人。
好害怕呀。
他挺挺右乳,看程今安真的掏出了一把刀。
“杀了你好不好?”刀身外面冻了层透明冰壳,程今安紧握刀把,用杀人的姿势捅进了柳呈水润的逼,“想这么做很久了,你帮我焐化。”
他甚至还嫌用力不方便,把柳呈屁股冲上托起,反手握住刀,像当初捅烂蛋糕一样去捅那口逼。阴道很热情,裹在冰上开始慢慢融化它,柳呈哀哀叫了起来。
夹不紧,程今安就把那玩意就直接捅到子宫上;夹得紧,冰块就快速融化,程今安就会夸他。
“逼好烫,我就知道你也想要。把你屁眼也捅开好吗?连成好大的一个洞,我把整只胳膊都操进去。”
淫水飞溅到程今安脸上,却让这人动作更加疯狂。刀子在逼里捅着,明显越来越细,柳呈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了。他亲眼看见程今安伸舌舔了曾经闻到就会恶心的淫水,以为自己的心是在为程今安跳动。
柳呈喷得不像样子,亢奋的身体开始抽搐,程今安却把这解释为害怕。摩擦间冰块几乎全部融化干净了,他一个深捅顶在了宫口,随即一寸寸缓慢往外拔。
“化了。”程今安去舔薄冰外的淫水,将刀刃吮出来,拿到柳呈脖子上架住,比划着,“咔——杀掉了。接下来再去杀你爹,你和你的小逼都是帮凶哦。”
柳呈陷在高潮里双眼失神,口水溢出,就像真的被他杀死了一样。
“怕什么呀,杀完你俩我也去死,我看他还敢不敢抽你。就是有点舍不得我爸,一起杀掉去找我妈团聚好了。”程今安真的这么想过。
这把刀似乎割开了柳呈的另一面,他开始扭屁股,还把脸往程今安手心贴,撞在上面发出啪啪声:“啊、啊啊。”
程今安挑眉,扬起手:“叫‘鹅鹅’就抽你。”
“鹅鹅。”柳呈兴奋得脸红了。
“真是贱婊子,”程今安换了手,避开耳朵打在他右脸上,“叫!叫几声,打几下。”
柳呈开始连声地叫他,发现声音越大力气越大后,亮着嗓子喊:“鹅鹅!”
最后一巴掌扇完,右脸红扑扑的,柳呈开始喘,把水喷在程今安腿上,指着下面喊他:“鹅鹅!”
他会有这种爱好,程今安毫不意外。充斥暴力的童年让柳呈摒弃了配得感,可是他又想被需要,扭曲的欲望成长起来,刚好撞见了遭受巨变的程今安,一切凑得刚刚好。
暴力的性爱让柳呈感到被需要,实质性疼痛每分每秒都强调着他存在的价值——他知道程今安身体里总有些无处发泄的暴虐因子,刚好他愿意承受。
他们会是世界上最契合的伴侣。
有时候程今安甚至在想,柳呈才是真正掌控着这段关系的人——一无所有的小哑巴渴望被需要,于是拥有一切的程今安便选择需要他。
程今安把他抱起来,捏捏阴蒂,抬了手亲他耳朵:“再学一个,今、安。”
“七哎!”柳呈身体弹动,太过着急,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拍,“鹅鹅!”
“小贱逼。”程今安笑骂他,整个手掌都被浇湿了,淫水四溅,小鸡巴乱甩,滴出黄色的液体,“我就知道你能听见,装是吧。”
被打尿了,柳呈反而高兴,转身爬进程今安怀里,左耳朵贴在心口听跳动。
闻着程今安的味道,柳呈就有点湿,下意识摇摇屁股就被捅了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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