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任何时间都挂着,每次她进入都把珠子带进去,被按压得很舒服,一拽珠子穴肉就外翻,把人倒吊起来,珠子散落在穴周,拽住一扯,穴肉就跟开花似的层层绽放,煞是好看。
有时候她兴致来了,便将人反手吊起,翻出那圈穴肉,手掌呼呼地拍打上柔嫩的穴肉,他被打得前后晃动,臀外肉圈肿大数倍,待肿大的嫩肉将穴口完全堵住,她便将手指一个个地戳进去,感受着指周紧紧的吸附力。
她有时候肏得他合不拢腿,有时候给他抹上浓烈的春药,却拉开他的腿,撑开穴口,用珠子把外面这圈穴肉拽到外面,任他滴下一滩水,穴肉却被撑得连收缩摩擦都做不到,只能生生忍着。
有时她也把他捆成一个尴尬的状态,轻微一点便牵一发而动全身,然后拿羽毛挠他痒痒,有时挠脚底,有时挠腋下,有时挠大腿,甚至坠在外面的那圈穴肉也不放过。
他受不了地躲闪,就会牵动身上的各处,扯到玉茎或乳粒,还有后穴。他偶尔被她玩弄到崩溃,眼泪不要命地流,但每次她要他求饶,或者问他的计划,他就会清醒过来,抿唇硬扛。
而且他根本昏不了,之前自己交代出去让自己保持清醒的药方,此刻折磨得他不轻,即便昏过去,不到一刻便能醒过来。
慕澜不信这个邪,说她就是太惯着他了,见他不以为然,她便放言要将他拉去游街,个个赏弄一遍他的贱穴,祁渊却仿佛不相信,又或是不愿相信,还是不吭声。
慕澜被他这副不以为意的姿态气炸了,将人遮了眼睛抹上药吊了一夜,祁渊熬了一夜,中间似乎有狱卒进来看他的情况,祁渊心神剧震,还是不相信有旁人进来,喉间冒上一股腥甜被他压了下去。
到早上他已经浑浑噩噩了,却突然有人进来,把他放下了,然后拖着他出了牢狱……
祁渊即便眼前有黑布蒙着,也从骤亮的光线中知道自己被完完全全曝光在朗朗日光之下,一直消极抵抗的人此刻剧烈挣扎起来,伤痕累累的身体无助地瑟缩着,似乎想要回到那个不见天日施加他多日耻辱的牢中,然而他的抵抗毫无作用,粗噶的女声骂了几句,蛮横地将人制住,祁渊一丝不挂被人拉开四肢,成倒“大”字倒捆在架子上,然后被放在滚架上游街示众。
听见热闹街市的声音,祁渊全身血液倒流,仿佛看见无数人火热的目光落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仿佛要将他灼穿。他黑布下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耳边嗡嗡作响,脑中似要炸裂,口中鲜血直溢,倒流至眼角仿佛血泪,好像是过了一生一样长,又好像只是一瞬间,他终于支撑不住,昏迷前好似一瞬间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只余一声无奈的叹息在耳边响起,那声音说了句什么,可他已经听不清了,放任自己在黑暗中沉落下去。
慕澜放他下来,抱在怀里担忧地伸手探了探他的脉象,还好只是气急攻心,她无力地叹息一声,看样子这样还是太过了,她这夫君经了这么多次肏,脸皮依旧薄得很,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忍下羞耻答应跟她玩了那么多次情趣的。
自两人摊牌决裂后,就再也没见过之前那个放浪的夫君了,虽然现在这副铮铮铁骨被玩弄得泣不成声的样子也很让她心折,但是终究被挑衅了太多次,她本来脾气就不好,偶尔也是十分想念那个乖顺软糯的郎君。
唉。慕澜想着想着又重重叹气,她瞧着快被自己玩坏的男人,还是有些不解气,又一时间拿他没了办法,只能暂时让他歇一歇,她站起身,很轻易地把消瘦了许多的人抱起,从密道回了府邸。
她想把人放回床上,看了看雪白的床被,又良心发现给人抱去浴室擦了擦身子,身上抹了上好的膏药才把人轻轻放在塌上,手上用柔软的白绫缚了牢牢捆在四角。
祁渊这几天难得睡了一次长觉,但梦中却极其不安稳,他梦魇了,一整夜都被各式各样猥亵的目光奸淫,周围的人,有熟悉的人,有曾经的部下,有陌生的男女,全都居高临下或轻蔑或淫猥地瞧着他洞开的穴口,嘴里不断吐出淫词浪语,他的穴口处还有慕澜留在里面的白灼在不断外溢,他被这些冷眼蜚语刺得不断发抖,又牵动身上各处叮当作响,他紧紧闭上眼,不堪忍受地任由声声污言入耳。
慕澜发现手下的身体不断发抖,还以为他怎么了,见人似是魇住了,又深深叹息一声,伸手轻轻拍他脊背,不断小声在他耳边安慰:“夫君别怕,没人看见,都是假的,都过去了,别怕,我在呢……”
许久不断颤抖的身体才逐渐平静下来,慕澜长长舒出一口气,快累坏了,眼一闭,嘴里还喃喃着“别怕”“我在”,拍着他脊背的手幅度越来越小逐渐停下,搭在他身上不动了。
良久,祁渊睁眼,眉眼冷淡复杂地瞧着她的睡颜,一向气势凌人琢磨难辨的人此刻闭上了那双凌厉又多情的桃花眼,脸上一片安然睡意,精致的面庞半压在枕上,如花瓣似的红唇有些委屈地微翘着,秀丽的黛眉轻轻蹙起,如受了委屈的孩子,不满又不解,却扛不住疲惫的睡意,巴巴着一张小脸睡死过去,一向高高在上的人露出些天真委屈之意,便让人忍不住想伸手为她抹去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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